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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3 章(改错字)

    徐韶华见那几位学子一脸懵逼,遂含笑解释道:

    “诸位同窗,这是我的侄儿,名唤徐宥齐,我二人同出一门,倒是让同窗们不便了。”

    徐韶华说的很是谦和,而那群学子这会儿有一个算一个的瞪圆了一双眼睛。

    本就一个一号,一个二号,结果全落他们徐家了?!!

    徐宥齐也随后附和的拱了拱手,口齿清晰,声音清脆道:

    “几位同窗好,不知几位同窗是找我还是找我叔叔?若是询问今日先生课上之疑惑,我亦可解答。”

    徐宥齐随后冲着小叔叔使了一个眼色,昨日他们去的早,膳堂的饭是随意取食,今日若是耽搁了时候,饿到小叔叔可如何是好?

    徐宥齐虽然年纪小,却也记得小叔叔曾经自己都吃不饱的时候,还会给自己分野果和饴糖,是以当初得知小叔叔一连十载都不曾吃饱过时,他胸口便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再加上现在小叔叔能文能武,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小叔叔吃饱饭了。

    徐韶华是知道小侄儿素来不喜欢沾染闲事,今个这么积极的站出来,再加上方才使的眼色,徐韶华顿时便明白他如何想的,当下只觉得心中熨帖,随后道:

    “还是两个人一起吧,这样更快一些。”

    随后,二人让求教的学子将他们的疑惑一一道来,一人负责一部分,不过一刻钟,学子们便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此句如此解释简直让人记忆尤深啊。”

    “方才先生讲的时候,我还觉得头脑沉沉,如同蒙了一层雾气一般,现在徐,咳,大徐同窗一讲,真真是拨云见日啊!”

    “哎呀,时候不早了,耽搁大徐同窗和小徐同窗用膳了!我跑的快,我先去给两位打饭!”

    “是极是极!待用过饭,我们再行探讨!”

    ……

    随后,众人乌泱泱的朝膳堂而去,徐韶华和徐宥齐被同窗们按着坐在了原位之上,不多时热腾腾的饭菜便已经摆了上来。

    今天虽然闹了一场乌龙,可是却让徐韶华叔侄与同窗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不少。

    这会儿,一群人一边用膳一边淡笑,好不热闹。

    方才这些学子们已经发现,这两位大小徐同窗对于先生讲的学问不但了如指掌外,他们有时候还会旁证左引一些学子们都不知道的知识!

    这对于本就书籍匮乏的学子们来说,哪怕是那么一点儿的知识,都如同春雨那般珍贵。

    可他们身无长物,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其满意,以盼下次他们可以再告知些诸如此类的知识,如此日积月累下来,对他们也会有不小的进益。

    只不过,叔侄二人的性格相似又不相似,徐韶华外冷内热,徐宥齐则外热内冷,这会儿看到自己被缠上了,当即便皱了皱眉。

    可等他抬眸看去,却发现小叔叔一直含笑坐在原地,对于同窗偶尔的几句探问,也是一一对答。

    这一顿饭,徐韶华眼睁睁看着小叔叔少吃了两碗饭,一时那两条小眉毛都要打死结了。

    徐宥齐纠结了许久,徐韶华终于收了筷子结束了这次用餐,他与同窗约定,待他休息半个时辰后,再来与他们共同讨论课业。

    徐宥齐这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等人群散尽后,他这才犹豫道:

    “方才那些人实在太过热情,都搅得叔叔没用好饭,叔叔何必……()”

    家中乍然怀富,哪怕是年岁最小的徐宥齐心性都有些起伏,不过他在做学问上还算沉稳,是以等到今日徐韶华这才发现其的丁点改变。

    徐韶华闻言,默了默,随后与徐宥齐并肩朝学子舍走去,徐韶华没有说别的,只道:

    齐哥儿,你还记得学政大人来许氏学堂那日吗??()_[(()”

    徐宥齐只觉得那段日子都有些模糊了,连同当初他披星戴月,求学的辛苦都有些飘渺,过了许久,徐宥齐这才道:

    “我记得的,同窗们都为叔叔一言作证,今日我还在其他学舍看到了几张熟面孔。”

    “不,你不记得。”

    徐韶华淡淡的说着,他的目光看向虚空,口中的声音却变得坚定起来:

    “你若是记得,便该知道,今日甲号学舍的同窗便与昔日的我们无异。

    当初,刘先生乃师长之尊,我靠什么让学政大人站在我等学子一边?靠的是我这张脸,还是我这张嘴?

    你我当日皆身无长物,同窗们却愿意冒着得罪刘先生的风险与我作证,他们又为的是什么?”

    徐韶华说完,看了一眼徐宥齐,这会儿徐宥齐小脸微白,看上去好不可怜,但徐韶华却并未缓和声色:

    “求知本无错,齐哥儿,你且好好想想吧。”

    莫怪徐韶华这般,而是徐韶华方才听了徐宥齐所言后,冷不丁想起徐宥齐作为男主在书中的剧情。

    那本书里,男主最开始可是作为圣上手中的一把刀,这才有那三起三落的磨练。

    可刀,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书的结尾,亦只在男主意气风发,鲜花着锦之时,谁又知其暮年之时,可曾安度?

    徐韶华既然承了他叔叔这个身份,自不能看着他行差踏错。

    叔侄二人难得沉默的回了学子舍,刚一上了三楼,安望飞便笑吟吟的打开的房门:

    “华弟,宥齐侄儿,你们可算回来了!快来,今个我娘又做了点心,我爹让人送来许多,我特意给你们留了一份,这会儿还热着呢!”

    安望飞今个一下学便回了学子舍,就是惦记着这一口吃的。

    徐韶华听了安望飞这话,不由笑着道:

    “还是望飞兄知我,我可是一直惦记着婶母的手艺,我闻着……我似乎有萝卜和腊肉的味道?”

    “哎呀,华弟你这浑身上下还有哪儿不灵的?今个我娘做了萝卜糕,算好了下学的时间,一出锅就让人用毯子捂着送过来了!你快来尝尝!来人,送壶热茶——”

    ()    安望飞殷勤的将二人拉进的屋内,徐韶华在安望飞的左手边坐下,徐宥齐还是紧挨着徐韶华坐着。

    随着安望飞一掀开笼布,那萝卜糕的香味直接扑面而来,里面是一块块食指长,二指宽被垒成小山状的萝卜糕,如同一块块碧玉般引得人食指大动:

    “华弟,快尝尝。”

    徐韶华并未推辞,他用竹筷夹了一块萝卜糕送入口中,轻轻一咬,那萝卜糕几乎如云朵般细嫩,多嚼两口后,里面腊肉颗粒的肉香才慢吞吞的蔓延出来,逐渐充斥着整个口腔。

    这是一道需要仔细品尝的点心。

    徐韶华吃的很认真,配上小厮送来的茶水,一气吃了四块,这才停下筷子。

    而后,安望飞看了一眼徐韶华身旁拿着一块萝卜糕,只吃了一半便兀自发呆的徐宥齐,不由抬肘撞了撞徐韶华:

    “华弟,宥齐侄儿这是……”

    徐韶华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看着徐宥齐神思不主的模样,也不由叹了一口气,道:

    “齐哥儿,回神了。”

    徐宥齐蓦然回神,等看到两位叔叔都盯着自己瞧时,这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颊:

    “叔叔,我方才走神了,我……”

    徐韶华摆了摆手:

    “方才我所言并不需要你立刻给我答案,以后的日子里,你大可以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观察。

    当然,若是你有了其他发现,也是可以来说服我的。”

    徐韶华说到这里,语气染上了几分促狭:

    “有道是,达者为师,齐哥儿可有信心,他日可为我师?”

    徐宥齐听了这话,一下子眼睛亮了,脸上都有了光彩:

    “有!叔叔您就请好吧!”

    安望飞看着宥齐侄儿从刚进门都要忧郁的长蘑菇的模样,却在华弟三言两语下立刻生气勃□□来,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可安乘风不知道的是,昨日徐宥齐看到的他,也应如此。

    这会儿,徐宥齐回了神,冲着安望飞露出了一个单纯无邪的笑容。

    随后,三人将一大盘子萝卜糕用完后,在屋内小憩了两刻,这便朝社学走去。

    叔侄二人一进去,便受到了同窗们的热情欢迎,徐宥齐本来有些不适的想要皱眉,可是想起叔叔说过的要好好观察的话,还是按耐了下去。

    再加上他年岁最幼,便是面上偶尔闪过一丝不耐,众人也只当他是坐不住了,当下只是友好的笑了笑,便换了人。

    而徐韶华在一旁则是一边回答同窗的问题,一边一心二用的写着什么。

    眼看着快要到上课的时候,徐韶华终于停下了笔:

    “诸君,这里是我将今日韩先生授课内容做已总结,若是有兴趣可以誊写一份。”

    徐韶华这话一出,离的近的几个学子立刻凑了过来,这一看,他们几乎都挪不开眼了。

    徐韶华并非只是简简单单的将韩先生的授课内容一一记录下来,而是通过

    列出提纲,步步完善的方法记录。

    除此之外,徐韶华还贴心的将其他引用的书籍知识的由来写明,方便其他学子闲暇时间去书局阅览。

    可在此之前,其他学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法子,一时间所有人都深深的沉迷进去,连先生进来都不知道。

    “咳,开课钟声已经响过三遍,汝等何故在此仍未归座位?”

    今日午课的先生乃是当日负责监考丙号学舍的先生,姓吕名真。

    这会儿,吕先生这话一出,学子们才纷纷回神,随后连忙告罪,吕先生性情端和,并未怪罪反而好奇道:

    “方才,汝等是在看何物,竟如此沉迷其中?”

    吕先生这话一出,有学子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徐韶华:

    “是,是大徐同窗为我们写的早课纲要。”

    吕先生好奇的表示要看一眼,徐韶华遂起身将方才所写内容交给吕先生一阅。

    吕先生这一看,立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他一字一句的认真看下去,不敢有半点儿疏忽,生怕自己看漏了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是可以这样。如此一一列举,条款清楚,彼此关联,引一就十,假以时日,必成气候!”

    吕先生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徐韶华所写的内容既是今日先生的授课内容,却又包含着一部分延伸的知识。

    其他学子们只看到新知识的可贵,可是吕先生作为先生,早早将四书五经烂熟于心之人,却是更能体会其中奥妙。

    别看今日只是那丁点儿琐碎的知识,可是若是来日再次习得,自然少不得想起今日点滴,如此闭环式的圆套圆,不但让学子们的发散思维更加强大外,对于其理解记忆经书亦有大作用!

    只不过,若是能这般书写之人,最起码也要如他们这些先生一样,对四书五经熟背于心,其释义更是需要通达明朗。

    可这位徐学子……

    吕先生一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抬眼看去,对上少年含笑看来的双眸,心中不由揣测。

    这徐韶华莫不是为今年下场科举做足了准备?

    可是,他如今才年方几何?

    吕先生不由得压下了自己心中那有些疯狂的猜测,笑着道:

    “徐韶华,当日入学试你便令吾大开眼界,今日一见,吾算是明白你当初为何能那般迅速作答了,不知这份纲要,吾可否誊写一份,与其他先生共同探讨一二。”

    “先生言重了,学生本就是为了方便同窗们,得您入眼,是学生之幸。”

    “非也非也,此乃我瑞阳社学之幸!”

    吕先生笑呵呵的说着,其余学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心中一惊,能得先生这般点评,只怕大徐同窗这份纲要非比寻常!

    徐韶华对此只是谦虚表示,不敢领受,他不过是稍稍融入了一些现代学生的学习方法,如何当得起这般盛赞。

    只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学子们有些照猫画虎,学着徐韶华那份纲要将自己认为

    的难点一一罗列出来后,竟是真的觉得有些豁然开朗之感。

    一时间,学子们的学习热情更加高涨,对于徐韶华叔侄的态度也愈发热情。

    而徐宥齐从原先的不耐,到现如今的躺平只用了短短三日,因为他发现他在与其他同窗解惑的同时,他原本不大牢固的学问便被记的更加清晰了。

    等到第五日,午饭后,徐韶华刚回到学子舍,准备小憩一会儿,他的门便被敲响了。

    徐韶华打开门一看,便见徐宥齐低着头站在门外,徐韶华看着徐宥齐这般模样,不由好笑道:

    “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作甚?进来说话吧。”

    徐韶华引着徐宥齐进了房子,屋子里还有一壶温茶,徐韶华也没嫌弃,直接给二人各倒了一杯,徐宥齐两只小手捧着茶碗,沉默片刻,道:

    “叔叔,我错了。”

    徐韶华一顿,抿了口茶水:

    “你做错什么了?”

    徐宥齐抬起头,低低道:

    “我,我不该自视甚高,不该对人对事失去了平常之心。”

    徐宥齐这几日一直在回忆曾经的日子,他将曾经自己的经历与现在的结合,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似乎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若论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家里人有什么事儿都不避着他,所以他知道家中已经产生了和旧日翻天覆地的变化,故而心理上也产生了微妙的改变。

    徐宥齐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悔:

    “其实,这些日子我为同窗们解惑的同时,偶尔也会将一些还未开始学的学问联系起来,我相信等先生他日授课,我定然会记得更为牢固。

    而我,却一直把这件事当成累赘,如此久远下去,只怕既失同窗之义,又失巩固学问之机。”

    徐韶华听了徐宥齐的话,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淡淡一笑:

    “齐哥儿,你长大了。不过,世间之事,并无绝对对错,但我希望,他日无论遇到何事,你皆能以平常之心应对。”

    徐宥齐听罢,起身一礼:

    “是,侄儿谨记。”

    随后,徐宥齐起身,冲着徐韶华一笑:

    “不过,叔叔,我会继续努力,让您迟早有一日,能称我一声老师!”

    “好气魄,我等着。”

    徐韶华回以一笑,叔侄之间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亲厚起来。

    转眼之间,又是一月,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即便是坐在放了炭盆的学舍之中,学子们也都要裹紧了衣裳,这才不至于太过寒冷。

    随着本次社学月试结束的钟声响起,学子们纷纷准备起身朝外走去,可他们起身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在地板上跺了跺脚,这才让已经有些发麻的脚恢复正常。

    这会儿,甲号学舍的学子们看着第一排的两个座位,不由得啧了啧舌:

    “大徐同窗这次又是半个时辰交卷了,什么时候我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就好了。”

    “

    大徐同窗我是不敢比,就连小徐同窗我也……比不上啊!明明那么小的年纪,却足以为吾等之师啊!”

    学子们纷纷如是感叹,等他们走出门,这才发现外头已经都落了一层雪,难怪方才大徐同窗来接小徐同窗的时候,还带了一把伞。

    幸好学子舍离得并不远,学子们皆以袖遮头,朝学子舍而去。

    学子舍外,安望飞将几本书交给徐韶华:

    “华弟,这里是晏南书局出的一本关于科举的书,其从院试至会试皆有所涉猎,不过只在晏南内部流通,我爹废了好大劲儿才弄到两套,这套给你!”

    徐韶华闻言,并未拒绝,他接过书后,看着安望飞笑着道:

    “望飞兄这是准备今年便下场了?”

    安望飞眸子颤了颤,没想到徐同窗这般敏锐,但随后他便深吸一口气道:

    “是,正如华弟所说,如今满大周的说书人皆知我安家,我不趁此机会搏一搏,难不成真要等风波平息之时,为人鱼肉吗?”

    安望飞说着,冲着徐韶华笑了笑:

    “况且,我在许氏学堂也不是单单只被他们欺负来着!我能走上入仕这条路本就艰难,岂是那些小人可以阻我?”

    安望飞这会儿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畅快:

    “四书五经之言,我已经可以通背,而今试试县试,却又何妨?”

    安望飞比徐韶华在许氏学堂多待了一整年,虽然其中波折不断,可他始终不曾放弃学业,是以这话他说的很是坚定。

    徐韶华闻言,弯了弯眉:

    “不过,望飞兄只怕不知想止步于此吧?”

    安望飞亦是一笑,却没有多言。

    是,若是他只想试试县试,便不必让爹费心在晏南搜罗来这科举宝书了。

    “好了,不说了,望飞兄,今日时候不早了,我和齐哥儿要先归家了。”

    一晃一个月不曾见到亲人,徐韶华心中也有些思念。

    “好,华弟,宥齐侄儿,明日见。”

    安望飞挥了挥手,目送叔侄二人离开,随后回了房间,便将自己怀里那本还没有揣热乎的书拿出来,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

    社学每月只有一日的假期,今日徐韶华和徐宥齐早早交卷,倒是可以提前归家。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漫天大雪纷扬而落,才出了城,原本的官道便被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衣,抬眼看去,让人只觉得一阵目眩,一时竟是不知该往什么方向而去。

    “叔叔,我们该怎么走?”

    风雪不小,徐家人并不知道今日社学放假,所以并未来接,这会儿寒风兜头盖脸而来,徐宥齐缩了缩脑袋,却没有退却。

    他小叔叔那是可以打狼,就是祖父他们不来接,他们也定然可以归家!

    徐韶华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返回学子舍的想法,只不过今日风雪太大,赶车人早早便回去歇着了,是以叔侄二人只能走着回去。

    “齐哥儿,怕吗?”

    “有叔叔在,我不怕!”

    徐宥齐回答的极其坚定,徐韶华也是一笑,撑着伞,信步走入风雪之中:

    “好,叔叔带你归家!”

    这一路上,徐韶华为了让路途不那么无聊,便将这个月先生教授的知识拿出来考校。

    不过,徐韶华过目不忘,这考校的知识也是信手拈来,又不许徐宥齐有太多思考的时间。

    是以,前一个时辰,徐宥齐过得十分的……嗯,充实。

    只不过,随着叔侄二人越走越远,路上连一个人影也都没有了。

    可正在这时,远处突然出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叔侄二人在原地定住,随后便见一个人影自一旁的小路冲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着幕笠,遮掩面容的提刀之人。

    那人原本看到人影之时,脸上顿时燃起希望之色,只是,在看到路上只是两个半大小子的那一刻,他眼中的光彩顿时灰白下来。

    寒风肆虐,那人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在雪地里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打了几个滚,最后趴在了徐韶华的脚边。

    等他抬起头,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脸上满是荆棘划出的血痕,这会儿,他似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双眼无神的看着苍天,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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