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机场, 大厅人来人往。
贵宾室,图南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裙, 衬衫上还印着草莓卡通图案。
旁边是同样穿着衬衫的托蒂和内斯塔,两个人拿着手机, 正在专心致志地玩单机俄罗斯方块。
一局结束,内斯塔把手机放在茶几。“我去趟洗手间。”
等到内斯塔关门离开,看似玩的专心致志的托蒂立马把手机朝旁边一扔。
这个动静惊动了图南,她从杂志里抬起眼眸,警惕地盯着托蒂,这个家伙, 又想搞什么鬼?
托蒂读懂了图南眼里的意思,挠了挠金棕色卷发,起身,从长台桌上拿了一杯咖啡。
看到托蒂没有闹幺蛾子,图南转过头,把杂志翻开一页, 低头间, 微卷长发从肩头滑落, 露出一截光滑雪白的脖颈。
假装喝咖啡的托蒂心里痒痒难耐,悄悄把杯子放下。
正在看杂志的图南感觉旁边沙发一陷,紧接着腰被搂住,还没反应过来, 白嫩脸颊就被用力啾咪了一口。
“今天这件草莓衬衫真可爱,宝贝。”托蒂暗搓搓地贴着莹白耳垂咬。
图南抬手,使劲推金棕色卷发脑袋。“不要脸,你给我起开。”
托蒂一把抓住纤手, 挨个手指啾咪一口,还不忘得寸进尺。
“给我亲两口。”
“你做梦。”图南把杂志扔到桌上,腾出手挠他。
托蒂眼疾手快捉住纤手。
微卷长发从耳后被撩开,垂在胸前,图南侧头,也没躲开托蒂如狂风暴雨般炽热的啄吻。
“混蛋。”图南被亲得呼吸急促。
亲完,托蒂起身想溜,腰带被图南拽住,纤手在劲腰上乱拧。
内斯塔推门进来,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嘴唇紧抿,快步上前,将图南拉开。
托蒂趁机往后挪,退居沙发一隅。
图南轻哼一声,俯下身捡杂志,莹白耳垂后,两道暧昧红痕叠在一起,映入两个男人眼中。
桃花瓣似的,周围浅粉,中间深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fungula!”
刚才还在装死的托蒂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看到托蒂伸手来拽她,图南吓了一跳,以为他想报复,转头埋进身旁的内斯塔怀里。
内斯塔挡住了托蒂。
“你要拦我吗,桑德罗?”托蒂紧盯着他,深邃痞气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怒火。
内斯塔眼底情绪翻涌。“别在这让她难堪。”
图南不明所以,从内斯塔怀里抬起头。“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有西装革履的人推门进来,打破了在场凝滞的气氛。
内斯塔起身,将犟牛一样的托蒂拽走。
看着两个人推门出去,图南觉得有点怪怪的,不明白他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
考艾岛是夏威夷群岛中的第四大岛,位于夏威夷的最北端。
岛屿中心有一座巨大的死火山,丰沛的降雨使得岛上绿植覆盖。
夜色降临,一座座酒店别墅掩映在棕榈树和椰子树林之间,近处是一座座私人泳池,周围是白色沙滩海岸。
别墅是典型的庭院式巴厘岛建筑风格,建筑只有一层,屋顶是红瓦大坡顶。
酒店服务人员们拎着行李,走在长长的檐廊里。
图南紧跟其后,内斯塔和托蒂两个人晃晃悠悠,走在她身后有一段距离。
檐廊下还长着类似芭蕉状的滴水观音,叶如细丝,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珠。
听到身后特意压低的交谈声,图南心里好奇,却没有转头去看。
她已经习惯了,毕竟一路上,两个竹马就是这么凑在一起嘀咕过来的。
一进主屋就是巨大的开放式空间,地上是富有纹理的光滑木地板。
竹编灯罩从挑高屋顶垂下来,三面开阔,有阳光和咸湿的海风吹透进来。
弧形流理台隔开餐厅和客厅,台上摆满餐盘,餐盘里装着夏威夷风味的海鲜美食。
“尊敬的客人们,主楼有三间海景卧室,副楼有两间海景卧室。”
等到客房人员离开,图南就坐上精致的藤编沙发,从极具夏威夷风味的茶几上拿起水壶,给自己倒水。
喝完她就拉起行李箱,朝卧室走去,乔和薇薇安明天才到,她现在有点困,想要洗漱睡觉。
卧室很大,正面是落地窗,能望见沙滩海景,竹屏风前一张大大的床。
床架上色彩艳丽的绸缎纱幔垂下来,逶迤在床尾,床上,沙发,随处可见流光溢彩的泰丝抱枕。
发现自己忘了拿睡裙,图南从浴室出来,看到内斯塔和托蒂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玩纸牌。
和谐的氛围莫名其妙透出些诡异,图南直觉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悄悄抬腿,朝竹屏风后的大床挪过去。
就在这时,内斯塔清朗的声音传来。
“图南尔,来玩会儿牌,好吗?”
脚步一顿,图南没有一点偷跑被抓的羞愧,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单人沙发,坐下。
顶着两个人意味不明的视线,她开口道。
“咳咳,我只能陪你们玩几局。”
托蒂冷哼一声,输牌的惩罚被他直接一锤定音成真心话,洗牌结束,将牌啪一声,扔到桌上。
几分钟后,第一局结束,图南毫无预料地输了,赢家是内斯塔。
图南抬起头,水润眼眸眨啊眨地看着内斯塔,试图通过心灵感应让他手下留情,却听到他说。
“夏歇后,去了哪?”
心里猛然咯噔一声,图南脑筋急转,浓密卷翘的睫毛不停地眨。
“去了哪……”
“眼睛眨什么?”托蒂在一旁补刀。
还没开口就被拆穿,图南心里有点慌,伸手将微卷长发掖到耳后。“我哪都没去。”
“说谎”托蒂毫不留情地拆穿,起身走过去,一把捉住细白手腕,褪掉她的红宝石手链。
“没说实话就要接受惩罚,你不会输不起吧,图南尔?”
托蒂坐回沙发,拎着手链转来转去,最后将它搁到了茶几上。
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图南松了一口气,这么直白的激将法。
但挑衅的人是莎朗,她还是成功被激起好胜心,凭脑力,还赢不了一个哈士奇?
“再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托蒂是个扑克牌高手。
第二局,赢家是托蒂。
面对托蒂的咄咄逼问,图南直接就选了惩罚,手腕上的粉钻手链被内斯塔摘下来。
墙上的时钟分针缓慢转动,足足转了一圈。
空阔的房间里开着角灯,落地窗帘被拉上,茶几上手链,腕表熠熠生辉。
细高跟银白色凉鞋歪倒一旁,丝袜褪在沙发上,莹白如玉的美腿不安地交叠,纤手放到衬衫纽扣上,图南磨磨蹭蹭不肯解。
这一局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快点。”托蒂催促。
图南眼巴巴看向内斯塔,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面对两个男人沉沉的眼神,图南耍赖了,从沙发上起身,鞋都没穿,踩着冰冷的地板,朝竹屏风后的大床跑去。
“我不玩了。”
转过屏风,胜利即将在望,图南眼眸一亮,腰间突然一紧。
雪白腿弯被揽住,下一秒,天旋地转,微卷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被内斯塔拦腰抱起。
图南捂着眼,偷偷从指缝观察内斯塔,看到他紧抿着唇,深邃俊朗的侧脸压抑,她心里有点不安。
过了一会儿,图南又偷偷透过内斯塔,看向他身后吊儿郎当的托蒂。
正打算细看托蒂脸上的表情,腰身一转,她整个人被抛落,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小桑竟然丢她?
图南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脚踝就被大手捉住,摩挲了一把,她急忙支起手肘去看。
托蒂正解袖扣,将衣袖挽上去,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伸手扯过莹白脚踝,拽着床架上的帷幔往上缠。
图南顿时失去了支撑,重新倒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直到被托蒂按着腰翻过来,躺在一堆乌发之间,她开始挣扎。
“不要——”
内斯塔拦住了托蒂:“夏歇开始去了哪?”
托蒂非常不满内斯塔的优柔寡断,推开他,手下用力,紫色帷幔在细白手腕上打了一个结:“那个男人,他妈的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图南抬腿踹他,诱人美腿莹白透光。
“你还在装傻。”托蒂被踹得火气上窜,从裤兜掏出手机,将在飞机上拍的照片拿出来,直接怼到她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
照片里,莹白耳垂后有两道暧昧的红痕。
“蚊子咬的。”图南一口咬定。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说了。”
托蒂气急败坏,大手按住胡乱动弹的诱人美腿,本来他只想吓唬吓唬图南,没想动真格的,这下被搞得骑虎难下。
图南咬住红唇,盈盈泪雾在棕色眼眸中飞快聚集,溢出,沾湿卷翘睫毛,簌簌滚落脸颊。
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内斯塔推开呆住的托蒂,解下细白手腕上的紫色帷幔,把不停抽噎的女孩抱进怀里。
图南揪着内斯塔胸前的衣服,眼泪一点没浪费,全蹭了上去。
托蒂烦躁地抓了抓金棕色卷发,真是操蛋,早知道这个叛徒不靠谱,他就一个人来了。
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中,远处海浪声声,别墅里灯火通明。
听到卧室门被关上,图南睁开波光涟涟的眼眸,纤手松开,她心疼地看着自己掌心两个深深的月牙指痕。
早知道就掐轻一点了,真疼。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