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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 第100章:叫我徐子 我不打没反差的……

    公孙萚本以为要在外等些时辰, 结果她那么快就返回了,“没见到人?”

    徐希无奈的应声,“嗯。”

    “他没有富贵之相。”公孙萚皱眉道。

    徐希推着他回去, “能拉还是拉,毕竟老人精对付老人精, 强过我们小年轻。”她想看看范增对上李斯,谁能干得过谁。

    公孙萚看她一脸搞事情看热闹的架势,笑着拉她坐下, “你想干什么?”

    “我不准备忽悠他,准备去讨教。”徐希想翻账本,想到未入秦拜官时的账本都在系统背包里, 根本拿不出来, 目光瞬间阴翳。

    “阿希?”公孙萚紧了紧手臂。

    “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之前荆轲刺秦后, 有人给他送钱结交, 记了很多账, 我们游学楚国, 更是记了不少。账本却忘放哪了。”徐希解释。

    “我可以卜算,他既在此担任书院山长, 必定会有人来投他。”公孙萚道。

    “我先去会会他。”徐希扬起笑。她给范增留了话, 他定会主动来找她。

    没两日,看着嬴政的人把书院症结揪出来,范增有些坐不住, 主动邀请徐希品茶下棋。

    徐希直接回绝, “本相政务繁忙,没空。”

    侍从神色微变,认为她心眼小, 在报复之前回绝之事。但又看她书案上堆了两摞奏疏,笔下一直未停,只得返回禀告。

    项伯冷哼一声,“架势倒是摆的足。”

    范增听后,并不气恼,“她这是在告诉我,她心眼小,让我小心应对她。”

    吩咐侍从,“过两个时辰再去请。”

    “诺。”侍从应声。

    连请了三趟,徐希处理完手边的政务,跟嬴政通禀完,这才腾出空来他这里赴约。

    范增在棋室煮了茶,设了棋盘。

    棋室中一股沉香淡淡漂浮。

    徐希进来扫了眼,直接不客气的接手了小泥炉,拎起茶壶倒了点茶水,打开香炉倒进去,“既品茶,不需要焚香。此事不雅。”

    范增没在香里动手脚,暗嗤她小人之心。

    徐希朝他笑了下,又从善如流地接过煮茶的活儿,茶煮好,她又加了些自带的花冠进去,茶香和花香融汇,扑面而来,给范增倒了一盏,“先生尝尝这茶如何。”

    只一瞬间,范增觉得他这棋室成了徐希的地盘,他成了客。

    看着杯盏中飘香的茶汤,怀疑她在其中做手脚。

    徐希挑眉,“先生不敢喝?”

    范增气呵一声,“有何不敢。”

    端起茶盅呷了一口,“这茶经过左丞相的手,确实幽香不少。”

    “大秦经过我的手,也香了不少啊。”徐希笑着抿茶。

    范增眸光微变,“左丞相倒是少有的奇女子。”

    “不比先生,逆天而行,不顾黎民百姓死活。”徐希呵呵道。

    范增的茶喝不下去了,冷声道,“此话从何而起?”

    “从你称我左丞相而起,我既为丞相,那就是大秦朝臣。”徐希望着他意味地解释。

    范增盯着她半天,改了口,“女公子大才,不知来寻老夫有何指教?”

    “叫我徐子。”徐希不悦的提醒。

    范增:“......”

    “太羞耻了,叫不出口?这有何羞耻,我著书立学,修建学堂,如今五大学堂都在用我著的书讲学,我注解的诗书典籍印刷最多,我的弟子学生最多,难道还当不得一声徐子?”徐希反问他。

    她确实厉害,范增竟然无话可反驳,朝她拱手,“徐子有礼,不知徐子有何指教?”

    “不是你邀我来下棋的?”徐希疑问,两眼真诚极了。

    范增微笑,伸手,“还请赐教。”

    徐希一手茶盏,一手执子,“让你三子。”

    “徐子不要小瞧老夫,老夫十岁学棋,浸淫棋艺五十载。”范增气道。

    “那你让我三子,我不打没反差的仗。”徐希直接道。

    范增已经被她搞不会了,这是个什么人!?

    徐希落下三子,占住边角和中轴,示意他开始。

    范增已带了气,落子思虑就不周了,又被她先下了三子,不出意外,他输了棋。

    “看到没,这就是反秦的下场。”徐希扔下棋子,端起茶盏。

    范增心中暗惊,警惕瞬间拉满,面上笑意不改,“徐子说笑了,如今可有反秦者?”

    “有啊,我之前游学时,因手下护卫荆轲大名远扬,结交的贵族豪绅如过江之鲤,记了一本子。”徐希一脸正色道。

    范增提起心,微眯着眼望着她,“徐子以为,他们会反秦?”

    “非我以为,乃你以为。”徐希呵笑。

    范增不说话。

    徐希把棋子一个一个收起来,拿出一张皮纸伸开,又拿碳笔随手画下舆图轮廓。

    “这是作何?”范增出声问。

    “给你讲一下,要反秦,如何成功。”徐希嫌弃道。

    范增:“???”

    徐希直接开讲,“大秦如今江山不稳,刚刚统一,民心不归,然经过十年教化,治地强民,不少百姓都过上了比之前富足的生活,起码温饱不成问题,天灾也不再害怕。不少百姓都认可始皇帝乃明君贤君,横扫六合乃是停止六国战乱,给他们粮种让他们吃饱穿暖活了命。此乃民心也。”

    “而朝中大臣,即便在朝中打掉头,都心向大秦,心向始皇,文臣武将各司其职,治国的治国,护国的护国。此乃软硬实力也。”

    她不愧是秦国的女丞相,看到的问题都不一样。范增倒是镇定下来,听她讲。

    徐希抬眸问他,“你要反叛,会从何处下手呢?先生但说无妨,此乃你我二人辩学推演而已。”

    范增不信她,反问,“如果是徐子,你要反叛,会从何入手?”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徐希不紧不慢的写下这句。

    “哦?”范增假意不解。

    徐希直接在舆图上画圈,“地势决定,从北往南打,占据北方中原优势,比从南往北打要更容易。你若选南方,天然优势便在于野战。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粮草、兵力均来自于民,所以,第一步,不仅是积粮,亦是积人。”

    “人多了,筑起高墙,内外隔开,庇护百姓,使其安居乐业,教化百姓,使其归心,亦使其成才得用。传扬美名,自有来投的百姓壮大队伍。”

    “有人就有兵力,需要兵器甲胄,最好先占据一座矿山,铜铁最好,若是金银便与人交易,为防显眼,可鼓励开荒,让百姓以他们之名去购买铜铁做农具,再回收农具打制兵器甲胄。前提是你把庶民当人,爱民如子。”

    “第三步,无论谁问,谁试探,都不承认有称王之心,仁爱大义的旗子扯好,上恭下谦,敬天爱地,只盼天下太平,百姓安稳。即便别人起兵,你也是劝阻的那一个,为天下百姓好,坚决不打仗,战乱伤民。”

    “如此贤名出来,再招募一些有野心的谋士和将领,平息战乱就退回根据地,使天下百姓思君念君盼君。最后积攒足够实力,举起正义的大旗,逼不得已出兵清君侧,平天下,救万民。再逼不得已被万民请命送上帝位。”

    她说着,手中碳笔画着,箭头直指咸阳王宫,重重画下一星。

    范增心下震撼,面上不显露,冷笑,“纸上谈兵耳。”

    “你觉得行不通?还是认为其他人不会反秦?”徐希问。

    “看似有理,却行不通。”范增摇头。

    “请先生赐教。”徐希拱手。

    “赐教不敢,老夫一把年纪,亦不反叛。”范增给自己倒了盏茶,不紧不慢的品着。

    徐希盯着他半晌,“忘了重点,你活不长。”

    范增一口茶几欲噎死,青着脸瞪她。

    “我年纪轻轻就著书立学,身负大才,尤其气盛,还请先生勿怪。”徐希笑嘻嘻的告罪。

    “那大才徐子,还有什么良策?”范增追问。

    徐希重新画,“广积粮,高筑墙,拉着名义的大旗,立昔日楚王后裔为楚王,凝聚旧楚势力,诛暴君,收复失地,报国仇家恨。另与其他旧六国势力守望相助,收揽人才将才,搅乱浑水之后,灭掉其他旧六国势力,杀掉新楚王,拿禅位书自立为王。”

    范增心惊,这是他心中谋划的复国之路。

    “但有个致命问题,始皇不死,大秦不乱,秦军有天雷仙丹,你拿什么去填?”徐希沉声问。

    范增呼吸凝滞。

    “你只能拿人命去填,送今时今日过上安稳生活的楚地庶民上战场,以血肉之躯对抗天雷仙丹。反的是秦,还是盼望安稳的百姓黎民?你楚国贵族的国仇家恨和权柄当真那么重要,要千万百姓以性命相抵?”徐希冷笑质问。

    范增目光阴暗锐利的盯着她,心中杀意升腾。若反秦,徐福必杀!

    徐希对视他的眼神,“不妨让我再给你推演一下,你要投项家,但项梁在服刑,项羽不知所踪。目前你身边的项伯、项庄都是废物,不足以成大事。此事只能靠项梁、项羽。项梁服刑苦役八年,早已不具备带兵之力。项羽性情冲动,满心仇恨,虽力大无穷,亦学了治地强民和兵法谋略,却命中早亡,无帝王之相。”

    “徐子又怎知天下后事如何。”范增抿着唇问。

    “因为我没你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不仅自己蠢,还瞎,看中了一帮废物,哪个都撑不起天下重担!”徐希直接放话攻击。

    范增脸色一下阴了,“徐子可不要妄言,老夫从未想过反叛。”

    “你没想过反叛,却找我套话,套出两个良策。试问先生准备作何啊?”徐希一个大帽子盖上去。

    “你......我何时跟你套问良策?不是你非要推演?”范增料定她善谋可能手段奸猾,只是没想到她当面就颠倒黑白。

    “就在刚才。”徐希肯定道。

    范增不承认,“老夫可从未说过,也未听过!”

    “你现在有两条路走,一、被我招安,成为我的属官,为我出谋划策。二、我上奏陛下,你死路一条。但不能现在就死,也不能死在半路,也不能死在今年,陛下贤名和岳麓书院不能被你个糟老头子给毁了。现在你可以开始考虑了,我给你三日时间。”徐希哼道。

    范增气的面色铁青,一口气一口气的吸进吐出,“徐福,难道没人骂你奸猾不要脸吗?”

    徐希嘶了口气,“我认为这是夸奖,你下棋下不过我,斗也斗不过我,还没我年轻。”

    撂下话,起身就走,“三日时间啊。”

    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对了,我刚给你下毒了。你将在一个时辰之后毒发,你若寻死,我送你全家团聚。”

    范增大惊,怒指着她,“你竟给我下毒!”

    “对啊,你要不,去陛下那告我!”徐希笑着摆摆手,离开。

    范增立马扭头催吐。

    只是两盏茶早消化无影了,催吐也吐不出来了。

    甚至徐希提醒的都不对,根本没到一个时辰,他腹中就开始拧着一样抽疼,一阵咕噜噜,他急忙奔向茅厕。

    结果,来来回回,再也离不了茅厕了。

    “竖子奸佞,待老夫出去,定叫你知道厉害!”范增气的在茅厕中咒骂。

    范增与徐希喝了一回茶,就腹泻到出不了茅厕的事,第一时间传到了嬴政耳中,“范增可是得罪福卿了?”

    蒙毅思虑着回话,“左丞相去拜访,被其回绝,算不算?”

    “她是想这范增也卧病在床呢。”嬴政轻哼一声。

    蒙毅眨了眨眼,不多说话。

    徐希已经借由范增病倒,接手书院各项事务,直接来了个大整顿。不符合入学的大龄士子缴纳费用,所用笔墨纸砚补全,以后再用申请。

    书院教材审查后,禁了夹带私货的书籍。又对外招收服兵役家中适龄儿女免除费用,提供餐食。寻常黔首家儿女,少量费用,补贴餐食。

    整个岳麓书院一次肃清。

    而项伯、项庄已经逃了。这徐福根本不是正常谋算,上来就教他们如何造反,转眼就对范增下泻药。项家已经被她盯上,此时不逃,不知道会如何对付他们。

    “也就乌合之众,各郡的郡尉都能解决掉。”他们没行动,徐希也不好直接追杀。

    范增看着她手段强硬整顿书院,不说有始皇坐镇,无人敢反。只他与徐福喝过茶就腹泻不止,卧病在床,就少有人跟她对着干了。

    徐希还在此作了一篇诗叫《南方有草》,八句夸赞了八种野菜药草,但每一种不处理单吃都会中毒,中毒症状皆是腹泻。

    宣扬出去,说是为信任山长看诊,是他吃错了野菜导致腹泻,这篇《南方有草》是为了警醒世人,不要乱吃野菜,乱用药草。

    不知情黔首还称赞她心地良善,仁爱世人。

    岳麓书院肃清后,对外招收百姓家儿女,是陛下驾临书院给予的恩典。

    范增看着徐希颠倒黑白,宣扬秦始皇的仁政,宣扬她的仁善,书院被整改,他还成了被救治者,简直气死。

    徐希看他拄着拐杖出来,上下打量,“呦,能出屋了。”

    范增盯着她差点咬嘴一口老牙,“徐福,你良心不痛吗?”

    徐希好笑,“良心?你有吗?摸摸它,看痛不痛。”

    范增面目狰狞。

    徐希深深望着他,“你有良心,会把脱离战乱,求得温饱安稳的百姓黎民再次拖入战乱?你有良心,看天下安定,不甘心?你有良心,会认为一群废物治理天下能比得过陛下,比得过我?”

    “我没有反叛,你再污蔑,我定叫你知道厉害!”范增怒喝。

    “没有就好。那给我想个升位的对策,算你套我造反良策的报酬。”徐希招呼他到廊下坐着说。

    范增:“......”想骂人!

    “左丞相足智多谋,功绩卓著,想要升位还不容易,用得着问我一个糟老头子。”范增阴阳怪气。

    “所以给你体现你价值的机会,你不想把握?”徐希不可思议的瞪眼。

    范增:“......”

    沉默了半晌,范增深吸口气,出声询问,“左丞相认为,谁跟你不对付?”

    “比我权势多那么一点点的。”徐希捏着手指比划。

    朝中能比她权势多那么一点点的,也就右丞相李斯了。据他所知,李斯已年逾古稀,比他更糟老头子,“左丞相年轻,连一两年都等不了。”

    “你看,你果然不会卜算。”徐希无奈的叹气。

    范增:“......你都会卜算,用得着老夫?”

    “泄露天机,易伤福报。”徐希笑呵呵回道。

    “我只会讲学教书,没有良策。”范增敲着拐杖不虞道。

    徐希改了个方向,“那蠢策呢?”

    范增更不可能有,“没有!”

    “看来你当真不太想活。陈平。”徐希扬声唤人。

    陈平听到她呼喊,大步过来,拱手见礼,“主君。先生。”

    徐希招呼他坐,“先生今日终于能起来了,但书院中的事宜却处理不了,我又不能留在这书院之中,接下来由你帮着先生打理岳麓书院吧。”

    “诺。”陈平应声,转头朝范增拱手,“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范增看着陈平就莫名觉得不喜,甚至恨恼。徐福诡谲奸猾的让人畏惧,这个陈平同样不容小觑。他还不能不接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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