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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芝士蛋糕 酒心巧克力 逃学吃甜品

    一大早, 甜品铺子里传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唐玥看着左手中指上精致的玫红绒花哭笑不得:“嫣娘姐姐,你给我的手指打扮成这样,我都没法做甜品了。”

    嫣娘手巧, 最喜欢给漂亮的小娘子打扮,亲手编了朵小巧精致的绒花, 戴在唐玥纤瘦的手指上。

    “玫红花衬得手更加白皙,倒是好看得很。”

    唐玥笑道:“那我先收着,仔细弄脏了,等不做甜品时再戴。”

    嫣娘嗔道:“瞧你那小气样,戴坏了我再给你做新的嘛。”

    聊天氛围正和谐, 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呦”。

    崔二娘还是头一次走进唐玥的铺子,只觉得这铺子哪哪都好, 比她那破烂摊车强一百倍。

    心里酸苦,说出的话更加阴阳怪气:“我瞧你这铺子也没什么生意,开它做什么?远不如摊车便捷、灵活。”

    唐玥敛起几分笑容:“二娘不在外面看摊子,怎么跑我这儿了?我这铺子地方小,哪比得上二娘的摊子在外面, 天高地阔。”

    崔二娘一噎, 总觉得几日不见, 唐玥长嘴了。

    外面天冷、风大、搓磨人,摊车地方又小, 带的物件有限, 更是没有桌椅……处处比不上铺子方便, 她都要嫉妒死了。

    可嘴上硬是说:“地方是小了点,租金也不便宜吧?能回本吗?”

    唐玥的铺子整日来来往往那么多客人,崔二娘就在斜对面摆摊不可能看不见,反而看得炎热, 专门挑这话自我安慰罢了。

    唐玥挽着嫣娘的胳膊,拨弄手指上的绒花:“租金本钱都不劳二娘操心,我这铺子租在这里,倒是得了一位好邻居。”

    “瞧,邻居嫣娘给我做的,好看吗?”

    崔二娘对“邻居”二字格外敏感,明明唐玥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这两个字格外讽刺,翻了个白眼道:“不值钱的小玩意。”

    嫣娘跟这位崔二娘不熟,可也知道崔二娘的丈夫买通冯厨子干的那么勾当,想来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还跑到唐玥铺子里来当不速之客,谁欢迎她了?

    她阴阳怪气起来比崔二娘还厉害,道:“那是,邻居和邻居不一样,我这个邻居只会做不值钱的绒花,比不得旁的邻居,会模仿人家做甜品。”

    崔二娘气愤道:“你!”

    嫣娘眼尖,远远瞧见崔二娘摊车台面上摆的东西,拉着唐玥指给她看。

    只见那摊车台面上,竟摆了好几个盒子蛋糕。

    只不过那盒子蛋糕打了折扣,没有奥利奥碎、没有庵菠萝果,更没有巧克力脆皮,只堆着厚厚的奶油,模样并不是很美观。

    奥利奥和巧克力做不出来,庵菠萝果舍不得买,盒子蛋糕就成了删减版,只剩奶油和饼干碎了。

    崔二娘不怕唐玥看见,就怕看不见,得意地笑道:“这盒子蛋糕我也能做,怎么样唐玥?”

    铺垫这么久,原来是来嘚瑟做出“盒子蛋糕”了。

    唐玥都不想把那乌七八糟的东西成为蛋糕,一点美感都没有,白白糟蹋了盒子蛋糕精致漂亮的美名。

    她敷衍地附和道:“嗯嗯嗯,二娘真厉害。”

    夸得好敷衍,毫无感情,毫无波澜,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

    崔二娘像是一拳打在棉花被上,半点爽感都没有,悻悻地走了。

    唐玥今儿没有推出新品,盒子蛋糕卖得正火。

    她大略统计了下,三种盒子里,巧克力口味卖的最多,看来这种清苦的可可果实,非但能攻袭后世人的味蕾,在任何朝代都是风靡般地存在。

    等天儿再冷些,巧克力不易化时,就多做些巧克力食品,也好让这种美食风靡长安城。

    正午过后,正是太阳最大时。

    唐玥刚送走方恒,交代他快些回府,把盒子蛋糕先放进冰窖里冷藏一会儿,再拿出来给裴郎君用。

    方恒刚走,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似乎是崔二娘的摊子那里。

    唐玥倾身望去,只见崔二娘的摊前站着个中年妇人,插着腰,颐指气使道:“你这蛋糕都化了还卖给我,次品货,还不如直接买牛乳喝!”

    崔二娘也很理直气壮:“这么晒的日头,化一点不是很正常吗?你嚷嚷什么?”

    那妇人把蛋糕往摊子上一仍:“我不要了,退钱!”

    崔二娘好不容易到手的钱,才不舍得退:“买了就是买了,哪有退钱的道理。”

    妇人气坏了,指着崔二娘道:“你这做生意的忒黑心,不退钱算了,我也不缺那点钱,以后再也不会来你这摊子了,我家亲朋好友也不会来!”

    崔二娘气得直说不出话来。

    唐玥摇摇头,刚回到柜台,嫣娘就进来了,面色有些着急。

    “怎么了嫣娘?”

    嫣娘指了指斜对面的摊子:“你瞧,崔二娘的盒子蛋糕都变形了,还有客人上门要求退钱,她那蛋糕再晒一会儿,非得全化了不可。”

    唐玥“嗯”了声:“意料之中的事。”

    嫣娘着急道:“她的化了,你的不也会化吗?虽说外面有太阳,可你这铺子里也挺暖和。”

    唐玥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担心她的盒子蛋糕会化啊。

    正要解释什么,正巧又有客人来买盒子蛋糕,不是旁人,正是苏家那位女郎。

    苏女郎坐下道:“唐小娘子,昨儿我买了庵菠萝果的盒子蛋糕,我阿兄却说巧克力的最好吃,今儿我尝尝巧克力的。”

    唐玥“诶”了声,神识进到甜品屋里,从保鲜仓里取出一只巧克力的盒子蛋糕。

    巧克力脆皮接触铺子里温热的空气,生出一层薄薄的水汽。

    唐玥把甜品呈上桌:“苏小娘子,有些凉,请慢用。”

    盒子蛋糕很完整,没有一点坍塌的样子。

    嫣娘奇怪道:“咦?保存这般好。”

    唐玥笑道:“谢嫣娘特意来提醒我,我又不是崔二娘,怎么可能让甜品化掉。”

    嫣娘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却放下心来。

    看来遭殃的只有崔二娘了,那盒子融化了,谁还会买?这么贵的成本,又要打水漂喽。

    铺子里的客人吃着凉凉甜甜的盒子蛋糕,反观门外的崔二娘,都要哭了。

    她单知道打发奶油费劲,足足打了半夜的奶油,才做了这么几个盒子蛋糕。

    可不知道这奶油还会融化啊!

    这会儿在太阳下一晒,奶油撑不住坍塌下来,整块蛋糕都散了,有的奶油甚至流下来,流在台面上,淌得到处都是。

    她急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抬头去看唐玥的铺子。

    正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郎坐在桌前吃盒子蛋糕,蛋糕精致,女郎吃得也优雅。

    为什么唐丫头的奶油一点都没融化?

    崔二娘想不通,只觉得头顶太阳很让人烦躁,生了一身黏腻的臭汗。

    苏女郎用完一块巧克力盒子,心满意足得很:“唐小娘子手艺真不错,心思也巧,这蛋糕竟然凉凉的,十分爽口,方才经过对面那甜品摊子,那蛋糕都化了,歪七八扭的。”

    唐玥笑道:“给客人吃的甜品,一定吃最好的。”

    嫣娘又是感慨又是赞叹:“总算知道阿玥的生意为何这么好了。”

    苏女郎临走前不仅给了甜品钱,还多给了赏钱,她吃的满意,赏钱给的不少。

    唐玥掂量着沉甸甸的铜板,感慨道:“苏小娘子竟这般有钱。”

    嫣娘瞧客人走远了,才惊讶道:“你竟不知道长安苏家?”

    唐玥茫然地摇摇头,跟旁人头一次问她竟不知道裴郎君时一样茫然。

    嫣娘不愧是万事通:“苏家可是长安四大家族之一,和裴府齐名,刚才那位女郎姓苏,应该就是苏家的女儿了,怎会缺了钱用?”

    唐玥睁大了眼睛。

    嫣娘很是兴奋,坐下来滔滔不绝道:“你有苏女郎这样的客人,一定要好好笼络住。”

    唐玥还算淡定,女郎什么身份都好,皇亲贵戚或是平民百姓,只要是她的客人,都会一视同仁。

    为了不扫嫣娘的兴,还是答道:“昂!”

    -

    方恒最近多了个不成文的任务——事无巨细向裴泠汇报唐玥的境况。

    之所以说“不成文”,是因为裴泠从未给他派过这个任务。

    可他又不得不把这当成任务,因为每次和裴郎君说起唐小娘子的事情,裴郎君都听得饶有兴趣,偶尔还会主动问上几句。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以前裴郎君什么时候主动关注过旁人?

    方恒在主子身上八卦这件事上,十分积极主动,不待裴泠交代,就把所有和唐玥有关的事,全都打探来了,回来细细讲给裴泠听。

    裴泠也不嫌他话篓子了,边吃甜品,边安静地聆听。

    方恒不仅有做探子的潜质,还有说书的潜质,什么“贪心邻居陷害摊车事件”、“收买酒楼肆厨仿造甜品事件”、以及“肆厨和收买之人吵起来了事件”,说得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末了,还要加上自己的评价:“唐小娘子也够多灾多难的。”

    裴泠放下碟中的甜品,淡声道:“她每回都逢凶化吉了。”

    方恒睁大了眼睛,乖乖,这还是裴郎君头一回为别人说好话吧?

    虽说唐小娘子每回都反击地漂亮,可他就是要反驳:“上次摊车事件,要不是主子让我出马……”

    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因为他记得,那次即便没有他们,也有林征为唐玥做主。

    他嘟囔道:“这么看来,唐小娘子还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儿。”

    裴泠“嗯”了声:“学着些。”

    方恒:“……”

    他不够聪明伶俐吗?

    “郎君既然对唐……对甜品这么感兴趣,干脆自己去唐小娘子的铺子吃呗。”

    裴泠若是去哪家铺子,必定有一堆姑娘争相去买“同款”,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也是性子使然,一般不怎么因私事出门。

    方恒满以为郎君会拒绝。

    谁知,裴冷起身前,留下一句:“等忙完这阵。”

    方恒慢慢勾起八卦的嘴角。

    -

    这日,铺子里来了个新面孔,花白头发,瞧着有五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青紫衫。

    唐玥认脸儿快,回头客一般都能记个脸熟,今日这位却是脸生。

    紫衫长者一进来,就将铺子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价目表上,徐徐开口问:“小娘子,你这么小的年纪,能做这么多点心?”

    唐玥敬对方年长,行了个叉手礼:“劳长者垂询,这些甜品的确都是儿做的。”

    那老者捋了捋胡须,淡然道:“既然都是小娘子做的,便给某上一样拿手的吧。”

    唐玥无所谓最拿手的点心,每样做的都很好,便问:“敢问长者口味。”

    老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莫要太甜。”

    唐玥了然,挑了松软的芝士蛋糕,用三角刀铲进瓷盘中,配上白瓷汤匙,给老者呈上。

    紫衫老者低头觑了眼盘中之物,淡黄色泽的三角柱形状,瞧着像面包,又比普通面包颜色更柔和了些,倒是很合眼缘。

    相比于铺子里浓郁的香味,眼前这款甜品并没有扑鼻的香气,散发着独特的味道。

    他手持汤匙,挖了一勺送进嘴里。

    软,比普通糕点更柔软,在口中翻转时舌头像进了温柔乡。

    香,若说闻起来味道淡淡,那便是香味全隐藏在期间,只有等亲口咬上一口,才知道有多香,且那香味鲜咸,并不甜腻,比普通甜品更是多了不一样的浓郁。

    湿,一般的糕点是蓬松干燥的,这道却不同,吃起来是湿润的,舌头一抿,几乎能按压出汁水。

    老者从未尝过这样好的味道,这样奇妙的口感,原本只是抱着尝一尝的想法,谁知尝过之后就欲罢不能,一口连着一口吃起来。

    他吃完一块,竟没吃够,从怀里掏出荷包,豪放地一挥手:“小娘子,再来一块,你这有什么饮子,也一道上来!”

    唐玥被老者豪放不羁的模样逗乐,刚要再盛一块芝士蛋糕,又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唐小娘子,我又来了,没错,我逃学来的。”

    这是苏郎君的声音,尚未等唐玥抽出空来招呼,就听见苏承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失声叫到:“刘司业?!”

    司业?唐玥隐约记得,国子监的校长被唤做司业。

    她一回头,果然看到铺子里一老一少两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苏承刚放出厥词,逃学来吃甜品,正巧碰到亲校长,这给他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紫衫老者也好不到哪去,他平日在监生面前很有威严,如今却被学子瞧见在甜品铺大吃二喝,岂不威严扫地?

    下一秒,被唤做刘司业的老者强装出一副威严像:“是苏承啊,逃学出来吃甜点,可不是好习惯。”

    要搁平时,别说逃学,就是抓到学堂里打盹儿的,都能说教一个时辰不带喘气。

    今儿竟有点轻轻放下的意思。

    说完,他站起身,同手同脚地走到柜台前:“那个,唐小娘子,我那饮子不要了,蛋糕的话,你给我包起来,我揣走。”

    唐玥哪能看不出这老者的窘,乖巧地应了声,包好芝士蛋糕,递给刘司业。

    一直等刘司业走远了,苏承才“噗嗤”笑出声,对唐玥道:“我还当司业会重罚我逃学的行径,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宽恕了我。”

    唐玥笑道:“司业走得急,像是被你吓跑的。”

    苏承傻傻笑了一会儿,平时都是他见了司业绕道走,竟然有一天,司业见了他也会绕道走,有趣。

    他点了份芝士蛋糕,坐下来慢慢平复心跳,左右逃学已经被发现了,反倒不急着回去了。

    苏郎君不愧是心大的主儿,边吃边聊新闻:“我知道刘司业来西市做什么?国子监的食堂里不是没有甜点供应,他这趟是来兴盛酒楼,和曾掌柜的谈订购甜点之事。”

    国子监和酒楼订购甜点,这可不是一笔小买卖。

    唐玥知道,兴盛酒楼的甜点都是出自冯厨子之手。

    这个冯厨子,能在短短两日内做出淡奶油,要说也有点厨艺在身上的,且他本就是东市百年点心斋老师傅的弟子,在外面素有些名声。

    刘司业来寻他做国子监的点心供应,也在情理之中。

    只可惜这位冯厨子如今被钱迷了眼,不肯好好磨练手艺,只一心模仿别人的甜品。

    唐玥好奇问:“谈妥了吗?”

    苏承也不是很清楚,不确定道:“似乎是谈妥了,刘司业和兴盛酒楼的曾掌柜见好几次面了。”

    唐玥却寻思着,若刘司业真的和兴盛酒楼谈妥了,怎么还会来自己铺子里吃点心?

    怕不是要货比三家。

    若真能供应国子监食堂的甜品,那可是一笔大收入。

    苏承享用完他的芝士蛋糕,十分餍足地瘫坐在椅子上,没骨头似的,他懒懒开口:“要我说,唐小娘子你做的甜品比隔壁兴盛酒楼的好吃多了,刘司业人老眼花了,辨别不出好东西。”

    “只能怪你这铺子开得时间太短,在刘司业那种老年人眼中,到底没有兴盛酒楼日积月累的底蕴。”

    唐玥觉得这话说的没错,老者嘛,自然更喜欢稳妥的东西,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没那么良好。

    不过这甜点到底是给监生们吃的,监生们都是年轻人,会喜欢她的新甜品。

    她道:“苏郎君,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苏承抬起头。

    唐玥从柜台下面的竹筐里取出一只布袋,布袋里装着酒心巧克力,鼓鼓囊囊的,得有五六十只。

    她扬了扬,笑道:“这是一袋巧克力糖,请苏郎君拿去,分给国子监的同窗们品尝。”

    苏承没吃过巧克力糖,但他吃过巧克力口味的盒子蛋糕,上面那一层巧克力脆皮,令他印象太深刻了。

    他又是个“仗义疏财”的人,时常请同窗们吃喝,极为喜欢被人吹捧“大方”,因此听到唐玥的话,眼睛都睁大了。

    “这么大一袋,都给我做人情啦?”

    唐玥道:“只需郎君做人情时,顺口提一嘴西市的甜品铺就好。”

    苏承原本就想给关系好的同窗们带甜品回去,可惜他最近又囊中羞涩了,只能勉强满足自己的嘴,同窗那份,却是不敢奢望了。

    幸好有唐小娘子大方,他便一口应下来:“苏某定当做到!”

    -

    苏承拎着装满酒心巧克力的布袋,返回国子监。

    他为人热情,门第又好,称一句“好友遍布国子监”也不为过,刚一进门,就有好几人上前打招呼。

    苏承问了句:“刘司业回来了吗?”

    有人道:“早就回来了,这会儿在号舍呢。”

    苏承校霸似的笑了声,开始讲述他逃学出去吃甜品,偶遇刘司业等惊心动魄的事迹。

    这郎君文章写得不咋地,讲起故事来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不卑不亢、为了给同窗带甜品铤而走险的英雄。

    他走一路讲一路,吸引了一路的监生。

    等快走到讲堂时,身边竟跟了一大串听热闹的。

    旁人知道苏家郎君素有说大话的习性,可在外面偶遇司业吃甜品的事,还真是稀奇。

    看苏承的目光,亦是多了几分崇敬。

    苏承扬起手里的布袋:“这便是我给你们带的甜品了,名叫酒心巧克力。”

    他撑开布袋让众人瞧,只见袋子的甜品黑乎乎、褐不拉几的,不像寻常点心那般精致,像个颜色不好看的蘑菇头。

    有人质疑:“这是何种甜品?怎么做得这般难看?”

    苏承“啧”了声,一副看乡巴佬的眼神:“这叫巧克力,本来就这颜色,何况甜品吃要好吃不就成了,又不是做装饰,要那么精致做什么?”

    那人“嗷”了声,心里还是存疑:这“蘑菇头”会好吃?

    存疑的人不在少数,这群监生整日在国子监内,吃过唐玥甜品铺的少之又少,远不如小娘子们消息灵通。

    苏承其实也是头一回吃这酒心巧克力,确实不如那日的巧克力脆皮精致。

    他掏出一枚留下,其他的分给监生。

    手心里的甜品的确很像蘑菇头,摇一摇,里面咣咣的,这巧克力里面,不会有水吧?

    保险起见,苏承先在尖上咬一小口,果不其然,巧克力壁里面是中空的,空腔里是一股气味清冽的液体。

    是桂花酒!

    酒心巧克力的空腔中盛着清澈的桂花酒,闻起来气味清甜凛冽。

    分辨出味道后,苏承再也等不下去了,头一昂,那点子充满桂花清香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五脏六腑都活跃起来。

    巧克力前味微苦,后味却香浓十足,就着那点桂花酒,把整颗巧克力糖全扔进口中,微苦夹杂着甜香,酒心巧克力的味道,简直太妙了。

    其他监生也体会到了酒心巧克力的奇妙之处,个个睁大了眼睛。

    大乾朝的年轻郎君都爱饮酒,尤其是鲜花酒和果酒,这种甜品和酒结合起来的做法,比单纯的甜品更受欢迎。

    “这是哪家大师傅做的,竟这般好吃?!”众人转了话头和态度,被这绝妙的想法折服,纷纷打听。

    苏承道:“西市新开了家甜品铺,掌勺唐小娘子不仅酒心巧克力做的好吃,其他甜品也是一绝,今早撞见刘司业,便是在这家甜品铺。”

    连德高望重的刘司业都跑去吃这家甜品?

    那唐小娘子的手艺得有多好啊?

    刘司业尚在号舍里享用芝士蛋糕,茫然不知,他的这群监生已经一个个在心里预谋,逃学去吃点心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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