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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抓到你们了

    ……哎?

    老实说,我压根没想到对方会说什么,单纯只是自己发发牢骚,所以乍一下得到回应……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懵。

    但是在开心过后,我又不满了起来:“这也不是肯……”

    我的这句话也没有说完,被对方用嘴堵住了,声音也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细细的呜咽声。

    这人很明显不打算和我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了。

    我想了想,也决定不追问了——按照阿阵的性格来说,刚刚那句松口已经是极限了……不能把人逼得太过!

    想到这里我开始仰起头回应人,双手也顺着搂上人的脖子。

    “帮我检查一下,阿阵。”我拖长了语调在那里说着,在他发出一声疑问性的嗯之后,慢吞吞补充说明了一下,“麻醉针的后遗症。”

    对方一下子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哼笑一声:“想做就直说。”

    ……这就实属污蔑了啊!我是认真地想检查一下的!

    我不满地轻哼一声,刚刚张开嘴想要反驳,对方已经吻了上来,唇齿被纠缠住出不了声,我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决定放弃,腿顺着勾上他的后腰。

    ……

    …………

    总的来说……除了之后会因为有成分过敏导致有些昏昏欲睡之外,别的倒是没有太大问题,至少事后是没有什么后遗症的。倒是另一种事后有点后遗症,醒来的时候还是感觉触感仍有残留……其实我觉得不用检查那么仔细和全面也可以的!

    我在第二天也没有立马去处理皮斯克的事情——肯定要等组织先出手善后才行。总之,枡山宪三(皮斯克真名)的房子肯定是会先来个毁灭干净的。因为我的身份是他的养女而已,之后的话也就是找个律师搞一搞遗产继承。

    皮斯克的社会身份是汽车公司的董事长,他这么一死名下的股份肯定要交给“枡山奈奈”继承的。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立马出现,不然会显得有些可疑。而且皮斯克被灭口的迹象也太过明显了,之后我肯定会被警方盯着一段时间还会调查我。

    在这种时候,我之前安排着的给“枡山奈奈”的人际关系网就派上用场了。

    他们一调查就会发现枡山奈奈在日本认识的人要么是各界的名流和财阀人士,要么警方人士——谁让奈奈最要好的朋友是松本小百合呢。这样子一来,前者是不会因此配合警方调查的,后者就是警方本身和家属。这个马甲身份安全得很。

    还好,我一开始就隐隐有这次任务皮斯克会翻车的预感,甚至我都想好了他这次安全度过就给人挖个坑……不过这个pnB没有用上就是了。倒是我的pnA发挥了作用——我之前就让下面的组织成员假扮成我的形象在大阪玩,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此时就接到了来自警方的电话:“哎?什么……我的养父他居然……唔,虽然我一直觉得他肯定从事着什么灰色的交易哪天被人灭

    口也很正常,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还挺快……不,我并不觉得悲伤,毕竟我们关系没有那么亲近,他收养我单纯是因为我父母的遗产,培养我也只是因为我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以及他没有孩子,在我看来他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在他看来我可能是个觊觎他遗产的臭丫头吧。”

    【这、这样啊……】电话那头的警察显然也因为我过于直白以及丝毫不加修饰的话语而显得有些心累,【那么……枡山小姐你是否知道,枡山宅于今日遭遇了火灾,里头的东西几乎都成了一片废墟。】

    我当然知道。甚至还是我说哪几个房间必须要烧干净彻底的。

    “啊……看样子对方想毁尸灭迹的心态昭然若揭了。”我还问道,“我养父有给宅子买保险吗?”

    电话那头:【……】

    “算了,这个问题你们也不会知道。我回头委托律师去调查一下顺便清点一下遗产吧。”我应道,“他的死亡和我完全无关吧……嗯,我知道了,等我回来后我会去一趟警视厅做个笔录的。”

    警视厅那边的只是例行问询。毕竟他们肯定也已经调查过了,会发现枡山奈奈的成分很简单。皮斯克之前防备着我一点权力和资产都不移交,反而在这个时候成了撇清关系的有力证明。当然,这件事的后续处理我肯定不会自己去做。

    所以,我又打了个电话,委托了一个人。

    “喂?古美门律师吗?是我,枡山奈奈……嗯,我的养父挂了……不知道,应该是被杀人灭口吧……不,当然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个普通的幸运儿,总之拜托你处理后续的事情了,委托报酬一千万,奖金是遗产里流动资金的5%,够了吧?”

    电话那头的古美门律师用着有些夸张的语调应下了这桩生意后,我满意地挂了电话。

    古美门律师全名古美门研介,也是个在律师界很有名的人物了。不说他是声名远扬吧,起码也是臭名昭著。虽然这个律师是个没什么道德的小人,但是律师要有用就不能被道德所桎梏嘛。好歹这位律师胜诉率是100%,只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对于委托人来说其实并不怎么重要,结果才是第一。同样没有败诉的在律师界还有一位,是妃英理律师,不过我接触了一下发现她为人有些过于正直了,并不适合我想要办理的案子,所以后续就没有再接触过。

    这边搞定了之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爱尔兰。

    【喂?】对方的声音比平时显得更为低沉,一听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不过也很正常,我的马甲名义上是皮斯克的养女,但是他基本上一天都没养过我;而爱尔兰,是正儿八经的皮斯克的养子,被皮斯克手把手地教导过一段时间,只是他却没有名义上的身份。

    “警方刚刚联络过我了,我过两天会去一趟警视厅做笔录,到时候枡山宪三的意外死亡事件就告一段落了……你那边善后处理干净了吗?”

    【……呵。】对方发出了一声带有明显嘲讽意味的笑声,【处理好了,按照您吩咐的,某几个房间重点处理,保证

    不留下任何痕迹。】

    “收起你那阴阳怪气的态度。这次的事情一是皮斯克技不如人,二是BOSS下的命令?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如果你如此不满的话,就直接去给皮斯克报仇啊。记得,要解决掉罪魁祸首的那位大人才算是复仇成功。”

    【……说得真是轻巧啊,可可酒。】对方的声音相较于往日都添上了几分阴沉,【如果今天是你在我这个位置,而且是琴酒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的脚步一停。

    “没有这种假设。”我诚实回道,“我会在察觉到BOSS有处理阿阵的意思的时候就带着阿阵走。我对组织没有任何归属感和留恋的啦。不过这样子组织对于我们来说就很危险了,我会和我刚刚建议你做的一样,直接彻底肃清不安定因素。”

    爱尔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间笑了,声音透露出了几分外露的恶意来:【可可酒你的意思是……琴酒在觉得那位大人有处理他的意思就会背叛组织吗?】

    我愣了一下,挑了挑眉,还觉得有几分新奇——……哇,不错嘛!有长进啊爱尔兰,居然还会套我的话了!

    “当然不是。”我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淡定道,“我的意思是我下药强行带走他。他不会对我设防啊,很轻松的。之后总有办法让他妥协的,谁让他舍不得伤我嘛。”

    爱尔兰:【……】

    爱尔兰估计是无话可说了,直接闷声不吭地挂掉了电话。

    啧,真是玩不起。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在内心鄙视了对方一番后,拿出散粉盒打开,看着上面的化妆镜,努力回忆了一下宫野明美日常的模样,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表情。

    ——好了!我现在要去干正事了!

    我之前就有想过以宫野明美的身份来她小时候的地方看看。一是看看宫野夫妇有没有可能遗留下什么,二是……因为得知波本在组织里曾经打听过“地狱天使”的消息,怀疑对方小时候就认识宫野艾莲娜,所以特意过来调查一下。

    我今天就假扮成了宫野明美来到了当初宫野诊所的附近。比较幸运的是这边并没有进行大改动的拆迁,基本上附近的一户建都还在。我在看到附近倒垃圾的大婶们扎堆聊天时凑上去,询问了几个人、闲聊了大概一小时、被拉着听了足足一耳朵的八卦之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例如这附近有谁是住了二十年以上没有挪窝的。

    在找到他们所说的“特别爱八卦、在这里住了有二十五年了、老公经常在海外都不露正脸、没有小孩但有个外国人侄子因为姐姐嫁给了美国人”的北本太太之后,我才自报了姓名,这位胖墩墩的北本太太就眼前一亮,一下子回忆起来了似的。

    “啊……宫野……你是宫野医生的女儿对吧!怎么样了啊,你爸爸妈妈他们?听说被大公司挖角去当研究员了?工资一定很高吧?我记得你妈妈当时还怀着孕呢……然后呢,生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的确是很喜欢八卦!话好多!问题也好多!还好我自己也是个喜欢八

    卦的,对于这种类型也不算苦手!

    在好不容易靠着我刚刚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八卦转移对方注意力、把对方的查档案式问话给搪塞过去之后,我总算能见缝插针地问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了。

    “不知道北本太太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住在这边附近的,那个比我年纪大一点的黑皮金发的小男孩……”

    “啊……你是说小零对吧?”北本太太不愧是北本太太,在八卦一事上的记忆力无人能敌,还挥挥手捂着嘴笑,“这个肯定记得啊,那个孩子在这一边也经常和其他的小孩子打架,然后弄得身上都是伤……当时我记得还是你这个孩子拉着人来自家诊所包扎的吧?哎呀说真的平时我记忆力肯定没有那么好的,但是你的妈妈是个外国人嘛,那个孩子也是金发,就总是会多想点……毕竟降谷太太也是普通的日本人,而我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降谷先生……”

    ……不!我不理解啊!因为金发少见,尤其是当年少见,我还能理解;因为日本这个国家的社会氛围就是排外霸凌不一样显眼的孩子也是常态,小孩子金发被欺负,我也能理解……这后面的我就无法理解了啊!你们总不至于是认为那位小零是那个降谷太太和宫野太太生的吧!

    我在内心吐槽了一堆,不过好歹是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最重要的信息了,也就忍耐了下来,适当地露出了几分好奇应道:“嗯!就是他!北本太太你还记得降谷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记得降谷家也是在你们家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搬家了吧。”北本太太说着,表情还流露出几分可惜来,“说实在的,无论是你妈妈还是降谷太太都是挺温柔的人……尤其是宫野医生,我们去看病的时候还经常给我们打折呢。”

    ……那有可能是因为你们这群人的战斗力太高,不想和你们聊八卦也不想被排挤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人占点便宜就能闭嘴吧。——在看过日本家庭妇女的群体氛围和社交规律科普之后的我如此想着。

    “说起来……明美你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啊。怎么样?结婚了吗?有男朋友了吗?”

    “有的!”我坚定地出声,打断了对方接下来可能开启的长篇大论的推销做媒。

    “哎呀,现在的小姑娘果然都很早……是个怎样的人?在哪里工作?年薪多少?”

    我想了想,回答道:“是个一米九的帅哥,有欧洲血统,在跨国企业上班。”

    我可没有说谎。无论是我本尊还是现在披着的宫野明美的皮,这个回答都是适用的!

    虽然北本太太很啰嗦,之后又硬是拉着我说了将近两小时的八卦到了她要去的超市特价抢购才放开我,但是我还是要感谢她,因为我获得了我最重要的信息了。

    所以波本不叫安室透,而叫做降谷零么……——我陷入了深思。

    其实光是这条信息也不能证明什么,毕竟我拿“降谷零”这个名字去查找,网上也没有任何资料显示。降谷这个姓氏在全国来说都是算少见的,我搜索出来的最多的信息还是

    一个叫做“降谷晓”的在甲子园大放异彩的高中生。

    不过……虽然什么都没查到,但是光凭借“什么都没查到”这个事实,就可以隐隐给予有倾向的猜测判断了——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不管如何,“降谷零”这个名字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查无此人。尤其是波本本人还是个挺扎眼的人,又不是那种会籍籍无名泯然于众人的类型。

    当然,这样子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后面那位降谷太太改嫁了,然后降谷零跟着改名了……不过这种情况一般也只会改姓氏,不可能跟着名字也一起改了……

    我感觉我抓住了什么,目前只差一点决定性的因素了。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找波本本尊试探,得先去干自己的活儿了——作为枡山奈奈去收拢遗产了!

    “枡山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这个潜力!”古美门律师上前来,语气热情到有些夸张,还展开双臂试图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被我抬手用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肩膀推开了。

    “你上次见我的时候,还嘲笑我是没有实权连父母遗产都保不住的孤女。”我扶了一下眼镜,用平静的语气回道。

    “这么说就见外了啊,枡山小姐。”古美门研介凑过来,笑容满面,“只是身在逆境的年轻人需要有点压力才会奋起,您看我这不是就来当您最安心的后盾了嘛,当然了,这个报酬也请您手指缝里多漏点……”

    “之前谈好的就足够了,不要那么贪心。”我无视他径直往前走,“你最大的作用是靠你那张利索的嘴皮子帮着我跟警方周旋沟通以及后续的扯皮,其他的并不重要。事情只是繁琐但不困难,也没有什么危险。”

    古美门研介:“好嘞!竭力为您效劳!”

    我说他嘴皮子利索,那的确不是盖的。有他在的时候,我只需要当一个偶尔说点冷笑话让大家都冷静一下的哑巴。

    这次给我做笔录的是一名叫做佐藤美和子的女刑警,应该是有考虑到我是女性,以及之前给我打电话的刑警和我对话得有些自闭所以换了个爽利的人。不过这次基本不用我发挥。

    其实本来所遗留的也没有什么大事。皮斯克在杯户饭店直接枪杀议员被发现了,事后再葬身于火灾之中就是个死无对证的状态,即使知道是疑点,追查下去也只能按照自杀结案。

    类似这种最后走进死胡同只能草草收尾的案子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件了。而且的确和我没有关系,皮斯克杀的人的案子也不可能牵连到我身上。

    佐藤刑警自然也没有给我定罪的意思,也只是例行公事,在问完话之后就挥挥手让我离开了,就是对于我一切都基本让律师代劳的做派有些无语的样子,但是出于职业素养也不会说什么。

    而麻烦也是在走出审讯室的时候遇到的。

    “啊,松田……”我见到这位老熟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呢,我身后的佐藤警官就直接越过我上前去怼人了,还压低声音在那里呵斥着,“我都说了枡山小姐

    的案子由我这边接手,你别乱来啊。”

    戴着墨镜的黑发青年还在那里嚷着:“我会怎么乱来啊?我只是单纯地觉得有疑点想要多问几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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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多少次了!你办案子别想着那么随心所欲!”佐藤刑警低声吼完,伸手推着人的背试图把人推走,还扭头朝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枡山小姐,笔录已经做完了你可以离开……”

    “我和枡山小姐认识啊,你不用那么紧张。”松田阵平说着,半转过来,身子微微一侧,避开挡着他的佐藤刑警,还朝我喊道,“是吧,枡山小姐?能单独问你几句吗?”

    我脚步一顿,看着对方,沉默片刻后缓缓笑了:“好啊,警察先生。”

    ***

    松田阵平会对我起疑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之前就认定我是那个普罗米亚案件中的人。

    在此基础之上,又看到这个疑点重重的案子,从结果来看我又是这个案子的最终既得利益者,觉得我和这个案子有很大关联也是正常的推断。

    “首先,很抱歉,你养父的事情,节哀。”松田阵平先是出乎我意料的十分有礼貌地先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下一秒,就话锋一转,看着我道,“然后,就是审问时间了……这个案子和你有关吧?”

    “真是别出心裁的安慰方式呢,事先声明,虽然在遗产交接之后我就会成为新的枡山董事了,但是我是不会对你说出什么‘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话的。”我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眼神犀利,“我就算有钱后要包养小白脸,也会选择听话的。那种和人对着干、然后成功引起对方注意、让人觉得好特别之类的剧情,只会在无脑偶像剧里发生,现实里只会惹人烦哦。”

    “……谁会抱着那种想法啊?别告诉我现实里还真有人对你那么干过啊!”松田阵平一脸无语地吐槽了一句,紧接着神色一肃,说道,“虽然你们把证据毁灭地特别干净……但是枡山先生死的会场发生的爆炸,感觉是一种新型的炸弹。这和你有关系吧?”

    ……嗯?阿阵终于肯用我的得意之作justwe了?也没告诉我啊?回家后问问去。

    我内心这么想着,面上不显,依旧是保持着那股子面瘫模样和死气沉沉的应对方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事,你可以继续装傻。”松田阵平笑了笑,面色在下一秒变得煞是认真,语气都带着点锋芒毕露的感觉,直言道,“不过劝你之后还是收敛点,只要留下一丝马脚,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抓出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间身子往一边一歪,看向人身后道:“啊,佐藤警官,救救我,你的同事在骚扰我。”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回头看。

    趁着对方这个注意力转移了的空档,我快速上前了两步,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抓住他的墨镜往上一扯,在对方面带一丝错愕看过来的时候,我朝人露出一个笑容来,轻声问道:“松田警官,你认识降谷零吗?”

    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所以,在这种时候,哪怕是再精明的人,只要没有提前防备,就会在第一时间露出最诚实的生理性反应。

    尤其是……眼睛。

    我看着人在听到我的话的那一瞬间不受控制收缩的瞳孔,忍不住轻笑出声,心中感觉一阵终于拨开迷雾的畅快——Catchyou!(抓到你们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和人隔开距离,将手中的墨镜在指尖转了一圈,偏了偏头,勾着嘴角,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愉悦感外露:“多谢你的回答,警察先生~”!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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