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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8.养猪致富路27

    三只猫崽子也不像是别的猫那样挑食, 几乎是给什么吃什么,可见是馋狠了。

    郁锦音将从外面买回来的粮油酱醋茶放好, 又将烟酒拿出来问袁红玉和闻奚华的妈妈刘阁秀:“爸爸们喝酒吗?”

    不等她们回答,闻阁年说:“锦锦呐,你就别忙着操劳了,我们自己来就行。”

    陈刚也说:“你歇着吧。”眼中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女儿。陈刚感觉陈锦锦变了,那种改变并不像是洗尽铅华得来的改变那样简单,陈刚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女儿这些年吃了什么苦, 但是看看她现在行事这么沉稳的样子,也就知道女儿吃的苦不少。

    他再看了看闻奚华,闻奚华也很沉稳,有种事事都以他女儿为主的感觉。

    闻奚华已经洗干净了手, 进入了厨房:“妈,厨房里我来就行了, 你们去歇着吧。”

    刘朝秀道:“行,那妈就交给你了, 正好我也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刘朝秀说完拉着袁红玉走,跟袁红玉道:“我跟你说,我儿子这做饭的手艺很不错的。”当然现在乡下,食材限制的多了, 也就凸显不太出来了。

    “他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学着做饭,说要给未来的媳妇做饭做好准备。”

    袁红玉笑了:“这孩子还挺早熟的,十岁的时候知道媳妇是什么吗?”

    “他可是清楚。”刘朝秀打趣自己儿子,闻奚华也就任由她去了。

    闻奚华做好了拿手菜红烧肉, 稍微废了点时间,但好在柴火旺,又因为肉事先腌渍软化过, 所以炖一会柔软了之后他又盖上盖子开始小火炖。

    “喵呜~”“咪呜~”三只小猫来回轮流蹭爸爸的腿,声音又黏又甜,闻奚华的心简直要被它们蹭融化了。

    桌子上已经摆了很多菜,小葱拌豆腐、大骨头炖海带、羊肉杂粉丝汤,酱驴肉、小公鸡炖蘑菇,腌猫儿尾,大白菜炖粉皮,腌黄瓜辣椒。桌子上摆了满满的。

    闻奚华围着围裙站在国前炒菜,郁锦音就坐在灶前添柴火。

    偶尔时不时说话,比如郁锦音自己端来水杯喝水,闻奚华就说他也要喝,郁锦音就给他倒水。

    三只猫猫蹭完闻奚华,发现得不到肉肉吃后,就改去蹭郁锦音,郁锦音一手一个抱起来放在怀中,剩下一个也捞起来。

    等饭好了之后,郁锦音把三只猫猫放下,转身去卧室里拿出一张矮的小桌子,挑了几样菜,盛出三碗棒子面粥给它们放在小桌子前。

    三只猫猫分别站在桌子的一边,开始吃起来。

    双方家长看着都很稀罕:“你们小两口养的猫也跟个孩子似得,聪明。”

    “会撒娇,叫声可甜啦。”

    闻奚华主动给两个爸爸倒上酒,然后一家人就这么吃起来。

    吃完饭后,袁红玉和刘朝秀去院子里消化食,郁锦音则是什么都不用干,陈锦锦的爸爸和闻奚华的爸爸已经撸起袖子洗碗收拾桌子了。

    等收拾完东西,四个人一起去了村子里转了转,其实黑咕隆咚的没有什么好转的,但是他们就是想看看稀罕。郁锦音和闻奚华就由着他们去了。

    四个人不一会转了回来,闻阁年和陈刚开始把做好的床架子抬到最里间的卧室。展开后刚好可以放开,只不过一个是贴着南墙,一个是贴着北墙,中间的过道很窄,只不过这个过道也基本不用就是了。

    陈刚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铁丝,正好郁锦音两人去镇子里兑换了很多布料,于是就挑了颜色最深的挂在铁丝上,量好尺寸垂到床下,陈刚将帘子缝起来,闻阁年踩着板凳把帘子挂起来。

    他们这么收拾好后,另一边袁红玉和刘朝秀也在给郁锦音看她们给她带的好东西。

    刘朝秀是婆婆,给儿媳妇准备的是满满两行李箱衣服,都是款式比乡下略时髦一些的衣服,从春天到冬天,连鞋子都准备了春夏秋冬四双,可是很体贴。

    郁锦音看到这些当然要替原主说一些感谢的话。

    袁红玉带的则是酒精烧杯之类的试验器材,还有一些关于养猪的书,郁锦音一看都是自己需要的,也很感激。

    三个人聊完之后,准备洗漱睡觉了。也没有什么特别方便的单间浴室,就是用各自的毛巾擦一擦刷刷牙然后就睡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闻奚华做的茅厕方便,他的茅厕跟大城市里的茅厕一样,能冲水,当时盖茅厕,他特地挖出一个通道,然后用石块砌成管道形状,上面盖上土,下面是管道,一直通到侧面别人家浇灌菜地的污水沟里。

    这个是闻奚华和邻居商量过的,为此还多掏了点口粮,邻居当然乐意,这年头谁还不用大粪浇灌菜园子了?

    至于厕所的墙外另一边的较窄通道是通向猪圈的。

    进入厕所时还有一扇大屏风,如果担心里面有人把可以喊一声以免尴尬。

    四个长辈洗漱完上完则所,就回里间睡觉了,接下来就只剩下闻奚华和郁锦音。郁锦音和闻奚华检查了一下猪圈,又最后一次给猪在水槽里倒热水烫开结冰的水槽,喊猪们起来喝水。然后又将早上煮好剩下的猪食给它们倒进猪食槽中。

    现在郁锦音一共有十七头猪,其中十三头是小花刚刚生下来的,现在小花还在哺乳期,估计年后不久猪崽子们就能断奶,然后小花就又能怀孕了。

    而小白现在肚子里正怀着孕,它住在前院里,还是它小时候给它盖得那间房屋。现在它大着肚子,估计也是快生了,郁锦音给它估计的预产期是三月十八号。

    闻奚华检查了院子门闩,又把麦麸都盖好避免靠外的袋子被半夜的雪打湿。等什么东西都弄好后,闻奚华道:“睡吧。”

    “嗯。”郁锦音也很困。今天可是忙碌了一天。

    不过她想起来还有一件事:“今年卖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你拿出出来数一数,就在我衣服兜里。”

    闻奚华去找她的衣兜,摸出来厚厚一摞钱,数了数发现还剩下了两千四百一十块钱。

    其实十块钱老百姓就能过个不错的年。

    那么多村民帮他们俩干活,所以郁锦音就多买了几盒烟,她买的都是算好烟的,三毛钱一盒,有些便宜的烟才八分钱一盒。她一口气买了五十盒,放在家里也方便招待客人。

    剩下的钱还有很多,郁锦音算了算最高的消费,家里同时养十七头商品猪、两头公猪、两头母猪也就是二十一头猪的时候,其实一个月花销也用不到百元。经常是拿着一百元去买回几个月的饲料,最贵的是牛骨,这二十多头猪一天就要消耗一斤牛骨粉,将近四毛钱一个月就是十二块钱。

    每个月都会买新的配料,国营店给打了不少折扣,现在一个月最多花二十四元钱。

    闻奚华又拿出去年一年剩下的钱,虽然每次出门带一百元,生怕不够,但是每次回来都会剩下七八十。这个时代的物价之低,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去年一千元钱现在剩下七一十二百元,和今天刚拿到手的两千四百块钱放在一起,就是三千一百一十二。

    有了这些钱,闻奚华感觉自己睡觉也能踏实点了,以前总觉得穷的睡不着。虽然现在也很穷就是了。

    夫妻两人把钱锁在衣橱下面的小抽屉里。

    至于今年的开销,估计会和去年差不多。

    两人洗完手,给三只猫猫梳完毛,把掉下来的毛放进火炉里。

    这三只不喜欢和那么多不太熟悉的人挤在一间房子里,闻奚华就让它们暂时睡到自己这张大炕上。

    三只猫猫跳上床,伸懒腰、打哈欠,很快就睡着了,闻奚华则把油灯灭掉,上床后搂着郁锦音睡了。

    双方父母都在,两人也不准备乱来。

    郁锦音靠着闻奚华,闻奚华闻着郁锦音的发香,两人沉沉睡去。

    不过睡觉间闻奚华还是迷糊说了一句:“那件桃红色的,给你做内衣。”

    郁锦音也迷迷糊糊回了一句:“随你。”

    闻奚华又说了一句:“音音,我跟着你,日子就越过越好了。”

    郁锦音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知道你很想夸我,但我很困。”

    “......”

    到了第二天,郁锦音还在睡着时,四位家长都早早起来了。

    闻阁年和陈刚都是父亲,所以看到女儿(儿媳妇)睡在床上,也没有太惊讶,两个人淡定的穿着厚棉袄,路过熟睡的郁锦音,起来烧水做饭。

    闻奚华更是一早就起来忙碌,他已经把昨天割回来的猪食掺进配料煮好了,就等着放凉后给猪们提过去。

    郁锦音醒来时看到一桌子早饭也不惊讶,反正家里的三个男人都一个赛一个能干。

    公公和父亲吃完早饭,两人就扛着锯子上山了,说郁锦音缺一个放洗脸盆的架子,还缺一个鞋架、挂衣架、碗筷架......于是这两个老父亲就上山砍柴,争取把这些东西做出来。

    郁锦音本来还想劝他们歇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当年做实验那会儿,其实体力上来说并不是那么疲惫,最疲惫的是脑子。有的时候干个体力活就相当于放松脑子了。

    干体力活需要休息时就要静卧,干脑力活休息时就需要动起来。

    “哎?这里竟然还有一只兔子!”陈刚本来打算在小猪圈的墙角角落里把这对草抱起来挪开,在这个地方放鞋架,方便晾晒鞋子。谁知道草堆下面藏了一只兔子,一开始摸到毛茸茸的东西他还吓了一跳。

    陈刚一叫,三只小猫咪就火速赶到了现场。

    “喵呜~”

    “咪呜!”

    三只猫咪上前,尤其郁姿先抱着兔子来了个贴贴,可惜兔子不怎么买账,蹦跳着把郁姿甩开,另外两只猫咪看见妹妹被甩开了,也跟着上去用猫猫爪子压住兔子的身体。

    兔子:“......”你们不讲武德!三个打我一个!

    袁红玉看得稀罕:“锦锦,家里怎么还养兔子了?”

    说起这只兔子,郁锦音就想起去年冬天:“奥,在山上砍柴,不小心抓到的,带回来给奚华玩。”

    四个长辈当场就愣了下来,给闻奚华玩?哈哈,这场景怎么有点好笑?

    闻奚华提着猪食桶回来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也接收到了来自长辈的视线关怀,忍不住尴尬道:“给三只猫儿玩。我都多大了?”

    刘朝秀笑笑,自己儿子腼腆害羞了,她也就不打趣了。

    接下来两个中年男人在家里做木工,其他人都背着筐子去山上割干猪草。冬天时比较难找,但也不是没有。

    然而到了中午吃午饭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孙新颖提着礼物登门。

    “闻叔叔,刘阿姨你们好!”

    闻阁年和刘朝秀看向来人,只觉得眼前这女孩子熟悉:“新颖?”两人不确定的喊出声。

    “是我!”孙新颖几乎快要落泪,甚至有种见到自己父母的感觉。曾几何时,她是拿闻阁年和刘朝秀当成公公婆婆看待的。

    从小时候,闻奚华就知道锻炼厨艺,说是要做给将来的媳妇吃,那个时候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都纷纷打趣闻奚华说他要把菜做给哪个媳妇吃呀?是不是孙新颖?

    孙新颖就经常去闻家蹭饭呀!

    后来,伙伴们看到孙新颖来了就会大叫:“闻奚华,你媳妇来了!”

    从那时候起,孙新颖就觉得自己将来就是闻奚华的媳妇。

    孙新颖哭的很伤心。

    袁红玉和陈刚也感到好奇,在院子跟前的桌子前坐下,问闻阁年和刘朝秀两人:“这是你们认识的吗?瞧这孩子哭得多伤心,来,先别哭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先说说,叔叔阿姨能帮的就一定会帮你!”

    这句话让孙新颖哭地更厉害。

    闻阁年和刘朝秀还没有出声,孙新颖就对袁红玉耍脾气道:“阿姨!您有所不知,我是以前闻奚华同志的未婚妻!”

    孙新颖说到这里难受的直打嗝,她哭得很痛苦,眼泪不停地掉。

    这下好,袁红玉夫妻两个直接愣住,他们夫妇俩一脸震惊地看看女孩子,又看看婆家。

    “怎么回事?”

    闻奚华在厨房里握着锅铲子出来了,脸色沉沉地:“孙新颖,你怎么又来了?!”

    孙新颖打着哭嗝说:“你抛弃了我,我就不能来吗?你们小日子倒是过得红红火火起来,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有谁来考虑过我的感受?闻奚华你以前十岁时就说过,练好厨艺娶我!可是现在你娶了别人,做的菜也只给别人吃——我这心里就是不痛快!!”

    袁红玉和陈刚的脸色沉下来了,之前还觉得闻奚华这孩子踏实能干,也一心一喜对待锦锦,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两人都结婚了他还冒出一个未婚妻来,还跑到亲家面前哭,好像还和亲家很熟的样子?

    “亲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姑娘说的可是实话?我这好女婿,居然还藏了一个这么大的未婚妻?!”袁红玉和刘朝秀说笑的时候很好说话,但是袁红玉翻脸也快。

    刘朝秀当然知道袁红玉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她赶紧耐心解释,在解释之前先劝了一下孙新颖:“你先别哭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吧。”

    等闻奚华端着菜放在桌子上,和郁锦音一起落座后 ,刘朝秀解释道:“这是我爱人发小家的孩子,以前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新颖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郁锦音是无所谓,任凭孙新颖闹。

    孙新颖抬起脸来,疑惑地看向刘朝秀:“阿姨,什么误会?”

    刘朝秀道:“我们家从来没有说过你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啊!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句话?”

    孙新颖顿时如坠冰窟:“阿姨,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朝秀的眼神也变得冷了起来:“你仔细想一想,阿姨什么时候明确说过你是我未过门的儿媳了?阿姨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这样说的是谁阿姨也不清楚。但是你和奚华确实不是正经契约的未婚夫妻。新颖,外人随便开玩笑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闻阁年和刘朝秀没有当真,是人为随着年纪大了,各自成家立业后,这种玩笑话自然就会消散了,甚至不用等到成家立业。

    怎么孙新颖这孩子就硬是把外人还不知道是那个租客开的一句玩笑话当真了。

    “你们那时候的玩笑话,街坊四邻都开过,我虽然也听到过,也一笑而过了,但那个时候我能说什么呢?说:不行,你们两个不般配?那不是打你的脸吗?阿姨能那样说吗?”

    “所以,阿姨和叔叔从来没有动用过以童年的玩笑话压制你们两人在一起的念头。”

    “唯一强迫闻奚华的是,孙新颖,你的爸爸和阁年关系好,所以作为家长,就经常提醒闻奚华事事谦让你。”

    孙新颖呆滞后,她哭地更撕心裂肺了:“你们就这样欺负人!!!”

    问题解决了,孙新颖再也没有登门。

    这件事丝毫不影响夫妻两人的感情。

    四个长辈就这样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给郁锦音夫妻两人做了一堆东西,然后启程离开了这里。

    郁锦音将此前挣回来的八百元钱还给袁红玉,袁红玉说什么都不肯要,还给夫妻两人留下一笔钱,郁锦音哪里肯收,袁红玉不收钱,郁锦音也不收钱,三家人就这样告别了。

    这一个月里闻奚华快要憋坏了。

    家里的小花都和公猪一号第三次配种了,那天是闻奚华盯着公猪母猪配种,那种日子有多难熬,只有闻奚华自己心里知道了。堪称是人生至暗时刻。

    这时双方父母都还没有走,闻奚华只好忍着,郁锦音本想给他用另一种方式解决,闻奚华却说什么也不肯。不肯是因为他一定会忍不住,忍不住弄出更大的阵仗来,那种将近被逼疯,近乎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很可能失控,以至于最终会做出什么对于人类来说并不体面甚至下流的行为。

    而送走双方父母的那一刻后,闻奚华就彻底松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和郁锦音往家里走。

    闻奚华说:“是不是还要割猪草?”

    郁锦音的视线扫过他的脸颊,含笑:“对呀。要割一天。”

    闻奚华自然听出来郁锦音话语中的促狭之意,他也回以微笑:“是要割一天,跟我回家,走。”

    走到院子里,闻奚华就把门拴上了,天地褪色,呼吸声格外清晰,然后像是彼此吞咽的声音。

    闻奚华对上郁锦音,永远都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闹饥荒的人。

    他甚至已经等不及就要在院子里动手,郁锦音咬疼他,才让他意识回笼,但他还是不肯撒手,抱着她走回房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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