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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是谁离不开谁?

    第一百一十一章是谁离不开谁?

    正在做心理建设,房门被推开来,一阵脚步声快速接近,吓得她赶紧往床内缩。

    林诚的声音响起:“皇上!皇上!您怎么啦?”

    可是永琰一动也不动,状似昏过去了。

    “皇上!”林诚的声音更急了,“请恕奴才斗胆……”

    说着他跪着掀开床幔,看向皇上,一见永琰紧闭双眼,着急地伸手摇晃着他:“皇上,您醒一醒!醒醒!”

    还好这么一摇,永琰终于醒来了:“朕……朕……”

    “要不要宣太医?”林诚声调高尖地问。

    “不……不要,没事,朕……朕只是太累了。”说完,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林诚跪着瞪视皇上,直到鼾声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往暗黑的床内看来。冷声说道:“帮皇上清理过后着装,盖好被,穿好自己的衣服下来。”

    她只得照做,在黑暗中帮他清洁好,再穿上衣服;可这永琰身材高大,所以难度很高,她弄得气喘吁吁、大汗直流,而那林诚却只肯帮忙递毛巾。永琰说得没错,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把她当二个人物尽其用!

    林诚把灯点亮,她小心地下了床,还没穿好鞋,林诚突然伸手用点穴的力道,狠狠的戳在她的尾椎骨下方,让她痛叫一声:“你做什么?”

    林诚面无表情地说:“皇上交待过,不能让你怀胎,所以必须让龙精流出……”

    有如当头棒喝!这一棒惊醒梦中人──她和永琰发生关系了。

    她为什么要和永琰发生这种亲密关系?难道是因为喜欢上他?虽说自己被逼到他身边,但她为何一直没拒绝永琰的示好?

    明知永琰的步步进逼,她却没反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啊?听到林诚说这话,说她不难过是假的,虽然早知这个事实,但在这刚结束的时刻听到,让她整个人濒临崩溃。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让永琰走进她心里,差点交出自己的心,谁知道这只是一厢情愿?

    就算自己上没受到伤害,但是实际上她已经接受他,献出自己了,不是吗?承认自己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亲密互动,自己能问心无愧的面对他人说,她不在乎永琰?刚才只是在交差了事?

    原来她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喜欢永琰,却在默默当中接受他的一切,她真是虚伪!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几乎要抱头倒地不起。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和永琰的感情也不能再继续下去,她不能像个寒冬中只想取暖的人,谁对她好就爱上谁!不行!她不能再这样无耻!

    她的心剎时冷却,武装起来,不准自己再想!

    大约是看到她的表情冷硬,林诚皱眉问:“你究竟承恩了没有?”

    她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手:“回答我!”

    “没有!”她甩开他的手。

    “若没有,皇上为何会发出那么惊人的声音?皇上生性严谨,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她再一想,自己能说和永琰没关系吗?不能!她的心、她的脑已经被污染了,不管肉体上有没有,她就是和永琰有过接触了。

    “有承恩。”她说完,转身离去。

    林诚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摇头叹息:她究竟是哪种女人啊?看似无心,却又有意,对底对皇帝抱持着怎样的想法?

    他再次审视皇帝,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没问题之后,熄了灯走出皇上寝宫。来到宫门口,看见守在门外的人是秦峥,再想,今晚发生的事也要让他知道,熄了他的念头。

    “来人!”他伸手招门外敬事门的太监,站在秦峥身旁说:“记下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不留。”

    敬事房太监拿起笔,在‘宫幸簿’上记下他说的话。

    这名太监离去后,他拿眼一瞄秦峥,发现他脸色发白。听到就好,知道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以后就不要肖想了。

    挺直如松的秦峥,在所有人都离开宫门后,合上眼睛,想阻断心脉俱伤的感觉,谁知却从心底寒冷起来……

    “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这句话像宣读生死判决一样;他的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她终于成为皇上的妃子。这样也好,他的心中不会再有罣碍,不会再想有人在等待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男儿志在四方,本就不该让女人牵绊住。从今起,他要努力争取外调的机会,看能不能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这才是他该做的事!

    他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光宗耀祖的机会就在眼前!

    可为何心底那一丝丝的温暖都消失了?

    ※※※

    一月底,传来统帅福康安在湖南,战胜苗民起事的捷报。

    这是李桂送来晚膳时告诉她的──皇上和太上皇都非常高兴,因此决定回到紫禁城,来和王公大臣们一起庆贺这场胜利。

    自从那日侍寝之后,她告病说是想回到毓庆宫静养。林诚对她的看管不再那么严厉,所以才会交待李桂带她回来看管;她才得以躲了皇帝半个月,镇日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整理书册文具。只是没想到因为这场胜仗,还是要见到永琰的面。

    她知道永琰的后/宫妃嫔已经准备好迁居圆明园,这寒冬已经要过去,圆明园里百花盛开,她们正好可以到那儿舒松心身。可她不行也不想一起搬过去。

    她怕见到永琰,也怕见到自己的懦弱。

    原来她只是一只鸵鸟。

    正在把一本书塞回书架上,突然一双手从后头伸过来抱住她。她大惊失色,反手就是一掌,可浑身无力,打出去的一掌像在拍蚊子,打在身后人的手臂上。

    身后一股力量把她压向书架,再把她扳过身来,还看不清是谁,她已经闻到永琰身上的熏香……

    她的头被固定住,唇被狠狠的啃咬、重压;他的舌霸道的翻搅她的,不断的索取吮啜。她咽呜出声抗议,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他却不肯放开。

    直到她认输,随他恣意吮吻,吻到愿意放开她为止。

    他的额抵着她的,轻声问:“怎舍得把朕一人丢下?”

    她垂下眼,不敢看他;能说她感到羞耻吗?

    他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厚重的袍服下,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小/腹上的坚硬;这就是由肉/体来的爱恋,也由肉/体来表现。尝过那样的滋味,永琰会放过她吗?当时的她,到底在想什么?有没有脑袋啊?这下,到底会是谁离不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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