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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8 章 78

    宁枝来得突然,屋里什么都没有。

    她刚一说出口(),便想到这个问题。

    奚澜誉显然也意识到了。

    两人都没有出门带着那玩意的习惯。

    奚澜誉是自觉用不到?()_[((),宁枝是纯粹忘记。

    一时,空气静默,宁枝同他对视一眼,互相窥见名为尴尬的情绪。

    许久,奚澜誉深呼吸,垂眸看眼宁枝。

    他退开,瞥见床头那本小册子,嗓音很低,明显压抑着询问宁枝的想法,“出去买还是?”

    宁枝没犹豫,非常果断,“出去买……”

    虽然这有点“欲盖弥彰”,但她是真不好意思用这里的,总觉得非常难为情。

    这大概算是她一种奇怪的坚持?

    奚澜誉确认:“确定?”

    宁枝点头,揪着他手指,眨一下眼,无声撒娇。

    奚澜誉低低笑了声,倒也由着她。

    他一向很是惯着宁枝。

    奚澜誉直接站原地,慢条斯理去扣尚未来得及全部扣上的衬衫纽扣。

    宁枝不觉被他那动作吸引,也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看着这样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做任何事,都是一种艺术享受。

    包括解系纽扣,触碰,生活,亲吻。

    还剩最后几粒,奚澜誉看了宁枝一眼,突然俯身,他捉了宁枝的手,拉着人靠近,唇角稍勾,语气挺无赖,“老婆,你来。”

    他好像格外喜欢这样的亲呢接触。

    哄着她给他打领带,挑腕表,系纽扣。

    宁枝呼吸有些乱,本就不听话的心跳更是变本加厉。

    被他握着的手腕微微发烫,指尖不可避免触到他身前月几月夫。

    宁枝被他引导着,最后停在他微突的喉结处。

    那里滚了滚,宁枝没忍住,上手轻轻摸了一下。

    还想凑过去亲亲时,奚澜誉头一偏,止住她动作,似笑非笑看着她,“不让我出去?”

    宁枝赶紧摇头,要出的。

    但她有点累,肯定不想跟着他一道下去,她想了下,索性伸手,勾着奚澜誉脖子,要他来抱她。

    奚澜誉笑了声,凑近,抚一下她的发,突然用力,把人抱到床上去。

    那力道有点重,宁枝不由惊呼一声,手里下意识抓了点什么。

    好像是他方才握着她的手扣紧的第三颗纽扣。

    靠近心脏的位置。

    奚澜誉撑在床沿,挺括衬衫现出褶皱。

    他衣裳几乎一点都没乱,但他现在看着她的目光,却叫宁枝莫名觉得自己已被一寸寸包裹。

    强势的,霸道的,可以令人彻底沉沦的。

    宁枝有点不敢看他,只松了手,小声催促,“你快去……”

    奚澜誉轻笑声,俯身,在她唇上碾了下,不再逗她,理了理袖口,大步离开,带几分匆忙,却还不忘将门轻掩上。

    ……

    ()    回来时,宁枝已缩在被窝里,只露了张脸,见他回来,那双无辜至极的眼下意识看向他,眨了一下。

    奚澜誉最受不了她这副表情。

    他提着塑料袋,三两步过来,将那袋子往床头柜一搁,看眼宁枝,他微皱眉,在床沿坐下,“冷?”

    宁枝摇头,“还好。”

    这屋里空调温度打得适宜,按理不应当会冷,更不需裹着被。

    因而见宁枝这么说,他还是将手探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发烧。

    奚澜誉这才放下心来,将大衣脱了,拎顺,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一手手背贴着宁枝脸颊,另一手则漫不经心地将那衬衫扣一粒粒挑开。

    就三颗,好像纯粹为透气。

    但他那看着宁枝的目光可绝非只这层意思。

    宁枝一瞬又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开始小小后悔自己今天的大胆。

    奚澜誉猜到她退缩,笑了声,指腹碰碰她的唇,嗓音磁沉,“宝贝,想要给我看的裙子呢?”

    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宁枝不由吞咽了一下,她看眼奚澜誉,难掩紧张,片刻,手伸出,指了下床头,“……那个关掉。”

    奚澜誉挑下眉,依言照做。

    最有耐心的猎人从不在意时间,他只在意她到底会不会来,在意她到底会不会主动跳入他为她而设的“陷阱”。

    屋内灯光昏暗,只角落散发出朦胧的光晕。

    月光从窗外倾泻,柔和镀在两人身上。

    宁枝看向奚澜誉,一点一点,拉开。

    她嗓音又轻又软,含着点怯意,却在那月光笼罩的一瞬间,无端令人呼吸一窒。

    宁枝看着他,小声问,“喜欢吗?”

    “……你的纪念日礼物。”

    -

    第二天,宁枝困倦极了,她睁开眼,捞过手机一看,竟然已经中午了。

    门外隐约传来奚澜誉压低的声音,宁枝听了一会,分辨出他大概是在开会。

    那正经无比的磁沉嗓音与昨晚在她耳畔故意讲出的孟浪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宁枝莫名脸微微烫了烫。

    她垂眸,瞥见手腕隐约的那道痕迹,面色更烫。

    郑一满说得没错。

    果然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些。

    宁枝昨天出门前,想了又想,克服各种心理压力,又进行一系列的自我说服,最终还是顺从本心,跑到楼上,将那只带锁的密码箱给找了出来。

    谁能想到,郑一满未卜先知,这些东西竟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呢。

    宁枝挑选半天,选了件她大概可以接受的。

    白色,泡泡袖,短裙,挺可爱,还有个同色的蕾丝choker。

    是她从未尝试过的风格。

    宁枝原先还有点忐忑,奚澜誉会不会不喜欢?

    事实证明,她真

    的是想太多。不光奚总喜欢,连“另一位”都险些有点失控。一种前所未有的,较之平常更加令人感到心悸的密集感。宁枝从不知,原来奚澜誉也可以那样的,挟风裹浪,更加具有破坏与毁灭感的。

    屋内已被收拾过。

    但那腕间残存的钳制无法忽视。

    宁枝起身时,好像听到,布帛碎裂时,那耳边清晰的一声。

    她不免想,以后这种礼物还是少送点为好,不然吃苦的又是她自己。

    屋外声音没停,奚澜誉似乎很忙。

    他为她将工作都停了,今日大概又攒了不少,亟待处理。

    宁枝没去打扰他,兀自趿着拖鞋,跑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宁枝推开门,是准备去找他的,却不由倚在门框那,看向正在开会的奚澜誉。

    他在这时一向穿戴整齐,脸上架着的那副金丝框眼镜莫名多了些禁欲的味道,这项特质跟他这人的本性实在太不搭。

    宁枝没忍住,笑了声。

    这引得奚澜誉朝这看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的那瞬间,奚澜誉拿起手机,低头操作一番。

    宁枝手机“嗡”了声,当然是他的消息。

    「奚澜誉:宝宝,大概还有五分钟。」

    宁枝点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依旧靠在墙边,看他这样斯文矜贵,正儿八经的模样。

    这五分钟其实挺短的。

    宁枝只觉得她还没看够,奚澜誉就已经说了声散会。

    那语气隐隐不耐,难得露出几分烦躁。

    微微蹙着眉,格外勾人。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宁枝好长时间,没见过他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清贵模样了。

    她心下一动。

    莫名就很想看他为她而跌落。

    宁枝抿唇,直接走过去,故意坐到他身上,她伸手,想去摘他的眼镜。

    奚澜誉见状,将电脑一合,俯身把人抱过来,咬一下她耳垂,语气危险,“又不累了?”

    陷入梦乡前,也不知是谁,一直抱怨说,仅此一次,跟大学跑八百似的,嗓子眼冒烟,累得人要撅过去。

    宁枝听完,立马不再动,那什么心思都没了,心有余悸般,抱着奚澜誉,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奚澜誉笑了声,重新将人抱紧。

    宁枝昨晚来得急,什么都带了,唯独没带睡衣,现在套了件奚澜誉的衬衫。

    白色的,面料挺括,长度堪堪将该遮的勉强遮了去。

    宁枝有点不适应,始终觉得短,想往下拉一拉。奚澜誉轻笑,淡暼她一眼,嗓音低沉,带笑,“昨天那胆子呢?”

    宁枝脸有点热,下意识答,“不是被撕碎了吗?”

    她嗓子现在还哑着,一开口,宁枝只觉得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

    她无声瞪了奚澜誉一眼。

    奚澜誉笑了声,倒真的没做什么,安静抱着她,只

    间或亲昵地碰碰她的唇,浅尝辄止的亲几口。

    知道再那样,她大概会恼。奚澜誉一向很识时务。

    两人就这样呆了好一会,没有工作,没有别人,只有窗外透进的日光。

    片刻,宁枝手里突然被放了个什么。

    微微冰冷的触感。

    她低头一看,是一对耳环,跟上次那项链配套的。

    宁枝有点惊讶,“不是没有了吗?”

    这世上总没那么凑巧,什么东西并非都得是一对一对的。

    宁枝买时,那一组首饰只剩个项链,也不知奚澜誉是从哪将这弄到手的。

    奚澜誉笑了声,并不肯解答她这困惑。

    他这反应,叫宁枝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其实早就集齐一整套,只等着挑各节日一件件塞给她。

    然而,后续的事实证明,她只猜对了一半。

    那东西确实是有,但奚澜誉比她想象的要大方得多。

    当天,宁枝午睡时在床上摸到一条手链,后来,洗漱时又在台子上发现个戒指,最后,等她睡过一觉,起床时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脚踝上不知何时竟被系了条脚链。

    于是,她就这样轻易得集齐了全套。

    宁枝一瞬觉得,今天这一天就好像寻宝,还是天上掉的那种。

    她本只想要月亮,结果奚澜誉索性把月亮周围那圈星星,也全都给她摘了下来,通通送给她。

    宁枝心中感慨,靠在他怀里,忍不住小声呢喃,“怎么办啊奚澜誉,我感觉自己好像更喜欢你了。”

    奚澜誉笑一声,亲亲她汗湿鬓角,语气懒倦,“听出来了,这是暗示我以后得常送。”

    宁枝推一下他,“什么啊。”

    奚澜誉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够过去,揉了揉她的发,他看着她眼睛,眉眼上挑,意味深长,“不开玩笑,你现在是不是该过来亲一下我?”

    宁枝挪过去,亲亲他下巴,又亲亲他唇角,她看着他眼睛,问,“够了吗?”

    奚澜誉轻笑,扣着她的腰,翻个身,俯视她眼眸,他深深看一眼,再度吻上去,哑声,“……不够。”

    怎么可能会够。

    这辈子都不够。

    -

    以后的时间,宁枝再次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撒谎,这辈子还是越少越好。

    当初她在平城对着何媛胡说八道,各种明里暗里佐证,嫁给奚澜誉也并非什么好事。

    为了增加可信度,她还笃定,北城长得好看的男的多了去了,等她考来北城念大学,她可以给她介绍一排比奚澜誉还帅还年轻的,随便她挑。

    这不,结果何媛真的来了。

    宁枝别说找一排,连一个都没有。

    何况以奚澜誉现在在她心里的形象,她怎么可能会觉得有人比他更帅更好呢。

    无奈之下,宁枝只好去求助郑一满。

    谁知郑一满一听她夸下的海口,连连摆手,一是难度大,二是

    家里有个醋坛子,她真出去找帅哥,不管什么目的,某人估计都得酸上二里路。()

    宁枝被拒,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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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着跟何媛讲实话,坦白自己当初心境,结果人小姑娘耍赖,说什么都不肯听。

    宁枝哪里想到,自己的那随口一诌,到如今,竟也会“报应不爽”。

    后来,她把这事当苦恼讲给奚澜誉听,结果这直接叫奚澜誉想起来,在外面败坏他名声这事,他还没给她算过账。

    当天下午,甚至都没等到晚上,她就被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

    宁枝一面觉得委屈,一面又觉得这个时间点。

    落日黄昏,缱绻温柔。

    好像正是好时光。

    -

    何媛最终还是放过宁枝。

    原因是快过年,她得回平城。

    宁枝松了一口气的间隙,提议要不将何信芳一道接来北城,但是被她婉拒了。

    何信芳为人处事一直很有分寸。

    不该她参加的事情,不该她出现的场合,她从不会仗着奚澜誉对她高看一眼便拿乔。

    宁枝便也不强求,主要她真是怕了何媛。

    早知如此,她当初一定谨言慎行,不给自己挖坑。

    ……

    除夕前一天,北城再次落雪。

    霜前冷雪后寒,尽管北江湾积雪早被扫尽,宁枝出去时,依旧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奚澜誉见状,立即将人揽过去,勒令,“回去换羽绒服。”

    他那语气不容置喙,宁枝知道自己不换的下场就是被扛回去,最后还是得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挪回去。

    她从衣柜里找了件短的,还没套呢,就被奚澜誉一把抽走。

    宁枝看过去时,他正把衣帽间那间最厚的给拎了出来。

    宁枝微微不满,“又没几步路。”

    奚澜誉忽然俯身,将她手一捉,感受一番温度,皱眉,“手这么冰,换了。”

    宁枝瞥了他一眼,“那你自己怎么不换?”

    奚澜誉睨她,“你跟我比?”

    宁枝不管,她往面前那凳子上一坐,“反正你不穿我也不穿。”

    女孩子爱美,宁枝宁肯冷几步路,也不想裹着那厚重的羽绒服。

    两人对峙半晌,奚澜誉单手将大衣扣子一解,挂起来,换上她要他穿的羽绒服。

    他这样妥协,宁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抿唇,明显不太情愿地套上。

    出门时,偶然瞥见镜中一身黑的两人。

    宁枝不由笑着调侃,“人家过年都穿红,我们穿个黑,好怪。”

    奚澜誉这时倒务实,“保暖要紧。”片刻,他似也觉得这颜色确实不大行,没忍住,又补了一句,“回来再换。”

    宁枝不禁笑出声,这人有些时候还真是挺守规矩,有点固执与古板。

    待坐进车内,奚澜誉启动那一瞬,忽见身旁有人在拍他,他扫去一眼。

    ()    宁枝被发现,半分不心虚,反倒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她一手搂住奚澜誉脖子,一手举手机。

    前置里现出两人截然不同的面容。

    宁枝漾着笑,而奚澜誉淡着一张脸。

    没什么情愿不情愿,是他一贯的表情。

    宁枝推他一下,“我们第一次穿情侣装哎,你笑一下好不好。”

    奚澜誉听了,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

    宁枝:“……”

    “算了。”宁枝说,“就还是刚刚那样吧。”

    然而当她按下拍摄键的那瞬间,奚澜誉忽然偏头看向她,周身冷寒散去,眼眸仿若装了一整个春天。

    那张照片后来成为宁枝的手机屏保。

    她爱不释手。

    -

    当代年轻人没那么遵旧俗,除夕当天,两人本是要去接宁湘兰过来一道过节,谁知刚到,发现老太太精神矍铄,已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宁枝与奚澜誉只好改变计划,留在老太太这吃饭。

    用过晚饭,老人家也不要他们陪着守岁,直将两人往外赶。

    宁枝一问才知,原是她最近迷上我们祖国伟大的发明,麻将。

    连除夕这天,这些牌搭子们都不肯撒手,相约一道守岁顺便摸牌。

    两人不敢扫兴,蹭了顿饭,便自觉告辞,回了北江湾。

    因为路上要开车,刚刚在宁湘兰那边,谁都没提喝酒这事,现在回来,宁枝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瓶红酒。

    奚澜誉勾唇,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一点点微醺的感觉,用来衬托这个微凉的夜晚刚刚好。

    宁枝喝完一杯,有点上头。

    她倚在沙发里,枕着奚澜誉的手臂,往后一靠,仰面去瞧他。

    凌晨十二点。

    新年伊始。

    奚澜誉注视她的眼睛,喉结微动,他掌心抚上宁枝面颊,凑近,呼吸纠缠,鼻息间淡淡的红酒香。

    宁枝率先弯唇,她双眼有些迷离,伸手,一点点触摸奚澜誉。

    片刻,她说,“新年快乐。”

    缓缓流淌着温情的室内。

    奚澜誉俯身,吻住她的唇,以行动回答。

    北城虽已禁止燃放烟花,宁枝心里却好像升腾起一簇又一簇的午夜焰火。

    两人彼此依偎着,交换一轮微热的呼吸。

    就算外面再冷又如何。

    至少他们是暖的。

    奚澜誉退开,将宁枝嘴角发拂开,他深深看着她,回应,“新年快乐,枝枝。”

    宁枝眼角眉梢都扬笑,“以后每年都要在一起。”

    奚澜誉笑一声,“嗯。”

    宁枝微妙不满意,“这是过年哎,你认真点回答好不好?”

    就在她说完的那瞬间,奚澜誉的回答在这室内,在这飘着雪的新年,清晰可闻。

    他嗓音磁沉,对上宁枝目光,没忍住,俯身亲吻她的额角,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停下间隙,奚澜誉说,“当然,不光今年。”

    他去握她的手,抵在自己心口,俯身吻过,以绝对虔诚姿态补充,“还有余生的每一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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