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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4.打遍天下无敌手

    长棍克剑——这是江湖中人的共识。

    实际上, 苗人凤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因为他真的没输过。什么枪棒勾叉,号称能克长剑的兵器, 在他面前均无效。

    真要是江湖交锋,性命相搏, 药王门的人毒倒他可不难,但要在兵器上一较高下, 那没什么令人期待的, 毒手药王在这方面教不了弟子,他自己的武功都很不怎么样。

    苗人凤竖剑时只希望姜铁山别太差, 看他竖棍施礼,感觉尤可:“你先手。”

    林玄礼最后客气了一句:“还请赐教。”长棍提起来,冲上前一记横扫千军如卷席,他现在不玩什么收敛伪装了, 先试一试这位天下第一的深浅, 然后就尽全力去实战。

    苗人凤一脚踢在棍头上打断进攻,这灌注内力的木棍变得弹性更好,双方都被震开:“好!”内力足够深厚。

    林玄礼也被他一踢之力震到, 这换另一个人直接就能被踢的长棍脱手, 亏得自己还能攥住:“厉害!”还能用这招破横扫?牛!

    他左手虚握, 换做右手握实,上步的同时将棍头直戳刺向对手。

    苗人凤不退反进,侧步使剑一缠, 顺着齐眉棍的来势抹向他持棍的手指。

    林玄礼心中大喜, 这位老兄的操作和速度都比我高啊,可见我的剑法确实是不咋地。棍法招式再变,从上步平戳改为后退拦拿, 棍头一抖几乎要拦住对方的攻势。

    青锋宝剑轻轻一晃,轻易便突破了棍头的封锁,只差三寸距离便要点到持棍左手腕。

    这三寸距离却不容易突破,林玄礼不急不缓,运用轻功侧身闪过,交错间仗着一寸长一寸强,也去戳、拂对方持剑之手。

    招式变换极快,这只是刚一交手的瞬息,让站在旁边观看的管家看不清楚具体的招数。

    只见:棒举却如龙戏水,剑来犹似凤穿花。

    苗人凤日常和别人交锋,三五个回合便分胜负,便索然无味,眼下打了五十个回合未分胜负,心中颇为欢喜畅快。看姜铁山进攻时颇为拘束,其中很有几下势大力沉的进攻是为了耗费内力故意不辨方向乱打的,实际上这小兄弟展示出来的武功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棍法却极高妙古朴,也是多年来精心苦练,甚是精通的一套好棍法:“兄弟,你放手来。你我手下都有分寸。”

    林玄礼也觉得筋骨舒缓,总算摆脱了繁忙的务农和养殖生活,这他妈才是江湖该有的生活,自从来上大学开始就没打过架!每天练两遍棍法,被毒手药王看到了还要经历一番冷嘲热讽和被迫滚去做手擀面:“苗大侠,恭敬不如从命。我可要再多用几成内力了。”

    齐眉棍并不是盘龙棍的完整形态,甩出去的那一节短棍不在,要是在的话早就把对方搞定了。一把宝剑赢不了盘龙棍,和老婆对战时她都不让用盘龙棍,因为镶上去用铁链相连的短棍自己也控制不住。

    后院的地砖缝隙中有些地方长了草,苗人凤日常练武踏过的砖缝则被踩的不长草。

    林玄礼刚开始还是为了保住这个马甲,打着打着就想起自己对武学的热爱,什么死啊活的稍后再说,先让我赢!故意买了个破绽,露出一点缝隙,引诱他攻进来。

    苗人凤果然上钩,剑锋刺到半路却要被对手用棍搅住。

    林玄礼已经有点小得意了。

    苗人凤大手一抓齐眉棍,往自己身边尽力一扯,止住他的攻势,左手握住齐眉棍,右手持剑剑尖直往前送,甚至能借力。

    林玄礼用力一夺,竟然无法使他松手,剑锋飞刺的有多快,再也没有夺棍的时机。只得撒开齐眉棍,向后急退两步,双手一合,夹住他的剑锋。

    内力依然够用,倘若一用力便能折断这把剑。但大可不必,这又不是真正的敌人。

    缓缓松开手,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苗大侠的剑法果然出神入化。”

    苗人凤喜忧参半,打的越痛快,他越是想起平生知己的惨死。惆怅的叹了口气:“功底深厚,临阵不乱,好极。”

    林玄礼就没想过自己会输,除了没下毒和没用全状态的盘龙棍、没用大金刚掌之外,真的挺尽力了。看来真的是每一个世界的天下第一,都真的很厉害:“口渴得很,讨杯茶喝。”

    苗人凤自顾自的看着剑锋上出现的淡淡的青黑色,这似乎是一点毒气。他闭气内观,却没发现自己中毒,再看姜铁山的脸色,脸上的那道红痕颜色更重,几乎像一道刀痕。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剑锋上青黑,竟真的擦下来一点点颜色。

    “剑上果然有毒……”

    管家倒了一碗凉茶捧给他:“天下间鲜有人能与我家大爷缠斗这么久。姜先生请用茶。”

    茶是热茶放凉了,泡的浓浓的,喝起来格外解渴。

    林玄礼本来想说你的剑法和我老婆一样牛逼,但有两个小问题,第一姜铁山他没结婚,第二莫名其妙的和一个不太熟的人说你像我老婆有点像是调戏。

    和苗人凤真的不熟,没好到可以调侃,也没坏到适合骚扰。

    只好惋惜的笑笑:“苗大侠一心要救我,没下狠手。要不然凭我的棍法支持不了这么久。”

    管家道:“看不出来,反正打我是够够的。姜先生脸上的痕迹颜色更重了,不要紧么?”

    林玄礼摸摸脸,他现在没有随身带小镜子的习惯,因为也不怎么好好穿衣服:“不知道,我不会解这个毒。倘若我命数到此,临死之前能领教苗大侠的高招,也算不枉此生。”

    苗人凤原本就沉浸在思念好友的情绪中,暗中打算等他解了毒,有些事需要请他帮忙。“姜兄,你不必敬称什么苗大侠,当年我败在毒手药王手下,幸而他无意伤我性命,尊师不仅不计前嫌,还信得过我。”

    林玄礼听毒手药王吹牛过,知道他被‘小苗’气到想要杀人,又犯不上杀人,就派人送给他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一条小蛇,一瓶蛇毒的解药。苗人凤打开盒子,就被小蛇咬中,身中剧毒马上要死,用了解药又活过来。对此评价为:不理解。心真大啊。

    当即顺水推舟:“苗兄。家师提起苗兄时,只说你磊落仗义,从不疑人。”

    从不疑人这一点很难评价,反正我不是,我身边这些人没一个是的,老婆不仅多疑还能掐会算,六哥就不用说了他本职工作是个皇帝,我大哥都属于高情商社会人。六哥还想有空见他一面,我看看萧大哥到时候怎么夸晕他。

    “好。”苗人凤指了指木棍:“棍上有裂痕,你要使剑么?”

    齐眉棍上何止有裂痕,简直是快崩碎了,有被剑砍的,也有一拧一搅时内力灌注其中,木棍承受不住的问题。

    “我的剑法比起棍法可差远了,明日再献丑。”

    小厮又抱过来长棍、短棍、竹棍等数根,以供选择。

    战至日暮时分,不约而同的住了手。

    苗人凤示意他回到前厅去:“请。”

    林玄礼摸出手帕来满头满脸的擦了擦,有点尘土:“我的内力所剩无多,明日再支应一天,也就耗尽了。不知苗兄是否尽兴?”

    苗人凤:“很好。”

    林玄礼兴致盎然:“师父说这毒不难解,倘若我这次能死里逃生,往后倒想常来打扰苗兄。我自幼跟着师父练功学艺,学艺不甚精通,武功么,也没跟几个人动过手,不知道高低优劣。”

    苗人凤平日不爱说话,提到练武就有兴趣多了:“你使老君拄拐时似乎要跟一招掌法,但以你我的距离,你打不到我。”

    林玄礼真的很需要炫耀:“是吗,苗兄请看。”

    他抬手一掌,蹲在房顶上探头探脑的肥猫立刻浑身一软,直接从三米多高的房顶上滚下来。

    苗人凤:……还指望它抓老鼠。

    林玄礼蹿过去接住猫,抖了抖,他的内力控制精妙,收放自如,掌风只是把猫拍蒙了,没有丝毫受伤。

    猫四只爪子疯狂抓挠,发出一种急眼的叫声,非常影响炫耀的效果。被搁在地上之后也只是弓着背凄厉的大叫两声,骂的很脏,喵喵咧咧一阵才蹿入阴影中。

    苗人凤:“原来你会内力外放伤人。有许多人不得其门而入,非要以暗器为媒介。”

    林玄礼准备好一套假话,来应对自己为什么有如此牛逼的内功,怎么会在棍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但他没问。

    管家已经叫厨子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烧鸡、蒸鱼、蒸的螃蟹、炸的兰花豆和馓子,还有接近中秋时分提前打的月饼,胖胖的葡萄,又甜又脆的大梨。

    并两大坛烈酒。

    “喝么?”

    “酒量不济,奉陪一碗。”

    苗人凤只喝酒不吃菜,一碗接一碗,谈论着今日的所用的武功招式下酒。

    无人侍奉在旁,他提着坛子自斟自饮。

    林玄礼专注于啃月饼,啃螃蟹,噎住了续点葡萄,啃鸡腿。

    礼节性的干了一碗之后就专注于干饭,苗府的厨子厨艺不错,貌似是因为他家主人挑食。

    苗人凤忽然起身离开,很快又拿着那封信回来,折了一折,遮住刷锅水那句,只露出一句话:“我不勉强朋友喝酒,不过这是尊师的要求。”

    林玄礼看着‘彻夜饮酒’四个字,顿觉瞳孔地震:“彻夜??”就不保护一下我的肝吗?本来就长期和毒药打交道,还中毒了,还彻夜饮酒。刚准备吃饱饭就去睡大觉。“我从未彻夜饮酒,干嘛不让人彻夜吃饭呢。”

    “这确系尊师信中所写。”苗人凤给他斟满一碗:“喝得尽兴了,咱们再战。”

    林玄礼对不甜的高度白酒没什么兴趣,他因为宋朝皇室的遗传基因,对饮酒一向很控制,尽量不喝醉,陪老婆喝酒时都是一些甜美的蜜酒,就陪萧峰喝酒的时候都没几次喝醉。

    几次试图把话题偏离武功,拐到美食,江湖纷争,乃至于到咱们这个岁数得娶老婆了,我有一个好喜欢的小师妹。

    苗人凤:“……”

    不感兴趣。甚至对别人的八卦也不感兴趣。

    “我十八般兵刃都练过,虽没什么悟性,看你的棍法有几分妙处,或有所得,明日咱们剑对剑,棍对棍,放手一搏,免的长短之间有许多不便。”

    “好好。那可太好了。”林玄礼有点绷不住了,心说难怪你武功高啊,你是完全不分心,100份的精力和注意力都压在练剑上了。外加酒意上冲:“苗兄,你是压根不爱说话?”

    “我自幼不喜言辞。行走江湖多年,也没有几个朋友。”

    “没有几个,那也有一个。”林玄礼皱着眉头喝酒,呛死了:“我是一个都没有。”

    苗人凤刚倒空一个酒坛,放下时听他说到这里,手下微微失了分寸,陶酒坛被压成碎片:“不错,我有一个至交好友。飞天狐狸胡一刀。我与胡大哥相交不过五日,视他为骨肉至亲,推心置腹。胡大哥与我互换刀剑,互授绝技,只可惜……他死在我的剑下。当时我的剑上有毒。”

    林玄礼知道剧情,但装作不知道:“苗兄,你不是会下毒的那种人。”

    苗人凤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依然令我抱愧终生。我对胡大哥心悦诚服,死在他刀下也无怨无悔,绝不会做下毒暗算的卑鄙小人。这六年间我一直在调查此事,茫无头绪,就连胡大哥和胡夫人的独生子,我也遍寻不着。”

    他开始讲述《雪山苦战五日纪实(包括大部分招数)》《论胡一刀夫妻和胡家刀法有多优秀(精华版一万六千字)(呜呜)》。

    林玄礼听着听着,全凭本能当了个捧哏,不知不觉喝了数斤烈酒。感觉他们两口子确实人很好,胡一刀有点像萧峰,只是更洒脱更无拘无束,没被人骗。

    心里在想另一件事,在明知道谁是凶手的基础上,搞个大场面作扣钓鱼,这事儿我熟啊,这他妈才是老本行呢~妹想到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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