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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嚣张跋扈 杖责二十

    姜挽没有立刻回绝萧予清的请求, 只是说让她想一想,送走了两个孩子之后,她就屏退左右进了偏殿里。

    姜拂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伸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得了姜挽一记警告的眼睛后才安静下来。“阿姊, 不行啊,你怎么没有立刻回绝那个小子, 我必须留在你身边的, 我还要带欢儿呢,没工夫去陪他玩。”

    她只觉得这些日子揍外甥揍轻了。

    姜挽靠坐在软塌上,气质慵懒从容, 她妆容华丽雍容,所谓富贵养人就是如此,她这段日子被凤仪宫的山珍海味顶级荣华养得容光焕发,因为身份上的转变,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强起来,终于不用刻意收敛气势了。

    此时, 她端着茶盏轻轻抿着, 淡淡叹道:“我是这样想的,可是玉宁快回来了,我不能久留你,迟早是要将你安排出去的。

    玉宁前段日子因为假扮我遇袭,她手臂上面受了些伤,现在正在东宫的海棠阁养伤呢,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过来了,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易容术高手,若是她过些日子见到你, 我真怕会认出你的伪装来,这样我们的计划不就更加难办了。”

    “那……那好吧。”

    跟暴露身份比起来,姜拂觉得她去带几天顽皮的外甥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萧予清怎么说也是姐姐亲生的孩子,姜拂虽然嘴上觉得这两个孩子烦人,但其实心里并不讨厌他们。

    “对了,我让你去找的药,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

    “嗷,找了找了,那边来信了,说是确有这种药,但这药性凶猛,阿姊你……你真的要买吗?”姜拂听见姐姐要买这药的时候大吃一惊,她还以为姐姐和萧淮做了这么久夫妻,会舍不得对这男人下手,但没想到姐姐一张口就要用最狠的法子。

    “尽快买回来吧,迟则生变,我们等不起了。”风轻云淡的语气里听不见任何犹豫,只是夹杂着一些无奈的叹息。

    *

    凤仪宫里折腾到了傍晚,这里面该搬走的人都搬走了,只剩姜挽主仆几个还占着偏殿。

    玉宁和玉静夜里就过来收拾行李过来了,比姜挽料想的还要早。

    “奴婢叩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极为正式地行了个拜见大礼。

    姜挽很是配合地坐在主位上,清清嗓子说了一声:“平身。”

    主仆三人相视一笑,玉宁和玉静纷纷围到姜挽身边问她在云华行宫这段时间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受到什么危险。

    姜挽没说在行宫遇刺的事情,净挑好的说了,然后带着他们一起去看欢儿。

    “小公主与娘娘长得很像。”玉宁说。

    “是么,现在都看不出来呢,玉宁你是不是哄我的。”

    “玉宁岂敢哄骗娘娘,娘娘与小公主是真的像,公主现在看不出什么,但再长个一两年就能看出来了,而且会极为明显,真的很像。”

    姜挽笑着看玉宁玉静逗女儿,心中却没有那么欢喜。

    欢儿像她没什么好的,她更希望欢儿像萧淮,像江太后一些,不然以后她离开了,萧淮岂不是看见女儿一次就要更恨她一点,不会连累了女儿被亲生父亲厌弃吧?不过她要是离开了,欢儿定是要在江太后膝下养育的,有太后护着,她也放心了。

    敲门声响起,有宫女在外面通传,

    “娘娘,刚刚陛下身边的福案公公过来送话了,说是陛下今日繁忙,可能不能过来陪娘娘了,让娘娘早些入睡,不必等。”

    “嗯,知晓了。”

    姜挽本来也没打算等他,想来也是,萧淮才登基不久,若是不留在勤政殿里看折子,而来了后妃宫里快活,岂不是让外面的朝臣们看笑话。

    夜里,凤仪宫早早就都熄了灯,整座宫殿陷入寂静之中,当然,除了小公主住的侧房。

    小孩子夜里总是要起来好几次的,乳母们轮番着照顾,不敢掉以轻心。

    偏殿门前守夜的是玉静,她靠在柱子上打了个哈欠,然后打起精神站直了身子。

    昏暗的灯光中,有一高大身影缓缓靠近,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玉静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陛、陛下,奴婢参见陛下。”玉静被吓到了,连忙跪下行礼。

    萧淮抬手示意她起身,然后径直往殿内走去,没让任何人通报。

    殿中蜡烛大多熄灭,只有床边留了两盏昏暗的烛灯。

    殿中只剩浅浅的呼吸声,和男人特意放轻的脚步声,萧淮面色隐在黑暗中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有一双眸子深沉如渊,目光淡淡落在床榻里面。他缓缓往床榻边走,烛灯透出的微弱灯光映出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今日,江恒之和楚枫进谏,在勤政殿长篇大论,他们说了许久,列举很多怀疑和证据,并请求他下令让他们清查,但都被萧淮拒了。

    荒谬,都太荒谬了,江恒之嘴里的话,萧淮一个字都不信,烦躁之下,找了个青州的差事交给江恒之,打发他出去晃悠两个月冷静冷静,免得天天口出狂言,一点规矩都没有。

    薄薄的纱幔被拉开,又慢慢落下。

    床榻上的美人乌发披散,逶迤铺满了床沿,雪白盈润的肌肤映入眼帘,纤细脖颈暴露,起伏的雪山则是被遮挡在寝衣之下,她眉眼舒缓,闭着眼睡得正深。

    萧淮凝神看她,许久才伸手去碰她的头发,手上动作很轻,不足以惊醒一个熟睡的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发丝向下,掠过纤细的脖子,指尖落在雪白寝衣之上。

    即便是那样轻柔的入侵,但触及不能碰的地方,肯定是要惊醒熟睡的人,姜挽猛地睁开眼,还未见眼前是何人在冒犯就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余光中,男人单手扯下黑金相间的腰带,然后这条腰带被系在她的眼睛上,彻底夺去了她的光明。

    姜挽双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嗓子像是被水浸过一样湿润,“殿下~不,陛下,不是说不来了吗,陛下这是作何?”

    萧淮凑在她耳边,捞起她的发丝把玩,用低沉的嗓音轻声笑着,“来做、你啊。”

    说罢,他掐住了这双细手腕,用头上的带子分开帮拉起来,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

    姜挽心中停跳一拍,迷茫中差点以为萧淮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专门过来弄死她的。

    但现在这样,也跟弄死差不多了。

    他真是……丝毫不留情啊,好像真的要把她弄死一样。

    *

    日光渐渐从云层里冒出头来,直到三更天过去,偏殿里的云雨才初初歇下。

    姜挽上下眼皮像是要粘在一起似的,她知道萧淮从榻上离开,看见有宫女进来伺候他穿衣,她很想睁开眼问问他刚登基是要发什么疯,但她太困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醒来时,晌午已过。

    “娘娘?要不要奴婢给您拿药过来,身上有没有伤?”玉宁守在床边看着她,担忧地问。

    “没有,我没事,就是有些累而已。”姜挽摁了摁鬓角,起身让玉宁伺候洗漱,想要将睡成浆糊的脑袋清醒一下。

    今天真是太出奇了,与东宫里不太一样,玉宁心中惶惶不安,见姜挽露出的锁骨上有淡淡的咬痕,她抿了抿唇,还是问道:“娘娘,陛下还没到早朝时辰就走了,是不是……”是不是吵架了啊?还是榻上不太愉快?

    “不知道。”姜挽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语气里有明显的冷意,她迅速穿好衣裳,在妆台前面坐下,让宫女们进来给她上妆。

    玉宁跟在后面忙前忙后,见主子生气了就不敢再说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当真奇怪得很,明明昨日还是好好的。

    “娘娘去哪?”

    “勤政殿。”

    新君登基,宫里到处都是新景象,新帝后宫册封的高位妃子虽然就一位,但低位的才人美人一大堆,尚宫局为各宫送春衣物件忙得不行,宫道上来来往往全是穿着尚宫局衣裳的女官和宫女。

    “贵妃娘娘凤驾,通通让开。”

    宫道上的宫人们匆匆退到两侧下跪,行礼叩首不敢抬头冒犯,宫里谁人不知这位贵妃娘娘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姜奉仪,霸道跋扈得很,长子不仅当了太子,还得陛下独宠,这可是以为惹不起的主。

    “这架势也太大了吧,我前两日看见陛下銮驾了,陛下可都没有这样大的架势呢。”

    “别说了,陛下是陛下,天子面前错了规矩都不一定死,但在这位面前……小心没命啊。”

    “是啊,听说这位回来以后换了一大批宫女,性子不怎么样呢,连太后娘家的侄女都敢打。”

    宫人在贵妃凤驾经过后都松了一口气,小声议论着。

    凤驾上,姜挽一抬手,抬架的太监们就停下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玉静,面无表情说:“玉静,去。”

    “是。”玉静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嚼舌根的宫人们,欠身应是,立马带着几个宫女过去掌嘴。真是的,说小话也不知道小点声,不知道她们家娘娘耳朵好嘛!

    勤政殿外,姜挽来了才得知萧淮不在这里,今日沐休,皇帝在紫宸殿呢。

    拐道去紫宸殿,结果却在殿外看见了眼熟的身影。

    江恒之正在殿外求见呢,福案在他身边好言相劝,说陛下今日不见人,谁都不见。

    见姜挽过来,福案顾不上劝说江恒之了,连忙迎过来给姜挽行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真不巧啊,陛下今日说了谁都不见,娘娘怕是……”

    姜挽打断福案的话,“谁都不见?”

    “是,是啊,您看江大人不是也没进去嘛,都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姜挽走上前去,偏头看了眼面色不好的江恒之,笑道:“陛下不见他,不代表也不见本宫啊,福案公公再去通报一遍吧。”

    “这……”福案为难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去通报了,“奴才为江大人通报两次,陛下动怒,将奴才撵出来了,这还哪敢再去啊,娘娘您看……”别为难我了啊!

    江恒之闻言冷笑一声,眉宇眼里尽是不屑和嘲笑。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自以为是。”

    声音再小,但福案和姜挽都站在他身边,怎么能装作听不见呢。

    姜挽挑眉看他,缓步走到江恒之面前,“本宫想起来了,江大人见到本宫,还没行礼呢吧?不如江大人先行个礼先。”

    江恒之眉头微蹙,不答话。

    “怎么,江大人不肯?”姜挽偏头问不远处的玉静,“玉静,无视宫规,以下犯上该怎么罚?”

    玉静见自家娘娘和江大人起冲突,有些语塞,但还是如实说了,“轻则杖责二十,重则……”

    重则赐死。

    “你敢。”江恒之十分硬气,笃定姜挽不敢在这里胡闹,毕竟这里可是紫宸殿外面,陛下可就在里面。

    姜挽浅笑,“我敢。”

    “来人啊,快快快,给江大人安排上,杖责二十对吧,不用多了,就二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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