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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该死

    黑之光龙张开了散发死亡气息的大口,想将五个人一吞而下,咬个粉碎。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冒牌货也没有办法,虽说是他将berserker制作出来的,但是却非召唤,没有契约也就没有令咒,所以无法强制阻止他,更何况此刻的情况快的让他连使用防御的时间都没有,躲避也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光龙即将在吞噬了暗杀者之后再将他们几人吞噬。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结束的太简单了,而且圣杯也会在瞬间溢满,变成大怪物的。更别提后面多姿多彩,令言峰绮礼感到沉醉的情感炸裂了。

    就在黑色的火焰要穿透第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做了一件事,而那件事,拯救了所有人的生命。当时,名为哈桑的暗杀者大叫了一声:“多重影分身之术!”然后分出了好多的分身,作为肉墙,将所有的黑光挡住,为众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咳咳,说错了。

    可事实上,也确实跟assassin有关系,是他帮助所有人脱离了危难,至于他一个暗杀者怎么可能拦住狂战士最强一击,而且还是宝具,威力a++的绝强宝具,原因要从他的宝具说起了。

    本来,身为assassin的山中老人,他们并非一人,而是一个名号,历史上有众多的哈桑,作为英灵,他们的宝具也是各不相同,妄想心音,空想电脑,梦想髓液等等等等,更有数十种。但是那都是初代哈桑的遗留物,后代哈桑均可习得的某种能力,但是有个别哈桑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别的宝具。

    就拿现在说,这个身为百变的这名哈桑,他的symbol,却是自身拥有的一种特殊能力——一个肉身,却内藏数十的灵魂。他没有改造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可以适应诸多战场,但是体内灵魂切换却让他能够适应任何环境,使出任意一种哈桑会的技术,不同的场地使用不同的性格用来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以化妆成任何人,你甚至跟他在一起带上三天三夜都无法识破他的伪装。

    古代是没有精神分裂的说法啦,只能说那位哈桑拥有一种诡异神奇的能力,实际上这个英灵有精神分裂症,而且还是一个躯体里有八十种不同人物性格的极度分裂狂人。

    在生前,他因为肉体的束缚,所以就算切换性格,一次也只能够使用一个人的能力,无法将他百变之躯的所有技法同时使出。不过,在没有肉体控制的灵体状态下,就没有这层的障碍了,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同时变成八十种以上的不同形态,使出自己的所有绝技,就算因为分裂的个体过多而导致能力值下降,但是那却是真真实实的assassin,拥有躯干骨骼,身为servant所拥有的一切。

    于是,在无悔的湖光释放的一刹那,影之英灵分裂了。

    或许是因为明白如果被狂战士一击就将所有的英灵全数杀死,自己这边的胜利就成了天平断裂的那一端,周围的人都没有办法阻挡这无双的一击了,所以只能靠首当其冲的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在这个时候,八十个灵魂组合成了一个意志,绝不能让berserker的宝具将另外的英灵杀掉。他当机立断,当机立断的在后面一点的白archer都要大喊:“nice!!”的程度,顺江将自己的身体同时分裂成八十个,顿时黑色的袍子如同被炸裂了一样四散飞扬,只是每一块布下,都有一个人的躯体。只是众多的身躯可无法同时呆在一处,多余的人立刻就被挤到了岛上,尤其是被他分裂出来的人因为被一下子抛离了肉体而出现的高速也被运用上了,影之英灵们扑上了其余的英灵,将lancer等人推开,而留在原处的一共有五个人,就是这五个人,挡住了无悔的湖光的冲击……短短一瞬间啦!!

    不过这也足够了。

    也不知道是那五种性格的影者,总之是有五个人抱着死志拦在那里不动了。但他们黑色的身躯在无悔的湖光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仅仅只是与那股火焰接触,他们瞬间被融成了黑油,拦截出的短暂的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时间后,眼看着身后的人就要被突破的火焰所烧光,只听一个声音喊了起来。

    “loaias!!!”

    在将五名暗杀者烧光的火焰,在接触到lancer之前,遇到了新的障碍。

    霓亮的光影,是妇人们沉醉的美丽颜色,它的形状也是无比瑰丽,宝石一样透亮,发出耀眼的光泽,七片花瓣型的盾,是神话传说中,能够阻拦普里阿摩斯之子,特洛伊大英雄赫克托尔的掷枪的盾牌,被白色弓兵在没有任何降阶的情况下投影了出来。而且还是两面。

    那两面相同的盾牌,在这环境下如同从淤泥里出声的莲朵。它直接就阻拦在了assassin与lancer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那股死亡洪流。看到这里,白色弓兵才终于松了口气。

    白色弓兵明白,仅靠一面埃阿斯之盾是无法抵抗那个宝具的,所以他投影了两面,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那种高超的技术,着实让人惊叹。

    果不其然,黑色的火焰一下子就烧穿了莲花的中心,残存的碎瓣顿时就成了风中的飘缕,此刻黑色的龙咆哮撞上了第二朵花之盾,这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红与黑相撞的方向,发出霹雳的闪电,只见黑色的莲朵叮叮的炸裂了,一枚一枚的花瓣悲鸣着破碎,以一秒钟一片的速度不停的消散,看的白archer又胆颤心惊起来,看这样子,难不成他还要一下子击穿两枚盾才肯罢休吗?

    无悔的湖光有多大威力,他心里清楚,所以投影了两面盾牌才会感到安心,可是这瞬间又将三片花瓣吃掉的到底是什么鬼怪?

    他站在那里想着,惊骇的同时也很庆幸,还好所有的人都应撤离……“嗳——!!!”

    他忽然看到一个不应该存在花盾后面的人。

    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眼上带有泪痣的枪之英灵,毫不介意可能会有死亡降临在自己头顶上,侧面着红盾黑火,只是原模原样的站在那里。

    怎么会?不是都被assassin带走了吗?他掰牙了。

    确实,刚刚被berserker释放宝具后,分裂后的哈桑四散,五个当了肉盾,其余靠近的都扑上了别的英灵,把他们往岛的中间推,rider巨大的身躯足足耗费了四个人。可是推lancer的那个assassin眼看着白archer释放了埃阿斯之盾,顿觉没了危险,时间不再紧迫,之后就算是lancer自己也会躲开的,其余的英灵早往安全的地方远远跳去,他总不会傻得不动吧。于是就放开了他,自己跑了。谁想现在lancer却停在那里不动了,而且还是面对可能破散的防御。

    不过好在黑色的火龙终于停下了,在击穿了又一枚埃阿斯之盾的五片防御之后,它耗光了气力,伏倒在花瓣前面黑色的泥水当中了。

    狂战士的宝具之威终于被化解为无形,而除了assassin以外的人也没有受到伤害……不,还不能下这个定论。

    黑色的巨剑一下子就劈开了剩余的防御,两片残花顿时凋零,狂战士黑雾腾腾的身躯咆吼着穿过了那面镜墙,他不像刚刚偷袭时那番沉寂,全身的黑色伪装变得像有毒的气体疯狂涌动,怨气冲天。周围看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气腾腾,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怨气。黑剑直接对着身着绿铠的男人压了下来,想把他分成前后两块。现在再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而迪卢木多去仍旧置若罔闻。他仿佛关闭了五感,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感受,不去想。

    这个时候,一根带着圆角与钩坠的锁链飞腾过来,缠上了迪卢木多的腰际,将他向后猛地拖了回来。黑色的巨剑贴着他的靴底砍进了地面,又是一片狂躁的爆裂气流。

    千钧一发之际将lancer拉了回来的,自然是能够投影出一把带着链条的巨镰的白色弓兵,那天晚上在士郎的身体里曾经看到过,所以他记得清楚,没想到此刻却有了用上它的地方。

    狂战士见自己的两番攻击全都落空,却也没有踌躇与不甘,直接就是一个飞身,向着另外的方向闪去。刚刚的奇袭失败虽然因为对方的侥幸,可此刻对方已经有所准备,自己就算强攻也无法正面击破四名servant,于是他先闪人。

    不过闪人的方向不是saber那边,而是白archer所处孤岛的侧面,沉静的水下淤泥。

    那是一旦陷入其中,就会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的无尽黑潭,但是黑骑士毫不犹豫的直接落下。他那沉重的铠甲从天空坠下,可让人惊愕的是,他钢铁的身躯在降落在水上之后,不但没有下沉,相反,如踩坚实大地的利于水上,身体挺直的像杆标枪。

    对于saber等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可也足够她们看傻眼了,白色骑士还在自鸣得意的高盛宣告,转眼就被自己召唤出来的英灵使用宝具攻击,如果不是assassin舍命相救,他连命都送了。这可真够有世事无常的。

    在这其中,最迷糊的恐怕就数远坂了,她吃惊看着那边俨然已经分成两派的敌人,尤其是其中一派里拥有的众多assassin,嘴里呢喃道:“那是什么啊,突然就……”

    “那是assassin的能力,可以分成复数实体的servant,前次的战争里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被他耍了很久”saber也是呢喃着说,但是却没有看着远坂所看的方向,她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边一个人昂首独立的黑骑士:“兰斯……”

    那边,身穿金甲的白色弓兵将lancer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暗暗放松之后,对着lancer大声怒骂起来:“你傻了吗?竟然呆在那里不动,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止心脏,脑子也中枪了吗?为什么……”

    突然之间,他住口了,他看着青骑士的侧脸。迪卢木多在被他拽回之后,稍微摇晃了一下,然后稳定了身子,可是仍旧呆呆的站着,对着他的怒吼充耳不闻,而白色骑士看着枪兵脸上的表情,哼了口气,撇了撇嘴,不再吼什么了。

    “切,真是有够无聊的”他又低声骂了一句,显得愤愤的,接着他看着身边刚刚推着他退离一个带着黑色假面的assassin,挑了挑眉,表情好看了些,低声说道:“谢谢啦,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恐怕已经全灭了。”

    “不必客气,我们也不是想救人,只是不那么做不行”这名暗杀者低声说着,声音比起之前还是一体时要好听了百倍不止,虽然冷漠却仍能听出其中的娇柔嗓音,却是个女子之声。

    这位身体线条细致的女暗杀者身上缠着黑色的袍布,暗紫色的头发束在脑后,脸上带着白色的假面,从后面传来她的声音:“不用介意我们的损失,就算只剩下一人,我们的夙愿也能够得以实现。所以……”

    “我知道了,圣杯那玩意儿,死了我也会让你们得到”白色弓兵说到这里,恶意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得你们中的,有命剩下来的去拿,在这之前,你们可要拼命的战斗,对方的实力可不容小觑啊。”

    能够消隐无踪,不被任何人察觉的英灵微微一笑:“当然。”

    就在这时,一个感觉好笑的声音插了进来:“说起会有豪华的宴会,还真是有够转折的大场面啊,被自己召唤出来的英灵攻击,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样的情况,了不起呢。”

    于是暗杀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跟白archer一起看着自己的前任master。

    言峰绮礼背着手,悠哉悠哉的立在后面,几个assassin正站在周围,只是看起来都没什么好生气,其中一个光头看起来似乎在强压着怒火,一直注视着他,只是因为知道他是和自己的制作者是要好的盟友才没有动手。

    “喂,不要这么说吗,我跟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建立契约,只不过是把他制作了出来,没有控制他的能力,谁想到他这个反骨仔翻脸这么快啊!!比那家伙要强多了,反骨长的连看都看不出来。”

    “是吗,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吧:远坂时臣的错误,还记得吗?”言峰绮礼笑着问。

    “呃……切,我知道啦”冒牌货臭着脸撅了撅嘴,随即他看向了自立一派的狂战士,脸上这才浮现了笑意。

    “真有你的”他磕了磕嘴,一副天啊的表情:“没想到那位高强的骑士竟然这样偷袭,果然是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你还真是凶残啊。但是没办法,我拦住了,你没成功。”

    黑骑士沉默不语,不打算答话。

    复仇者打量着身影模糊的骑士,对于他的沉默,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了,也更加毒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跟saber站在一边。为什么要攻击我?想把我们一起杀光。你知道我是你的制作者,就算是我没有令咒,也跟你没有契约,但是你的身上还是有条灵线是连接在我身上的,是我给你供给魔力,如果没有我,你除了消失还是消失。但是你却不在乎会死,因为在你眼里看来,我们所有人都是该死的,包括你自己,对吧。”

    他一一说到:“因为我是敌人,所以要死。rider和caster更是该死,因为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而lancer是最最该死,他必须死的惨不忍睹,才能平息你的愤怒。是吧。因为他拥有你所未曾拥有的美好结局,因为你嫉妒!!你想着如果你才是被野兽撞死的那个人就好了,是吧,你这充满原罪的愤兽。”

    他忽然大声吼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恶毒与快乐:“你做不到,你做不到的,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改变点什么吗?不,不可能的。就算是杀了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白色弓兵冷笑着伸手一指远处的saber:“她死定了,她必须死,她必死,她肯定得死,不管结果如何,她的结局是没办法改变了,无论如何她都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孤独的死去,什么也得不到。你改变不了她,你救不了她。你以为你能救得了她吗?不可能!!!而且,你凭什么救她,你没资格,你以为是谁害得她最后走进死路的?是你啊,法兰西领主!!明明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天真的幻想着美好的救赎,别笑死人了,你这连伪善都不是,根本就是没脸没皮的作为!!不过是个野兽,还想有人类的情感,你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得到一些救赎而已、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哈,别笑死人了,我都要快吐了!!杂种!!”

    白色弓兵毫无节制的放出污蔑之语,声音传得深远,就连远处的saber都为之变色了,而后她察觉到远坂和另外两名servant都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的真身,但是他应该是跟自己身边这位骑士王有这么某种外人不知的纠葛啊!!

    兰斯洛特与格尼薇儿啊,还有亚瑟王是个女人啊!!嗯嗯……

    “?”一开始saber还没有察觉到三人眼神的意味深长,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顿时脸色大变,又是一阵惊惶。

    “你们……”

    几人转过脸去,一脸的充耳不闻,似乎就连白色弓兵刚刚的喊话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然而,相较于几人的神情变化,倒是被咒骂的狂战士本人却意外的没有任何意见。他直直的站在那里,右手拿着黑色的巨刃,只是看着对他咒骂的白色弓兵,漠然的像是正在燃烧的雕像。

    白色弓兵看的眉毛跳了跳,随后翻了翻白眼:“该死,这都没有反应,我也低估你了,你干脆别叫湖之骑士了,叫城墙骑士吧,卡美洛特的城墙。但是啊,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动,就能够做什么了吗?”

    他伸出手来,摊开:“就算是没有契约与令咒,可是你的魔力却是货真价实的从我这里得到的,刚刚使用了宝具之后,你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了,凭你现在的状态,站着不动只是为了能够多攒下几分魔力而已,难道我看起来是会因为盛怒而忘却这件事的人吗?”

    已经瞒不住了,狂战士的铠甲骤然消失,只剩下水面的涟漪。

    下一瞬间,便是天空之月被遮掩,整个世界变得没有任何光明了。

    “天上……”第一个惊觉的是rider,他昂脸朝上看去,发现黑色骑士背对着月亮。湖之骑士消失的身影在天空之上,他并起身子,手持黑剑从天而降,他的目的只有一人尔,而白archer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此刻谁也无法阻拦他了,时间不够,而且……狂暴的凶嗷从铠甲之中发出,黑骑士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姿态无人可挡。

    听着那声音,对耳朵都是一种折磨,白色弓兵轻松的笑着,轻轻叹了口气:“晚啦。”

    半空之中的黑之凶影猛然颤抖了一下,看起来他的模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砍中了一下,可是他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手持狂剑直至而下,周围的人莫可阻拦。

    不过,对于白色弓兵来说,他打不过湖之骑士不假,可是他不打也行啊。

    只是一个挥手,两道镜子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他的面前,替他拦住了黑色的剑——他似乎是喜欢在最后关头才做点什么,之前berserker消失在前,他以知道会是砍自己,不过在黑之剑往自己脑袋上砍得时候,他毫无抵抗,直到那余火未消的湖光要劈开自己脑袋的最后闪啊,他拿出了两枚盾牌,防住了那番攻击。

    周围人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而他投影这镜子模样的盾牌也是为了能够看到狂战士的眼睛。

    黑色剑直接就劈开了那盾,闪光的琉璃化作了四散的晶莹,可是也被第二道盾牌给挡住了,闪光与异彩之中,还有某种彩虹的颜色,黑色的头盔与缝隙中那憎恨的红莲之火,近的就在咫尺之间,白色弓兵用一种欣赏的姿态看着那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起来的男人,不过他的攻势已尽,劈开了第一个盾牌之后,第二盾牌已经成了他无法跨越的绝对防御。

    扫了一眼屏壁上的细小微痕,白色骑士吐了口气,对于那种a++级的宝具,在别人的拿着,同时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直接观赏到,还伤不了自己,他觉得也挺不可思议的。不过……

    “你是傻瓜吗?”他看着兀自奋力想要砍开透明壁障的狂战士,那执着的怨念一点也没有衰退。

    他已经被自己切断魔力了,而他自己本身蕴含的魔力只有c级,使用了宝具之后基本不剩了,刚刚也没回多少魔就被自己断线了,现在不灵体还奋力猛打,找死啊!!

    镜面上的裂痕加深了,看着黑色骑士如此希望,白archer也不好扶了他的美意:“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吧。”

    他抬起手,黄金的铠甲叮叮作响,手面黑色的软皮上,发出一股相同的金色闪光。光芒好像在旋转,又好像一股闪电,流体的形状看起来十分美妙,像一只能实现人愿望的金壶。

    冒牌弓兵看着镜缝后面的狂战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金刚杵!!”

    黄金的爆流在他手上疯狂的转动,他将手上之物猛击在与黑骑士之间的镜面裂缝上,顿时透明的盾牌再也承受不住两把a级宝具的迫害,直接化成了碎粉,而没有了阻碍的黑之剑直接落下,黄金的流光升起,双方都没有躲闪,只想着击中对方。

    无悔的湖光砍在白色弓兵的身上……没砍下去,去势已尽的湖中剑甚至没有在那黄金铠甲上留下一道伤痕,只有浅浅的印记。

    而黄金的钢锤则直接击中了他的胸口,魔煞的怒吟消失了。

    黑骑士身上黑色的雾气一哄而散,让人清楚的看到了那尖锥轰碎了他的铠甲,穿进了他的胸口,消失的肌肉与暴起的血花间,闪电与撕扯的力量完全作用在了他的身体里,骑士高大的身影因此而弯曲了。

    如被炮弹击中一般,berserker被那狂暴的力量击飞到了空中,旋转着划出了弯曲的轨道。

    “再见!!”他将伸出的手挥了挥,对被击飞的英灵道别。也许是故意的或是那宝具的原因,被击飞的狂战士竟然朝着对面孤岛落去。不过,从明显的落势,绝对登不了陆。

    与此同时,对面的海岛上,银色骑士已高速穿行,她的目标与对方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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