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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找人

    郝如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乾清宫附近的夹巷, 与带人赶来捉奸的张答应和董答应撞了一个对脸。

    张答应站定,上下打量郝如月,心中震惊。

    纳兰容若吃了青.楼专用的春.药, 据说药效极强,会让人失去意识,怎么赫舍里如月从夹巷中跑出来毫发无损?

    “赫舍里女官, 你不在慈仁宫伺候太子,跑到乾清宫来做什么?”还是董答应的话,将张答应从震惊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管她是否毫发无伤,只要她进过这条夹巷, 遇上过吃了春.药的纳兰容若, 她的清白就算毁了。

    郝如月朝她们眨眨眼:“我早膳用多了, 出来消消食, 不行吗?“

    故意拖延, 为纳兰脱身争取时间门。

    往外跑的时候还在想到底谁要害她, 跑出来就撞见了。

    董答应被怼得直翻白眼,张答应则无意跟她废话,绕过郝如月便往夹巷里冲。

    跑到巷口抬眼望去,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奸夫的影子!

    张答应回头看向郝如月, 她是怎么做到的?!

    瞧见巷中无人, 郝如月也在心里长长吐出一口气,好险。

    且不说纳兰容若先喝春.药,再喝泻药,在恭房里是怎样的欲.仙.欲.死,却说皇上下了早朝发现自己身边的御前侍卫少了一个,便问梁九功:“容若呢?怎么没来?”

    今日这一队侍卫领头的便是纳兰, 他不在,皇上习惯性地问梁九功。

    梁九功管太监,不管侍卫,他哪儿知道侍卫长的情况呀,只能说自己知道的:“早朝的时候人还在呢。”

    纳兰人物生得俊雅,身上却没有一点八旗纨绔的气质,这也是康熙最欣赏他的两个点,这才将他留在身边,走到哪儿都带着。

    经过考察,康熙很快又发现了纳兰身上的第三个闪光点,做事勤勉,一丝不苟,但凡交给他的差事,都能很好完成。

    于是纳兰从三等侍卫升到一等侍卫,只用了不到三个月时间门,创下了当时侍卫晋升的最快纪录。

    正因为纳兰十分勤勉,今日见他缺岗,康熙才格外关注,吩咐梁九功:“派人去找找。”

    梁九功应是之后,从御前侍卫队列最末尾走出一人来,此人生得高大挺拔,很是俊朗。

    他走出队列,给皇上行礼,将袖子打得啪啪响,干脆利索道:“皇上,臣在值房见过纳兰大人,愿与梁总管派出去的人一起找。”

    康熙看向那人:“你是富察家的穆克?”

    穆克一脸憨厚,迎风拍马:“皇上英明,臣从前是乾清宫的守门侍卫,上个月才补缺进了护卫队。”

    如果一切顺利,这个月便能挤掉纳兰容若,成为护卫长。

    皇上身边的护卫队,就好像是上三旗的黄埔军校,人员并不是常年固定的,有人毕业分配了工作,就得有人补缺。

    康熙打量了一回,朝他摆摆手,准他跟去。

    穆克所说不虚,他确实在值房见过纳兰,还偷偷在他惯用的茶杯里下了猛药。若内宫里接应的人给力,此时纳兰应该正抱着美人销.魂呢。

    一番接触下来,穆克也承认纳兰是个厚道人,可厚道人注定无法在皇宫这个权力中心生存。

    况且皇上身边的护卫长编制有限,他又与纳兰同岁,有一个如此出类拔萃的同龄人在上头压着,他何时才能出头?

    穆克的野心很大,区区侍卫长可不是他的人生目标。他的目标是在三十五岁之前进入内阁,成为与索相和明相那样的权臣,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可惜他出身不如纳兰,虽然早早就成了御前侍卫,却只能在乾清宫看大门。

    好容易熬到护卫队有人毕业离开,再看自己已经二十几岁了,说不着急是假的。

    就在他暗急却苦于找不到捷径之时,忽然听说纳兰与太子身边的一位女官有染。

    他在护卫队也混了一段时间门,深知皇上最忌讳后宫与前朝勾结。

    其实不仅仅是本朝,哪朝哪代的皇帝都忌讳着呢。

    这位女官虽然不是妃嫔,却是太子的小姨,身边最亲近的人,而纳兰是明相最出色的儿子,这两人若是搞在一起,穆克简直不敢想象皇上得知之后会是怎样的雷霆震怒。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只想设计引二人见面,然后制造些风言风语传到皇上耳中,毁了纳兰的名声和他在皇上心里的好印象,再伺机取而代之。

    可他又听说明党逐渐做大,明珠很有可能取代索额图成为内阁第一人。这样的话,仅仅破坏纳兰的名声恐怕不够。

    大约老天都在帮他,无意中的善举,让他结识了宫里的一个太监,并经由这个太监与乾清宫围房里的一个答应对上了线。

    好巧不巧,两人的目标竟然如此一致,于是约定里应外合,很快有了一个捉奸计划。

    若纳兰被捉奸在床,而那个与他厮混的女人正是太子最亲近的人,便是明珠超越索额图成为内阁第一人,也绝难保住自己儿子的前程。

    “富察大人,您这是要带奴才去哪儿啊?”小太监的声音将穆克从颅内高.潮强行拉回现实。

    穆克抬眸,夹巷已在眼前,既没有人在此厮混,也没看见赶来捉奸的队伍。

    穆克退后几步,没走错,就是这条夹巷,时辰也对得上,里面为什么没有人?

    便是宫里接应失败,纳兰容若喝下猛药被带到这里,也早该闹起来了才对。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万一那位女官不肯来,或临时有要事来不了,仅凭药效也足够让纳兰在乾清宫门前出丑了。

    以纳兰的身手,对面那几个看大门的废物未必拦得住,说不定还有机会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呢。

    等他在皇上面前露出丑态,便是最后查出被人下了药,皇上多半也不会再将他留在身边了。

    因为皇上厌蠢。

    退一万步讲,就算皇上看在明珠面上留下他,以纳兰的性格,大约也没脸在宫里呆了。

    穆克自认为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纳兰也确实喝了那杯茶,谁能告诉他,夹巷里为什么没有人!!!

    被小太监连着问了两遍,穆克才稳住早已暴走的心神,温声说:“纳兰大人是御前侍卫,不能在宫里随意走动,便是被事情绊住了,也该在乾清宫才对。咱们抄近路过去。”

    许是纳兰没堵到老情人,跑去乾清宫找宫女泄火了?

    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那种药,很少有人能抗住!

    这条夹巷确实是近路,只是有些阴暗狭长,平时很少有人走动,小太监自己也想尽快找到人回去复命,并没怀疑。

    走出夹巷,乾清门就在不远处,还是没有纳兰的身影。穆克脑门冒汗,怎么可能没人?怎么可能没人!

    细听周围,静悄悄一片,穆克带着小太监走到乾清门,问他的几个前同事:“可曾看见纳兰大人?”

    “看见了,刚进去。”有人回答。

    果然是进门泄火去了,穆克放下一颗心,带着小太监专捡宫女多的地方走,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就算纳兰容若长得俊,有宫女愿意跟他好,其他宫女也不该如此淡定啊,连个背后议论的人都没有。

    一路走到后面的围房,小太监忍了又忍,终于将没头苍蝇似的富察侍卫拦住了:“大人,前面是宫女住的围房,便是奴才们都不能随意进出。”

    说是宫女的住处,里面住着的可不止宫女,还有答应和官女子。

    富察侍卫不是第一日在乾清宫当差了,这里的规矩还用他教吗?

    找纳兰大人便找纳兰大人,纳兰大人最是本分守礼,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处!

    再拐过一个弯便是围房,穆克侧耳倾听,什么都听不见。

    围房里住着什么人,不用小太监提醒穆克也知道,他并不敢往里闯,只得转身往回走。

    乾清宫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一个大活人……还是一个喝了春.药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穆克这边还在找着,康熙那边早得了消息,他的侍卫长吃坏了肚子,在值房里出不来了。

    康熙就知道事出有因,吩咐传太医。

    “皇上,犬子每到夏日便会腹泻,是老毛病了。只需空着肚子躺上一两日就好,无需劳烦太医。”当时明珠也在,立刻就听出了不对劲儿。

    尤其站在他旁边的索额图说:“既是如此,更应该请太医看看,一般的太医就罢了,恐怕得胡院政来才能看出根底。”

    还笑着对皇上说:“年纪轻轻便有这腹泻的毛病,可不是小事。”

    康熙看看明珠,又看索额图,最后还是没有传太医,让明珠派人将纳兰接回家去了。

    等明珠的长随将纳兰从值房里背出来,穆克才算找到人,问过发生了什么之后开始怀疑人生。

    那包药是他亲自从青.楼老.鸨.子手里买来的,那老.鸨.子拍胸脯保证,便是内侍喝下此药也能唤起几分雄风,更不要说血气方刚、还未成亲的男子了。

    春.药怎么就变成泻药了?

    纳兰被人从值房里背出来的时候,他匆匆扫了一眼,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哪里有半点情动的模样,倒像是拉没了半条小命。

    穆克不死心还去值房看过,差点当场吐出来,这是拉了多少,也太臭了。

    穆克无法只得回去向皇上复命,皇上什么都没说便让他退下了。

    等他走后,皇上传了跟穆克一起去找人的小太监过来问话,小太监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讲了。

    小太监退下,康熙又让梁九功派人去乾清门打听:“随便找个人问,不用太刻意。”

    梁九功便知道皇上这是起了疑心。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乾清门今日好不热闹。

    先是赫舍里女官溜达到附近消食,回去的时候碰上了张答应和董答应一干人等,双方见面火花带闪电。

    同时纳兰容若满脸通红,捂住肚子跑回乾清宫的值房,一泻千里,直到被纳兰家的人接走。

    之后穆克主动请缨去找人,领着小太监抄近路来到乾清门。进入乾清宫不去值房找,专往宫女多的地方扎,最后还差点闯进宫女住的围房。

    梁九功将打听来的一五一十说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寻常,皇上听完果然沉吟一声道:“收拾恭桶的时候取出一点送去太医院。”

    这个差事恶心归恶心,却立竿见影地查出了异常。

    兹事体大,胡院政亲自面圣回禀:“皇上,御前侍卫值房的恭桶里验出了春.药。”

    春.药不可怕,在御前侍卫值房的恭桶里被发现就十分惊悚了。

    乾清宫是前朝与后宫的分界线,时常有妃嫔往来,御前侍卫又是皇上的亲随,两者有碰面的机会。

    更何况乾清宫后身的围房里,不仅住着宫女,还有官女子和答应。

    所以……在御前侍卫值房的恭桶里面验出春.药,是不是意味着皇上可能被人戴了绿帽子。

    胡太医心里苦啊,他当院政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一回鼻尖上都沁出了冷汗。

    他跪在地上,垂着头,根本不敢去看皇上的脸。

    乾清宫热闹不断的时候,慈仁宫后殿也很热闹,因为曾经的走路困难户大阿哥正在教现在的走路困难户太子学走路。

    太子的情况与大阿哥还有些不同。大阿哥那时候不是不会走路,而是懒得走,去哪儿都有人抱着,他便不愿意下地。

    小孩子就是这样,不会走路的时候总想自己走,一旦学会就想让人抱着了。

    所以被接回宫之后,在皇上面前没人惯着,大阿哥自己也能走得很稳。

    太子十个多月的时候能扶着东西到处走,满周岁之后还是这样,必须扶着东西才敢走,离开就不行。

    起初大阿哥非常有耐心地扶着太子走,走着走着忽然松开手,自己往前走,太子就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大阿哥走出两步回头看,小眉毛拧在一起:“怎么不走了?”

    见太子瘪着嘴,眼睛里蓄起一包泪,还无情嘲讽:“真没用!”

    惠嫔要说大阿哥,被郝如月制止了,两人只看着,谁也不管。

    太子想迈步,可一只脚抬起来便有些重心不稳,赶紧放下。

    大阿哥拧眉看着,耐心给他做示范,太子就是害怕,根本不敢抬脚。

    就在大阿哥又想开口嘲讽的时候,太子眼泪汪汪喊了一声哥哥,大阿哥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非常嫌弃又非常无奈地走回去,再次牵起太子的小手,不厌其烦地给他当起了拐杖。

    惠嫔朝郝如月笑笑:“大阿哥随我,是头顺毛的驴,顺着毛捋,让他干啥他干啥。”

    郝如月也笑了:“大阿哥心地纯善,上能孝敬长辈,下能照顾幼弟,很有皇长子的风范呢。”

    听郝如月提到皇长子,惠嫔有些惶恐:“大阿哥再尊贵,也越不过太子去,我只盼着他们兄弟俩能永远像今日这样兄友弟恭。”

    大阿哥出生时宫里在闹天花,满月后便被抱到宫外大臣家抚养。

    历史上,太子一直养在宫中,起初养在钟粹宫,后来由皇上带在身边亲自抚养。

    大阿哥和太子分养两处,且都在各自的一方天地里称王称霸,始终是王不见王的关系。

    等到了狗都嫌的年纪,两人才见上面,自然是谁看谁都不顺眼。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成年,并且愈演愈烈。

    一废太子时,康熙比较信任大阿哥,一路上命他看守太子,严密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

    大阿哥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向康熙进言做掉太子,还说不用汗阿玛动手,他可以代劳,终于引起了康熙的反感。

    后来三阿哥胤祉告发大阿哥魇胜太子,以致太子行为失常,康熙震怒,直接给大阿哥定性为乱臣贼子,夺爵圈禁。

    二十六年后,大阿哥在雍正朝郁郁而终。

    在九龙夺嫡中,太子同样没有什么好下场。两立两废之后终身被囚禁在咸安宫,同样在雍正朝郁郁而终,比大阿哥还早死几年。

    当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郝如月是穿来的,自然知道在历史中小兄弟俩的结局。

    而这一世,大阿哥被早早接回宫,太子也没有养在康熙身边,他们从小相伴长大。

    郝如月也希望小兄弟俩能如惠嫔所说,永远相亲相爱,兄友弟恭。

    皇贵妃很能干,不愿意分权给惠嫔和荣嫔。荣嫔求之不得,正好抓紧时间门调养身体,备战第六胎,惠嫔也乐得多些时间门陪在儿子身边。

    这会儿见大阿哥正教得起劲儿,太子也学得有模有样,中午便没走,在慈仁宫后殿用了点心和水果。

    “惠娘娘,这里的酥酪有葡萄干,比承乾宫的好吃,比延禧宫的也好吃。”大阿哥一边吃惠嫔舀给他的酥酪,一边做出评价。

    郝如月惊叹于大阿哥的好记性,才三岁的孩子,便能分清哪里是承乾宫,哪里是延禧宫,还懂吃完之后给个好评,大约是随了皇上。

    嘴上却道:“好,明日你过来玩,咱们多撒一些在上面。”

    然后吩咐丁香:“去把内务府送来的葡萄干给惠嫔娘娘装上一些带回去。”

    惠嫔摆手说不要:“这些葡萄干可是新疆进贡来的,承乾宫都没有呢,仔细留着给太子当零嘴儿吧。”

    郝如月只让丁香去取,对惠嫔道:“娘娘若是这样,与太子便生分了。”

    储君之位早定,只差一道明旨,惠嫔巴结还来不及,又怎敢与太子生分,只得道谢收下。

    用过点心和水果,两个小家伙都有点犯困,郝如月安排他们在里间门的床上歇着。

    惠嫔担心大阿哥睡觉不老实会挤到太子,太子不依非要哥哥陪他睡,大阿哥也再三保证不会挤到弟弟。惠嫔无法,便将大阿哥当真抱到里间门,与太子睡在一张床上。

    里间门有各自的保姆看着,郝如月与惠嫔坐在外间门大炕上说话,话题无非是育儿经。

    这时外头有人通传皇上来了,两人忙起身迎出去。

    康熙看见惠嫔,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惠嫔赶紧解释:“大阿哥陪着太子玩耍了一上午,中午在这里用膳,困了就……与太子一起睡了。”

    自从南边有了战事,皇上很少踏足后宫,惠嫔长久见不到龙颜,今日骤然遇见,说话都有些磕绊。

    况且皇上有多宝贝太子,宫里无人不知,让大阿哥与太子一起午睡,惠嫔拿不准皇上会不会介意。

    听说大阿哥也在,康熙没说什么,只看了郝如月一眼,便提步走进里间门。

    果然看见拔步床上睡着他硕果仅存的两个儿子。

    大阿哥睡在外侧,太子睡在里侧,大阿哥紧贴着床沿睡,头朝外,太子追着哥哥,一条小胖腿还搭在哥哥身上。大约上午玩累了,两个小家伙都睡得很沉。

    康熙低声问大阿哥为什么骑着床沿睡,大阿哥的保姆苦着脸说:“大阿哥怕自己睡觉不老实压着太子,坚持要睡在床边,奴婢只得搬了绣橔坐在边上看着。”

    太子的保姆也很惶恐:“太子害怕大阿哥被抱走,睡觉都要拉着大阿哥的手。”

    康熙失笑,走过去先弯腰抱起太子,将他挪到床里,又抱起大阿哥朝里挪了挪,也不用保姆插手,给太子和大阿哥都盖好薄毯。

    郝如月和惠嫔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郝如月含笑,惠嫔则偷偷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而后两人又随皇上走到外间门,皇上看了惠嫔一眼:“你先回去吧,等会儿大阿哥醒了,朕送他回承乾宫。”

    惠嫔求之不得。

    大阿哥不像太子,有很多时间门与皇上相处,今日好容易见一回,自然要与皇上多多接触。

    况且皇贵妃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门没见过皇上了,若皇上肯过去,想必也是欢喜的。

    皇贵妃欢喜了,对大阿哥自然会更看重些。

    惠嫔走后,梁九功看了松佳嬷嬷一眼,两人非常默契地带着自己的人退下了,外间门很快只剩下郝如月和皇上。

    郝如月亲自给皇上倒茶,皇上喝了一口,低声问:“你今天上午在做什么?”

    就知道瞒不过,郝如月也没打算瞒,便将自己上午的遭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道:“泻药是臣给纳兰的,他没事吧?”

    康熙气笑:“应该还活着。”

    抬眸看她:“所以你为什么要拿着泻药到乾清宫门口晃悠?”

    关于泻药,郝如月早就准备好了说法:“臣的兄长不擅交际,只认识乾清宫洒扫的几个小内侍。他与臣联络,便会让那几个小内侍过来送信。可今日跑来送信的,很面生,臣觉得不对劲儿。”

    康熙有些无语:“那为什么是泻药?”

    郝如月本想蒙混过去,结果宣告失败,只得另辟蹊径:“臣这几日葡萄干吃多了,有些上火……当时手边只有泻药,臣就顺手拿了。”

    这个有味道的故事,是你逼我讲的。

    早听过胡院政长篇大论的细致分析,康熙决定跳过泻药这一段,说点别的:“你觉得纳兰容若怎样?”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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