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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委屈

    想到这,季时宴的眸光暗了暗。

    如果让他受伤,能让卿酒酒出气,他其实一点都不介意。

    但是似乎也不行,反而让她更加生气了。

    匕首被他扔在地上,双眼将卿酒酒罩着,目光灼灼:“怎么了?”

    他还敢问怎么了??

    卿酒酒懒得跟他扯:“我儿子闺女呢?”

    她现在人在上阳,唯一牵挂的就是云琅丸丸,还有药王谷的人。

    但是既然季时宴都没事,想必谢时他们应该没事才对。

    只是云琅自从那夜江上之后她就没有见过,后来诸多混乱,她难免担心。

    “云琅和丸丸都在上阳。”季时宴道:“有专人护着。”

    “你把他们带来上阳??”卿酒酒激动之下差点破音,脸色都难看起来:“季时宴,你将他们送回药王谷就什么事都没有!”

    药王谷好歹已经闻名五洲,江湖上大多人会给药王谷面子,只要送回去,可保他们平安。

    毕竟在药王谷,她用的是谢京华的名号,不会有人追究到大周朝廷去,更不会让人想到季时宴。

    但他竟然将孩子带到上阳来了?

    要是她或者季时宴当真在上阳出点什么事,云琅和丸丸怎么办?

    “你别激动,我既然将他们带过来,就自然有能力护住他们,孟九安现在下落不明,只要大周兵力在西北打起来,就没人顾得上这皇城的热闹。”

    季时宴想要上前一步触碰她,没有触及到卿酒酒的衣角就被她躲开了。

    “云琅出生的时候你就恨不得要他的命,丸丸....就更不用说了,跟你没有关系。”卿酒酒惨笑:“你一直对我有种偏执的占有欲,我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季时宴,你是不是觉得孩子拿捏在你手里,我就会对你屈服?”

    季时宴不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云琅.....当年出生时候的场景,他历历在目,这些年没一回回想,都会觉得自己残忍。

    是,现在卿酒酒对他的猜疑,都是他活该。

    但是他确实没有想要用孩子来要挟卿酒酒,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她才会相信。

    可是他本就劣迹斑斑,说再多,也遮掩不掉当年做过的事。

    他的欣喜变成苦涩:“我没有要拿他们威胁你,丸丸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他们出事。”

    他又知道丸丸的身世了?

    卿酒酒不认:“丸丸跟你没关系。”

    这次不管卿酒酒怎么挣扎都没用,季时宴上前一步,以绝对的力道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别跟我赌这种气,云琅都告诉我了。”

    她儿子个小叛徒。

    不过丸丸是谁的种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好瞒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不仅是她,就连丸丸自己也不会认季时宴这个爹的。

    她的女儿她清楚,虽然年纪小,也是个犟种,说白了,某些性格简直跟季时宴一模一样。

    “放开。”

    卿酒酒声音又冷又讽刺:“孩子养大了你倒是知道来跟我抢了,没门儿。”

    “不跟你抢。”季时宴不放人,唇轻轻擦过卿酒酒的发顶。

    知道她脚上有伤,他干脆双手用力一提,将她掐腰抱起来,搂在自己腰间。

    卿酒酒简直恼了,自己的身形比他小上太多,挣扎也没有胜算:“季时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放我下来!”

    季时宴充耳未闻,快步走到床边,将卿酒酒放上去,自己则在床畔坐下。

    他太久没有接触卿酒酒了,重逢以来都是混乱的,话都说不上两句。

    中间横插的惊险太多,像现在这样四下无人打扰的机会,是这三四个月来的第一次。

    方才只是抱着卿酒酒轻微贴在自己身上,就让季时宴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他坐在床畔,以绝对的身形优势,一只手撑在卿酒酒的身边,缓缓将她压下。

    卿酒酒原本是坐着,可随着季时宴越靠越近,她本能地往后弯下腰。

    又不是不了解这个禽兽,不会看不懂他眼底刺客闪烁的危险是什么东西。

    人的意识很可怕,卿酒酒几乎在这样的瞬间,仓促回忆起过往在海棠苑的种种。

    因为凤凰胆而产生的不可抗拒的依赖,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让她从心底对季时宴罩上一抹恐惧。

    可怕,心悸。

    她太熟悉季时宴这个人骨子里带着怎样的暴戾了,如阴鸷的阎罗。

    就算自己再无情,也不可能忘记那种恐惧。

    卿酒酒也不是故意,但是她眼眶中此刻出现一抹朦胧水雾,像是陷进噩梦那般,带着隐忍的崩溃:“别碰我!”

    短短三个字,让季时宴猛然惊醒。

    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让他这几年魂牵梦萦,却又无能为力找回的人。

    在他面前红了眼。

    心里像是被剖开一个洞,露出原本就没有长好,血淋淋的伤口。

    比那颗子弹射过来的时候要疼,比卿酒酒将匕首扎进去要疼。

    甚至比当初他在海棠苑烧焦的那方天地里,抱着那具冰冷的焦尸都要疼——

    堂堂大周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动辄三军惊恐,跺跺脚五洲都要震一震的承安王殿下,被这样的心痛催弯了腰。

    在心爱的人面前丢盔弃甲,慌乱地去抱卿酒酒:“别哭。”

    “是我错了。”他一遍遍轻吻过卿酒酒的发顶,不敢再动:“不要哭。”

    卿酒酒原本没想哭,她当年被季时宴虐成那样都没有想哭过。

    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珠子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样,热胀的总想流眼泪。

    她不断推季时宴:“松开,谁要你抱?你到底来干嘛的?”

    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卿酒酒忘不了过去那些伤害,接近都会有PTSD。

    这个人却像是想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能么?

    几句温情的关怀,还当她能忘掉过去的一切?

    “好了,”季时宴确定卿酒酒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了,也不敢再惹她,将她放开了,该坐为蹲。

    “你在孟长安面前能不露脸,往后就都别露,至多十天,沈默那会有动静,到时候趁乱,会有人安排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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