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的车偷偷跟上政府的运输车队，这样看上去就仍然好像是政府的运输车上的酒水掺杂了毒品……”

    小娜接着说：“因而，实际运输的车辆，就变多了，其中一部分是正常酒水，而另一半就成了有问题的酒水，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政府在车上装了监控，没有打开过却仍然有出现掺杂毒品酒水！”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包括林杨，都不禁投来敬佩的目光，林杨更是直言道：“小娜同学可以呀，赶明我和韩警官说一声，红江市警察厅必须给你留一席之位啊，这波推理直接给满分！”

    小娜有些小得意地说道：“哎呀，还是阿杨同学提醒的到位，我只不过是把你想到的东西帮你讲出来罢了！”

    林杨转头对书记说：“书记，您还记得吧，您的线人备份的财务账户信息，农场的人力成本与运输成本占据了总成本的百分之七十左右，如此高的成本，究竟都用在了哪里呢？有没有可能就是在多出来的那些运输车里……”

    “之前还真是没有从运输车辆的数量这方面，因为运输目的地不同的缘故，运输车辆的路线也是不相同的……”

    书记这才恍然大悟：“确实，这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政府一直从内部找原因，却一直没有找到合理解释，为什么千防万防，却没能阻止，我们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还有浑水摸鱼这一招的，敌人真是太狡猾了……”

    小娜着重提醒：“根据您的线人赵天麟所说，多出来的人力成本，每个月足以养活一千五百多人。”

    书记与镇长不禁大吃一惊，书记说：“酒庄每个月才会有一次大规模酒水运输，司机总数最多不过五十人，一年的司机总费用，那群敌人用一个月就能填满了，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林杨表示：“这样的费用，与毒品获得的收益而言，可能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所以他们才会如此费尽心机，顶风作案。”

    书记愤怒地拍了下桌子：“那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林杨对小娜说：“小娜，你和刚离开不久的柏超说一下，也调查一下政府新开的酒厂现在使用的那个系统的详情，按理说调用系统打印便签的话，系统应该有记录的才是……”

    书记也对镇长说：“也让总部那边调一下运输途中的监控，看看是什么时候，有新的运输车混进我们政府的车队的……”

    “可以是可以……”

    镇长却显得有些为难：“每一次，政府的运输车辆，至少都有四五十辆，而且是分散各地，其中就是真的混入了十几辆，车子外形都一样，而且中途还有不少非监控区，这个不好查啊。”

    书记却不以为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好查也得查，起码都有个方向了，总比我们之前摸黑过河的强嘛。”

    没多久，常州市警察厅那边就收到了关于毒品运输的情况。

    李晔诚大喜过望，当即去和总警监张浩宇进行商议，林杨去了新的酒厂，总警监立即派人调取查看监控。

    在酒庄新建立的酒厂内，李晔诚叫来了几位酒厂生产系统的工程师，让他们调取了便签的打印记录。

    很快，工程师也发现了异样：“哎，奇怪，有好多便签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打印的，但咱们的酒厂并没有晚班的啊……”

    李晔诚问：“这个系统是二十四小时在线的吗？”

    “是的。”工程师点了点头：“白天我们是正常做生产，期间会产生很多日志文件，包括照片，log文件等，这些文件是在夜间凌晨进行自动上传到指定服务器，只不过这个过程不需要人为操作……”

    李晔诚又问：“你现在大致给我统计一下，大致有多少标签不是正常打印的？”

    工程师很快就得出了结果：“大约……有四分之一吧……”

    李晔诚想了一下：“你们系统能不能追查到，是哪些计算机ip调用了你们的系统？”

    工程师表示：“这个……暂时没有这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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