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冯即使穿上了裤衩, 脸还是红的像猴子屁股,“上帝,谁能告诉我, 图南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在别墅吗?”
因扎吉本来没有穿裤衩的意思,是旁边尚存良知的弟弟西蒙尼对他进行了强制帮助,最终他还是“自愿”围上了浴巾。
他坦然地躺在沙发上看图南, 缠绵悱恻的视线朝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探寻。
因为要蒸桑拿, 图南只围了一个浴巾,莹润肩头露在外面,白嫩光滑的皮肤露在外面,被因扎吉看得心慌, 她默默伸手捂住胸口。
看到图南的动作, 因扎吉默默收回视线,垂下眼睛,灯光洒在那张忧郁又俊秀的侧脸上,看起来颇为无辜。
腰间突然一紧, 图南被迫转身,看向身后的内斯塔, 内斯塔同样也在看她。
“你怎么了?桑德罗。”图南茫然不解。
“没什么, 我们去蒸桑拿。”
内斯塔嘴上说着没什么,伸手拉住把图南身上的浴巾,掖得更紧实一些。
桑拿房光线幽暗, 房间很大, 能排排坐二十多人。
里面是一排比一排高的木制长凳,越高的地方越热。
前两排坐了几个熟悉的帅气男人,逆光下一片毛茸茸的轮廓, 后排坐的人寥寥无几。
内斯塔推开玻璃门,图南跟着进入桑拿房,扑面而来一股热浪,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
舍甫琴科坐在高处,小麦色的结实手臂随意地搁在膝盖上,汗珠从肌肉上滚落,看起来颇为惬意。
而卡卡,两只大手捧着脸,视线放空,额头上潮湿的棕色卷发散乱下来,看起来不像是在享受,倒像是在受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坐在上面。
图南的到来打破了桑拿室的安静,原本还在高处安坐,等着欣赏别的男人惨样的舍甫琴科突然正襟危坐起来。
坐在下方的加图索一脸懵逼,维埃里扒拉胸毛的动作都不自觉停了下来,皮耶罗把泳裤下两条毛茸茸的腿合拢起来,然后抵拳咳嗽了一声。
图南在桑拿室环顾了一圈,球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看起来正经极了,不像是在蒸桑拿,倒像是在开什么严肃会议。
见没有什么限制画面,她才放下心来,坐在内斯塔旁边。
一身裤衩的托蒂随后也进来,不嫌热地挤在另外一边,手里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把白桦树枝,分给内斯塔一部分。
“蒸桑拿没意思,来玩个游戏。”
在芬兰桑拿文化中,将新鲜采摘的白桦树枝浸入水中,轻轻地拍打在温热的肌肤上,树汁的清香瞬间在桑拿房里弥散开来,树胶还能够带走毛孔深处的污浊。
所以芬兰人使用一捆称作“vihta”或“vasta”的白桦树枝,遭到一顿“抽打”是极其常见的事。
还在休息室的因扎吉,西蒙尼和布冯进来,坐在了图南身后一排,听到内斯塔和托蒂的聊天,他们都对这个游戏表现出了不一般的兴趣。
因扎吉:“游戏的规则是什么?”
托蒂把刚才在外面遇到的女球迷说的游戏规则复述了一遍。
“每个人手里拿着五根树枝,开始后每个人说出一条自己有别人没有的事,不满足要求的玩家就需要把枝条拿下去一根,给提出要求的人。”
这边的热闹成功把还在不远处板凳上的球星们都引了过来,他们纷纷围坐过来。
维埃里:“输了有没有惩罚?”
“惩罚……”托蒂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向身边的图南瞅一眼,视线却被穿着蓝裤衩晃来晃去的布冯阻隔。
球星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内斯塔话痨属性和多年游戏的灵感一起大爆发,意呆梨小鸡爪手捏得飞快。
“某个人手中的枝条输光,就需要在被众人枝条抽打或者冰水桶浴中选择一个做出挑战。”
图南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小桑虽然靠谱,但他好奇心旺盛,又爱玩游戏。
这么损的惩罚,不是多年游戏老饕根本想不出来,真是可怕的意呆梨男人……
有人在炽热的炭炉里加了几大勺水,熊熊碳火中瞬间窜出一大波白色热雾。
猝不及防一阵翻涌热浪袭来,图南伸手拽了拽胸前的浴巾,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要从内到外烧起来了,热的都有点透不过气。
雪白肌肤被蒸得泛起莹粉,晶莹汗珠不断从精致的锁骨间滚落。
球星们虽然还在假装聊天,视线却像磁铁一样黏到她的身上,收也收不回来。
皮尔洛抬起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图南。
图南热得实在受不了,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一起玩个游戏吧。”皮尔洛冷不丁开口。
图南热得有些受不了,茫然看向皮尔洛,“什么?”
“游戏,惩罚是冰桶挑战。”
图南这次听清了,大脑不经思考就答应了下来,内斯塔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托蒂也傻眼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鼓动这个游戏惩罚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过想让图南参与进来。
因扎吉眼疾手快地往图南手里塞了一把白桦树枝,生怕她反悔。
桑拿室光线昏暗,众人围坐一团,游戏一开始,球星们就互相友好“切磋”。
几轮下来,除了图南,卡卡和加图索得以幸存,几乎所有人都淋了一遍冰桶。
游戏再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冷静了不少。
看起来正经的意呆梨男人,外号“花花太布”的布冯一出手就是重磅炸弹,“我有过o love 。”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
因扎吉率先扔掉一根树枝打破寂静,西蒙尼紧随其后。
维埃里耸了耸肩,却没有扔。
内斯塔抿了抿唇,托蒂神色有些恼火,两人都拿掉了一根手中的树枝。
舍甫琴科突然拿起手中的树枝,捏在掌心仔细观摩。
“我该说有,还是没有?”
图南捏着树枝,浑身僵硬,只有她自己知道,舍瓦这句看着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
卡卡也抽出了一根,把好奇的视线对准了舍甫琴科,就在他以为舍甫琴科要扔掉树枝的时候,发现在一旁的皮尔洛没有抽。
“安德烈亚,你不抽吗?”卡卡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皮尔洛看了一眼卡卡。
看到皮尔洛没有扔的意思,图南彻底慌了,她抽出一根树枝扔下去,“我没有。”
内斯塔和托蒂不约而同地看向图南,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图南停顿了一下,被亲了那么多次怎么能算是o love呢?
所以她又重复道:“我没有。”
舍甫琴科笑了,脸上的冷酷忧郁被一扫而空,他扔掉一根树枝。
加图索一脸懵逼,刚反应过来的他,也扔掉了一根树枝,“……我也没有。”
皮尔洛这次总算动了,慢悠悠地抽出一根树枝扔掉,偷偷暼见他的动作,图南的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发生了这个插曲之后,因扎吉一心想要把图南拉下马。
内斯塔和托蒂为保护青梅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双拳难敌十七八只手。
很快,托蒂又淋了一回冰桶,然后就去陪温泉池里游泳的布冯。
新的一轮开始,维埃里笑着看向图南,深邃帅气的侧脸露出一个小小酒窝:“我有前女友。”
内斯塔和卡卡接连抽出树枝,然后球星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的女孩。
图南捏起手里的最后一根白桦树枝,眼眸低垂,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恶,就知道她不是最幸运的那个,这就是冲着她来的。
“树枝还是冰桶?”舍甫琴科问。
大家这才想起来,惩罚还有树枝。
图南想都没想,“冰桶。”
被树枝抽打不要紧,但关键是没人受过这个惩罚,她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谁知道这几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会把规则解释成什么样子,不如冰桶保险。
“女士应该拥有特权,不如换——”因扎吉捋了一把额前潮湿的棕色长卷发。
“愿赌服输。”
图南一点也不迟疑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桑拿房门口。
拉开玻璃门,站到淋浴房的冰桶下,动作一气呵成。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图南将头发挽到胸前,伸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拉住绳子,她深知趁着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消散,一鼓作气才能挑战成功的道理,深吸一口气,纤手用力一拉。
冰凉刺骨的冰水瞬间倾桶而下。
将她淋了个透心凉。
“……好冷。”图南浑身一颤。
白色浴巾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凹凸曲线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特征,随着图南抬手抹额的动作愈发晃动。
皮尔洛垂下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白雾下的雪山颤颤巍巍,无端让人想要探寻,抚摸,一点点咬住,看她逐渐露出崩溃的情态。
偏偏图南还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诱人,她被冻得脸颊绯红,睫毛颤抖着抖下晶莹水珠,专注地扯着浴巾,一心想要把浴巾裹松一点,身上能够不那么的冰火两重天。
“怎么这么冷。”
可在球星们的眼中,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让他们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起来。
腰上围着浴巾的男人还能通过不经意地屈膝动作掩饰一番,而那几个穿着泳裤的,例如皮耶罗和卡卡没这么好受了。
卡卡深吸了一口气,脸红得像个猴屁股,作为一个坚定的婚前守贞教徒,他觉得自己的信仰在这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万幸在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心理建设之后,他最后还是守住了那摇摇欲坠的信念。
图南哆哆嗦嗦地裹着浴巾,差点手一松把浴巾掉下去,然后她就听到全场的呼吸莫名粗重。
“上帝,别让图南尔在那站着,快去温泉池里。”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打破了场上的凝滞。
早就心急如焚的内斯塔从凳子上跳下来,但总有人动作更快。
神出鬼没的禁区杀手因扎吉率先躲开队友牵制,伸手揽过光滑肩膀,嫩滑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悸动。
刚想把人拦腰抱起来,就被人撞了一个踉跄,回头一看,竟然是满脸通红,神情无辜的卡卡。
因扎吉:……
图南觉得腰间一紧,接着腿弯多出一双滚烫大手,被内斯塔拦腰抱起,潮湿的微卷乌发从肩头垂落下去。
她冷得要命,雪白藕臂搂紧内斯塔汗湿的脖颈,胸口紧贴滚热的胸膛,妄图从他身上汲取暖和的热量。
内斯塔收紧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勒进怀里。
皮耶罗出声安慰图南,“不要害怕,图南尔,刚淋下去确实很痛苦,但等你泡到温泉池子里,就是极致的幸福。”
图南:……
内斯塔三步并两步走到廊外,来到热气腾腾地温泉池边,将图南轻轻地放了进去。
还在温泉池里的托蒂一把将纤腰揽过去,不断撩起池水,浸湿浴巾,揉搓图南裸露在外的皮肤。
“你淋冰桶干啥?选白桦树枝,让桑德罗来一下,他肯定不会使劲的。”
图南被他搓得浑身发麻,老半天才缓过劲来,“淋都淋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身材超棒的球星们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跳进温泉池,围着那个浴巾美人嘘寒问暖。
不远处有比基尼的美女们一边假装看风景的偷窥,一边互相耳语。
穿着泳裤的男人也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群男人们。
……
玻璃别墅二楼卧室床上,图南和两个竹马一起看极光,她靠着靠枕,纤手拿着一杯红酒轻啜。
透过玻璃别墅的上空,可以看到璀璨的银河与极光共同悬挂在夜幕中,好像伸手可触。
只是静静这么看着,图南就感受到了来自浩瀚无垠宇宙的轻抚与呢喃,伸手就能触摸到星空的错觉,更能滋生人的心胸开阔。
自从上次敞开心扉之后,从星空聊到身世,图南对他们已经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我会回罗马老宅,在那里等安切洛蒂,把身世的事料理清楚再回德国。”
“我陪你。”
内斯塔和托蒂先后开口。
图南摇了摇头,这次她想自己来。
玻璃别墅上空,极光时而如翡翠透出的莹莹绿光那样梦幻,时而绽放出色彩斑斓的生命能量。
“你不能再喝了,图南尔。”内斯塔握住图南手中的杯柄。
图南两只手牢牢地攥住杯子不放,凑过去在内斯塔的脸上啾咪一口,棕色眼眸中一片潋滟。
“我没醉。”
为了证明她没醉,纤手顺着内斯塔的毛衣下摆就探了进去,在他火热坚实的腹肌上摸索,“这是腹肌。”
“你喝醉了。”内斯塔耳朵尖红了,把她手里的杯子拿下来,和自己的一起放到床头柜上。
托蒂冷哼一声,捉住图南的胳膊,把她的手硬生生从内斯塔的毛衣里拽出来。
被打扰好事的图南睁着迷蒙的眼眸瞅着托蒂,突然搂上他的脖颈,凑过去,粉嫩舌尖在薄唇上轻舔。
“你不甜。”
这一次换托蒂傻眼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图南按进了怀里。
内斯塔英眉紧蹙,搂过纤腰,将两人分开。
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图南仅存的理智都被打散,她想将内斯塔推倒,却推不动,只能把腿搭过去。
诱人的莹白美腿搭在皮带的金属扣上,硌得有点疼,图南又往下挪了挪,头顶突然传来性感的喘息声,她好奇地又用腿蹭了蹭。
小桑竟然藏了一个棒棒糖,还是热热的。
一只大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揽过纤腰,图南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又扑进了托蒂的怀里。
眼前发晕,看不清托蒂脸上的表情,但她能从腰上生疼的力道感觉出他不高兴。
莎朗为什么不高兴?
图南觉得可能是他没有糖,所以才生气,于是她又抬腿蹭了蹭,不出意外听到一声闷哼。
内斯塔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他捉住纤手,手劲没有收住,捏得图南眼泪汪汪,连声呼痛。
重新被拉到内斯塔的身前,醉酒的图南黑化了,搂着他的脖颈,莹白美腿夹紧劲腰,一整个翻到他的怀里。
“你掐我,我也要掐你。”
有薄汗从金棕色卷发沁出来,托蒂低咒一声,把她从内斯塔身上拖拽下来,箍住纤腰泄愤一般揉捏。
图南被他揉得浑身瘫软,纤手一下从内斯塔身上滑下来。
然后她就躺在一堆凌乱的乌发之间,睫毛轻颤着阖上,睡着了。
已经被点火烧身的两人:……
黑暗中,醉酒的图南一会儿把腿搭在左边托蒂的身上,一会儿搂住内斯塔的腰。
被图南折腾得翻来覆去的托蒂突然停了下来,“去他妈的,我忍不住了。”捉住纤手拉到身前,啪的一声,扣开金属扣。
同样辗转反侧的内斯塔浑身僵硬。
在寂静深夜中,图南的呢喃声格外清楚,“烫烫的……”
内斯塔深邃的黑色眼睛中情绪翻涌,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他还是拦住了托蒂。
第二天早上起来,图南神清气爽,只是身旁的两个竹马,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看着她的眼神,一个赛一个的幽怨。
“你们俩怎么了?”图南很疑惑不解。
一夜没睡的内斯塔和托蒂:……
意甲的冬歇假期很快结束,而荷甲冬歇还剩下不少日子,内斯塔和队友们一起回米兰,图南则和托蒂一起去了罗马。
冬歇后意甲的第一场比赛,AC米兰即将客场对阵罗马。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