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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5 章 糖厂一日游(捉)

    宋明晖差人去南地送信,不一定能联络上他哥哥,随缘。

    随信件一起寄出去的,还有江承海给南地镖局兄弟们写的信。

    种田养殖,发家致富。该教的教了,这需要时间,等南地有了货物,丰州也有了多余的人才,可以往那边调任。

    南地镖局是挂牌经营,分账只限于共同合作的生意。江承海没给他们放银票,想来经营多年,也有些积累。

    因听说老三一家,是往南边去了。

    江承海在信里提了一句,让帮忙探听探听消息。

    两家定不会往来了,爹娘却还跟着老三。

    江致微的家书也看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放眼皮子底下,当着亲儿子一样养大的,总归有感情。

    不知他有没有一同南下,也一并打听打听。

    因小鱼决定出去闯闯,江承海跟宋明晖同意了,又不放心,赶着寄信的时候,夫夫俩一起出门,去他们那个糖厂看看情况。

    江知与都还没去过,听说这个,也想同去。

    他肚子月份大了,腰酸腿肿又嗜睡,出门更少,睡醒就喊闷。

    这回跟着父亲和爹爹一起,说了两次不同意,他又是撒娇又是夸夸,把江承海捧得开心了,宋明晖也只好无奈同意。

    谢星珩最近忙着带白喜文熟悉江家现有的摊子和经营模式,不能陪同。

    他看着一家三口走远,偏过头,看了眼捧着小本本狂记笔记的白喜文,又看看上车前朝他看了两次的江知与。

    心中的天秤无限倾斜。

    银子是挣不完的,少了今天,店铺也不会倒闭。

    还是陪老婆重要。

    谢星珩把白喜文扔了,追着马车连喊带叫,挤了上去。

    车里坐不下,他把马夫赶走了,在外头赶车。

    江承海都不稀得嫌他,也出来坐着,父子俩坐外面赶车吹风。

    车厢里,江知与跟爹爹靠坐着,摆一盆冰乘凉。

    他听见小谢过来,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外面江承海问谢星珩:“你说说你,早说不来,临了又要来,来做什么?小鱼跟着我们,你还不放心?”

    谢星珩给了肯定答复。

    “当然不放心,你跟爹爹成双成对的,小鱼孤零零的,多可怜。”

    一家三口,还给他扯出个成双成对。

    宋明晖看江知与老想听外面的动静,就把车帘卷起,里外通了,马车跑动带起的风往里灌。

    吹在江承海和谢星珩脸上是热的,到车厢里,风先经过冰盆,再吹到人脸上,凉丝丝的。

    宋明晖的身体养到现在,好了大半,能吹吹风,没受影响。

    江知与跟他们说:“诚哥儿选的地方,靠近云台山,他们还在山里找到了温泉,很小一个泉眼,现在没空挖,说等秋季再挖池子,就着池子,再盖个小房子,把温泉池包进去。”

    谢星珩

    到温泉很感兴趣:“有几个泉眼啊?多的话,我们一家也去玩。”

    江知与不清楚,没详细问。

    他有一阵子没见着诚哥儿了。

    说起来,徐家叔婶也没催着他成亲了。

    他记下这事,决定待会儿问问。

    然后又说起糖厂的事。

    “诚哥儿还想搭着做些别的,我们之前聊过,他对养药虫、开药田感兴趣,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第一次出来单干,先把一件事做好,再去考虑其他。他同意了,为以后场地好划分,这块儿跟农庄一样,先把厂子往大了划。”

    划地出来,先简易分区,以后有计划了,再到相应区域里搞建设。

    江承海跟宋明晖看他知道求稳,心里担忧随之降低。

    他们其实都看得出来江知与的成长,去年接管农庄时,在家里还害怕紧张,怕自己做不好,出去外面,从衣着打扮开始,就在制造威严感。

    今年,他怀着孩子,鲜少出门。做一件事,却不再关注自身。

    不计较别人怎样看他,也不再怕办不好。各方面都自信大胆起来,也会看长远发展,做一步看三步。

    路上颠簸,马车走得慢,一家人在一起,赶路不急,一路都在闲聊。

    宋明晖还问诚哥儿为什么想到要制糖。

    江知与说:“他喜欢办实事,镖局又不开了,在家待着,成天处理些家长里短的事,他也不喜欢。”

    出来做一番事业,没什么不好。

    江知与说完,都惊讶他的脸皮。

    他现在说谎,脸都不红了。

    那些话固然是真的,但诚哥儿是想挣个功名的。

    江知与不知道制糖跟功名有什么关系,先做就是。

    制糖厂开起来,他会排除万难,去养药虫、种药草。

    他朋友少,徐诚同样。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这件事,没人能帮忙了。

    江承海问的比较实际:“这场子,老徐沾不沾边?”

    别看老徐也是疼小哥儿的,心里肯定紧着儿子来。

    徐武能生,现在就有三个孩子。三个孩子三张嘴,长大了就是三房家庭,要添置三房聘礼的。

    徐武夫夫俩老实巴交,穆彩凤能干,也就管管家务。

    徐诚能有一番事业,拉拔家里少不了。

    江承海觉着吧,拉拔可以,实际的地契、店契,都得牢牢捏在手里。

    其他方面,宽厚一些也罢了。

    江知与知道的,“我跟他说过了,他银子不多,没找家里要,先是我多出一些,过后他再还我。算我们俩合伙开的。”

    分利是徐诚六,江知与四。

    这个利益分割,是江知与要求的。

    他只是想出来闯闯,没有必须挣个功名的必要性。

    就像家里的农庄,法子是小谢提供的,最后赏赐都落在了主事人头上。

    这一成的利,他俩都不在意。看重的是主事人

    的身份。

    江知与愿意让,徐诚就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账面上先分了,私下里,徐诚会补一成给他。

    明账四六分,私账五五分。

    亲兄弟明算账。利益分割,在开始营业前说好,往后跟减少矛盾。

    再说糖厂的经营方式,江知与含糊说,要根据实际产量决定。

    他跟徐诚已经定下了路子。

    主要销售渠道,是对军。

    糖属于战略物资,带一罐子糖,能补充的能量比干粮多。

    拿到外面去卖,能挣很多钱。但这成全不了徐诚要的功名。

    到了地方,谢星珩去后边拿小凳子,放到前面地上。

    宋明晖先下车,再是江知与。

    他肚子实在大,弯腰都难。

    谢星珩跟江承海一起扶,才让他没踩空。

    他们往前走走,四处观看。

    厂区已有雏形,选用的是青砖,盖的青砖瓦房。

    外头很多木工石匠,在造制糖设备。

    已经盖好的一间制作坊里,有人在熬糖浆。

    徐诚就在里面。

    外面的管事见了生人,拦了一下,听说是来找徐诚的,就回头喊。

    徐诚出来,看他们一家四口齐齐整整,还愣了下。

    “你们今天都没事做啊?”

    这话说的。

    让在场四个闲人都尴尬。

    徐诚手里还拿着勺子,叫他们过来看。

    他也不熬糖了,回去放下工具,带着江家四口人去桌边。

    那里有凉着的麦芽糖,他端了一碗来,拿两根筷子搅起一坨,再用另一根筷子接,两根互相搅吧搅吧,做出一根麦芽糖。

    徐诚举着麦芽糖,看面前四个人,实在不好分。

    江知与接过来:“我嘴馋,我先吃。”

    谢星珩还没见过这种原生态的麦芽糖,他生活的年代,糖的种类五花八门,他也没空逛小吃摊,偶遇麦芽糖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要自己来。

    江承海搅了坨大的给宋明晖,宋明晖不要,自己搅了只秀气的。

    老江:“……”

    算了。

    吃着麦芽糖,一行五个人,在厂区闲逛。

    徐诚分了八个工坊,每间工坊设炉子二十个。

    初期资金有限,一间间工坊的开,从小糖坊,扩到完全形态,就算事业有成。

    地方靠近云台山,实际地点,还未进山,属于山脚下。

    四面依山傍水,回城不远,进山也近。

    若是得闲,还能穿山越岭去枫江县玩玩。

    熬糖的炉子多,烟道改造过,还做了数面连同烟道的墙壁与平台。

    这边热,部分糖浆需要融化一些,才能塑形保存,可以在这里完成。

    徐诚还说:“现在很热,我们远远看一眼就够了。等冬天这里就安逸了,坐墙边都暖和。”

    他还特

    地看了江知与一眼:“你洗头发的话,当天洗,当天就能干。”

    江知与把头发剪短了很多,已经扎了小丸子,因丸子太小,露馅了。

    走过一圈,到午饭时间。

    徐诚带他们去看厨房。

    厨房是最先做好的,这么多人要开火吃饭,厨房不能少,也小不了。

    暂时只请了三个人做大锅饭。

    前几天下雨,他们去山里捡了菌子野菜,今天一块儿下汤,汤鲜味美。

    又有人捉了兔子,中午宰了三只,做了干锅兔。

    用大酱爆炒的兔肉,外皮焦黄,挂满酱汁,先是酥脆的皮和浓香的酱汁,再才是嫩滑鲜香的兔肉。

    一盆兔肉外,又弄了一盆炒三鲜,时令蔬菜三拼。

    全是盆装,两菜一汤,量大管饱。

    宋明晖问徐诚:“你没叫你哥哥来帮忙?”

    徐诚叫了:“帮我收原料去了,这事交给外人我不放心。”

    席间再聊聊厂子的事,原料价位、制糖工人从哪里请、月钱几何。

    江知与接话道:“我们商量过,第一年,原料是采买。我们等不及种植的时间。自己再弄个农庄,我们也没更多的精力去管理,所以收购原料的同时,我们会跟农户签订采购协议,只要他们种了,依着现有的品质来,我们保证每斤加一文钱来收。”

    保持价位不变,农户们没动力种植。

    加多了,他们给不起。

    原料都是千斤起购,一斤加一文,也不少了。

    说来尴尬。

    江知与经营自家的生意,没有想过“节流”的问题。

    银子有,够花,能挣,也在挣。他各处大方,不论是花销用度,还是给赏送福利,花起银子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现在出来单干,他是从家里账上支了银子。

    有记账的,过后也会再把家里账目平了。

    并非见外,而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开局得了支援,后面就看他们的本事。

    因没有强大的资金作为后援,他算账抠搜,才发现自己从前大手大脚,浪费了多少银子。

    父亲跟爹爹都没说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小谢也没说他。小谢花钱比他还大方,指缝合不拢,出去挥挥手都在漏财。

    细处省,月钱就不能省。

    他们打算请自家人做。

    镖局人多,出去叫一圈儿,都是叔伯。

    同辈里,又都是师兄弟。

    请他们来,一来信得过。二来能当护卫。

    等以后开始售卖,送货的也省了。

    月钱至少得按照江家现有厂子的标准来,各项福利还得跟上。

    江承海看他们各有想法,很是高兴。

    “缺钱就开口,别什么都硬扛着。我们挣钱为了什么?总不能我们苦一回攒下了家资,到你们这辈,还让你们继续吃苦吧?”

    这话主要是跟徐诚说的。

    看着长大的孩子,性情怎样,他们心里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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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给他全款买了嫁妆铺子,他没去经营。跑到山沟沟里来搞事情。再要钱,他不好意思。

    徐诚记下了,问江承海喝不喝酒。

    江承海十分想喝。

    天热,想喝冰酒。

    宋明晖管得严,他隔几天才能尝一小口,说是养生。

    现在夫郎在,他嘴馋,不敢要。

    谢星珩给他台阶下:“不喝,我跟爹要赶马车,喝了酒就是醉驾,太危险了。”

    满桌人都笑了。

    马儿认路,走得慢吞吞的,醉死都能拉回家,哪来的危险?

    酒是不喝了。

    饭后,他们坐会儿,又去仓库看看现有的货物。

    主要是让谢星珩看。制糖的法子,还是他给的。

    他给了林庚,林庚又转赠给了徐诚,徐诚再拉江知与入伙。

    绕了一圈,落到了江知与手里。

    谢星珩听了满耳朵信息,猜到林庚有意帮徐诚铺路。

    这样一来,他帮小鱼铺路的事,可以借势为之。

    古代对糖要求不高,炼制出来就是成功。

    提升品质是制造期间,多次改善的实验结果,急不来。

    现在要提上日程的是储存方式。

    糖遇高温会融化,又易受潮结块,还容易引虫子。

    密封保存之外,仓库还得控温。

    这里也是小鱼事业的起点,谢星珩让小鱼制冰。

    无需太多,控温,不是弄冰库。

    再做防潮除湿措施。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注意保质期。”

    这一点提醒了徐诚。

    有了保质期,对军的销售,就会遇到很多阻碍。

    短期内大量交付成品糖,他们的规模太小,办不到。

    若是积攒存货,就会有人收到的糖是临期的。

    一般人吃了肚子疼,骂骂咧咧也能过,以后不吃就是。

    行军途中吃了这种糖……

    徐诚当重点记下,仓库这些是陆续放进来的,不好计算日期。

    他还想根据季节来。谢星珩说的那什么控温,他也会分开计算。

    江知与让他别紧张:“我们去蜜饯铺子问问,只要能保持一年,问题就不大。”

    保质期会让他们存货出现问题,但同时也会出现新的机遇。

    来不及送去军区的货品,他们能就近销售,能快速变现,回笼资金,然后投入生产,扩大规模。

    这样形成良性循环,同样能达成首要目标——优先军区供糖。

    徐诚听了这个,展颜笑道:“我现在就等你过来帮忙了,在这里也没谁提意见,我说什么他们都说好,待久了,我脑子都木了。”

    江知与最快也要十月才能过来。

    万事开头难,

    最难的日子,要徐诚自己熬着?[]?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心里过意不去。

    谢星珩看他俩上演苦情戏,感到牙酸。

    “你俩合伙做生意,那就是老板。多请几个人嘛,亲戚里边、师兄弟里边,找不到机灵的,就去别家挖人。”

    要什么人才,就挖什么人才。

    别人培养好了,他们挖来就能用。

    经济实惠,高效快捷。

    江知与有挖人的经验,徐诚还陪着他跑了几天。

    两人迟疑。

    对待李家时,当然不用心慈手软。

    计划能行,他们就用。

    去别人家挖人,总感觉不厚道。

    谢星珩听无语了。

    原来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奸商吗。

    没关系。

    还有时间。

    回家做做老婆思想工作,一切都有商量。

    挖人不好听,他们高薪聘请专业型人才,人才自己跳槽过来,总不能是他们不厚道吧?

    明明是其他老板不厚道。

    对员工足够好,工资福利足够优越,他们想挖墙角,还挖不了。

    在糖厂转了一天,天边映出夕阳红时,一家人坐车回家。

    江知与把徐诚一起捞走了。

    厂子有人盯着,赶工制造,也不是他多看两眼,就能立马完工的。

    人要劳逸结合,他在山里待久了,该回城吸吸人气了。

    返程走得快,晚上留徐诚在家吃饭,饭后,趁着天色还没黑透,徐诚跑回家,见见爹娘。

    江知与原想问问徐诚爹娘怎么不见催婚了,是想开了,还是怎么了。

    一天走下来,没找到机会。

    他撑着孕肚,来回奔波一趟,饭后食困加成,眼睛沉得睁不开。

    匆匆冲洗过后,他扶着木栏,等夫君给他擦干身体,衣服扣子都系不住,急急睡了。

    半夜里腰痛体酸,哼哼两声,就有一只手掌上上下下的给他揉腰捏腿按胳膊。

    江知与迷迷瞪瞪的,知道是谢星珩,不愿意叫他半夜里忙活,躲了几次,都被稳稳抓住。

    他想伸懒腰,以此拉筋舒缓,腿脚一伸就抽筋,疼得他瞌睡都散了。

    怀孕期间,他最难受的事,就是腿抽筋。

    又是水肿,又是酸疼,他自己不好揉按,爹爹给他叫人来捶腿,也总是不得其法,像挠痒痒。

    小谢是下得去手,但他发作时,总是半夜,扰人清梦,实在讨嫌。

    谢星珩叫他有什么说什么。

    江知与侧躺着,腹部下枕着软垫,声音也软了。

    他记起来,他从前很爱躲在帐子里,说一些不好与旁人讲的话。

    都很负面,他还会骂人。

    成亲之后,这种情况少有。

    小谢跟他有说不完的话,他成天里高兴,没空忧闷。

    生辰之后,小谢总让他有什么说什么。

    上回问

    了杀精药,今天就说自己讨人嫌。

    谢星珩听笑了。

    “小鱼,要是我半夜腿抽筋,你会起来给我按腿揉脚吗?”

    那是当然。

    江知与肯定道。

    谢星珩就说:“以后这种事,你心里过一遍,如果你也能为我做到,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被爱的感觉,不要让乱七八糟的想法污染它。这样我才没白忙。”

    江知与听得脸蛋红红的。

    小谢说话真是直白。

    什么被爱的感觉?

    这也能说出口。

    他眼睛一闭,已经被幸福包围般,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他跟谢星珩说:“我感受到啦!”

    谢星珩被他可爱到。

    半夜里抱着老婆亲亲舔舔。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江知与睡到自然醒。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写孕期日记。

    然后起床收拾,叫人给糖厂准备两车硝石。

    现在货少,不用大量制冰,硝石也就用得少。

    硝石不急着送去,等徐诚返回糖厂时,一并捎带着。

    谢星珩陪他吃过早饭,去客院里叫上白喜文,继续盘饼子去。

    江知与坐家里,把昨天去糖厂的见闻回忆过后,等来徐诚上门找他玩儿。

    江知与很好奇山里有几眼温泉,徐诚没细挖,现在就有三个,离得很近。

    “把它打通,做个大池子,能游泳玩。”徐诚说。

    江知与还没在温泉里游泳过,一听更是意动。

    两人就糖厂的事又聊了些细节,然后江知与找着机会,问他家里催婚的事。

    徐诚就知道他会问。

    “别人知道我婚事受挫,在我跟前,提都不敢提。”

    江知与问得更直接:“那怎么没有催了?我还给你想法子,先随便编个人,再制造些有的没的信件,假装你们很有感情,只是苦于距离,暂时不能见面。拖延一阵算一阵。”

    江知与诚实,这辈子的谎言,大半用在了徐诚的事上。

    徐诚听了还要笑话他:“这么会编,你怎么不去写话本?”

    江知与拿线团砸他。

    徐诚说了实话。

    “林庚去我家了,说要娶我,让我爹娘多留我几年。我爹婉拒了几次,没能成。现在就这样,他们不提了,我也乐得清静。”

    能说求娶,总还有几分真心的吧?

    江知与再想想糖厂的事,鼓励他道:“那你别太烦闷,反正有没有男人,我们都要做一番事业的。”

    徐诚很不习惯被人哄。

    被好友哄,也不习惯。

    他挠挠脸,转移话题。

    “说说孩子吧,你给孩子想名字了吗?小名可以提前取啊?”

    江知与想了很多,拿出小本本给徐诚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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