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终成
“这是浴池，水已经准备好了。”黛丽丝在前引路，犹如女主人般殷勤周到，十年的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美丽妖娆一如当年。
“要不，让我来伺候妹妹沐浴？”黛丽丝妩媚的眼波中流动着某种的光。
“谢谢姐姐好意，我喜欢一个人。”伊菲微笑着回绝，她岂不知黛丽丝心意，却实在没有这个爱好。
黛丽丝故作幽怨地叹了口气，忽然贴近伊菲耳畔低低地说：“知道吗？能够和海旭一起拥有你美妙的身体，是我今生最大的梦想。”
看着伊菲惊愕脸红的样子，黛丽丝咯咯娇笑着离去。
光洁的大理石浴池，乳白的温泉水，精美的莲花灯点缀四周。伊菲躺在温暖的池水中，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很久没有享受到这样舒适的洗浴了，过去四年中，她天涯流浪，风餐露宿，昔日的养尊处优和奢华生活已成幻影。
沐浴出来，夜色已深。这一天她已经见了许多故人，说了许多话，众人知她劳累，不再打扰。在两名侍女的引路下，她回到黛丽丝为她安排的客房。推开房门，发现房中没有点灯，窗帘大开，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得满室清辉。
一个人影站在窗前，淡得几乎融入月光，但伊菲依然能分辨出那如月华般飘逸的银发，那湛蓝如海的眼眸，还有那一如既往优雅从容的微笑。
“你回来了？”海旭语气平静，犹如问候寻常老友。
“是的。”她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幽蓝的眸子盛着清澈的光，“你不是在闭关吗？”
“本来是，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提前出来了。”他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伊菲却明白中途结束闭关，危险且损耗功力。
海旭踱步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长发，仔细端详着她：“好像瘦了很多。”
“是老了。”她淡淡一笑，带着些许沧桑。
“哪里老？”他温柔地否定，“是更美了。”
他低头凝视着她，吻毫无预兆地落下，炙热的唇贴上她冰凉的嘴唇。
还是那样的霸道，百转千回，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他拥在怀中，任他索取芬芳，索取慰藉。
他灵巧的手指绕到她背后，拉开了她的衣带，她只觉身体一凉，丝衣滑落，肌肤猝不及防地裸露在空气中。
“这件衣服真是太美妙了。”他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她羞红了脸，这是黛丽丝给她准备的衣裙，没想到竟暗藏玄机。
“不要怕。”他柔声安慰：“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借着月光，欣赏她的美丽。如水的月光流淌过她晶莹如玉的肌肤，投下惊心动魄的剪影。这具身体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经历岁月的磨砺，愈发晶莹圆润，美的令人惊叹。
他移开她遮在胸前的手，精巧丰盈的小丘上，玫瑰蓓蕾悄然生长。他没有直接占领高地，而是用手掌包围了ru房的侧缘，细细抚弄。
他的掌心干爽温厚，她感到一波极其温柔的细浪拍打过ru房，泛过全身，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似乎要在他的掌心融化。
“这些年你去哪了？”他忽然出声问道，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缓。
他还是那么冷酷邪恶，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冷静地拷问。
“你猜？”她柔如无骨，已无法支撑身体重量，他空出的一只手臂揽住了她，另一只手移到另一侧，捻拨她的蓓蕾，继续爱抚。
“我派人找遍了整个大陆。”他的声音淡淡，“没去的地方只剩下龙域，永恒之湖和末日山。龙域你已经去躲过一次，永恒之湖你也曾生活过，我猜，应该是末日山。”
“是的……我在末日山……找到了永恒神殿。”她的回答有些艰难，因为要忍住一声声几欲冲破口的娇吟。
“那你发现了什么？”他的手转移阵地，沿着她背部优雅的曲线滑下，在她的腰下驻留。
她稍稍定神，抬眼嫣然一笑：“海旭，你曾经教过我：光和暗的转换之时，也是元素内部的平衡重建之际。”
他正在抚弄她尾骨的手一凝，只见臂弯中的女子伸出手，纤纤玉指在月光下几近透明。
一小簇火焰腾起在她的中指尖上，红色的火精灵在其中跳跃。
“这是火元素，这是水元素。”她说着，又有一滴水珠出现在她的食指尖上，蓝色的水精灵安静地站在里面。
“还有风元素和土元素。”随着她的话音，黄色的土精灵和青色的风精灵也依次出现在她无名指和小指尖。
即使是海旭，也流露出惊奇，四大元素相生相克，同时操纵四种元素，简直是颠覆魔法常识
“它们属性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伊菲说着，轻弹手指，元素之光徒然变幻，火元素的红光分离成无数明粉和暗赤光粒，相互缠绕，高速旋转。其余元素的光也分成了极明和极暗的两色。
“那就是，都是由正负两种能量构成。”伊菲继续说道。
“世间的万事万物归其本质，都是由正负两种能量组成，至高神也是如此。所谓的光明和黑暗，其实是至高神的两种神格。八百年前永恒神殿毁灭的真正原因，是两种神格都想压制对方，从而导致了使徒的分裂和战争。”伊菲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海旭，“我说的对吗？”
“基本正确。”海旭伸出手，握住伊菲的手，元素之光穿透他的手指，形成一道道伤口，露出血肉，但他依然缓慢坚决地合上了她的手。
元素之光黯去，海旭手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自是自终，他神色平和，不见波澜。
“八百年前，迦伦帝国内乱频繁，世间的痛苦和混乱导致黑暗力量的增强，也引发黑暗神格想要压制光明神格。由于各自所持圣器的属性不同，十二使徒分裂成光明和黑暗两派，在末日山展开决战。使徒大多战死，圣器或毁灭或流失，两种神格彼此封印，形成暂时的平衡。”几百年来尘封的秘密，终于在海旭的解释中揭开面纱。
“原来如此。”伊菲轻叹，“其实十年前我在永恒之湖时，曾无意中闯入永恒神殿，看见圣光台上萦绕着黑白两股能量，想必就是相互封印的神格了。只是，这四年，我历经千辛，再次找到永恒神殿时，却发现圣光台上空空如也。”
她望着他的眼眸，似乎想从中寻找秘密：“黑暗和光明神格已经挣脱封印，降临人间，是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将她猛然后推，让她柔滑的肌肤贴上冰冷的玻璃窗。
“好冷”她轻声抱怨，想挣脱。
“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又邪恶，手指探入她的秘花园，肆意而又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微弱的电流从身体深处一阵阵扩散蔓延，她的肌肤迅速炙热起来。
她紧紧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秘径，不疾不徐地挑拨着她的。
“那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这种时候，他依然不忘拷问。
她已经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中，听到这句话，猛然清醒了几分。她用探究的目光望向他，看见他湛蓝的眼眸深处燃烧着幽火，显然他也在忍受煎熬，只是他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似乎超过了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强辩的声音在他手指的x送中碎成柔媚的娇吟。
“不愿回答吗？”他冷酷地微笑，拇指微转，按上她充血的花珠，一股强烈酥麻的电流直击她的灵魂，她发出一声柔媚如骨的，几乎将他的撑裂。
不知何时，他的长衫悄然滑落，银色长发倾泻在赤luo健美的肌肤上，在月色清辉中泛着魅惑的光。
她喘气吁吁，泪光盈盈，任凭他抱起她，将她修长的盘上他挺拔的腰身。她身后是冰冷的玻璃，身前是炙热的男子身躯，在冰火两重天中，他注视着她，一点点，缓慢而又坚决地进入，似乎想填满她生命的所有空隙。
他追逐了她十年，等待了她十年，在他进入她身体的这一刻，她是否有种偿债的轻松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