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沈梦雯吃过早饭，在牛山的要求下，沈梦雯带他来到一间书房，

    打开笔记本电脑，牛山提前给疯狂毅文和杨淑敏发出信息，邀请两人一起开个视频会议，

    片刻后，疯狂毅文和杨淑敏先后上线，

    “已经两天了，你跑到哪去了，什么时候给我把石头送回来！”

    视频刚一接通，疯狂毅文便急切的嚷嚷起来，牛山哭笑不得道：

    “我昨天才出来，这也才一天，怎么就变成两天了？”

    疯狂毅文理所当然道：

    “昨天、今天，这不就是两天么！别让我等了，快点把石头带回来！“

    牛山无奈道：

    “兄弟，你有点耐心好么，我要在这边待上三个月呢“

    “什么？“疯狂毅文气愤道：

    “三个月？你在开玩笑么？你要我等上三个月才能见到石头！你杀了我算了！“

    沈梦雯在一旁轻笑，牛山正无奈，在办公室里接入视频的杨淑敏神色焦虑道：

    “小山，桃桃一整晚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牛山摆摆手道：

    “别担心，她会照顾好自己的，也许只是出去散散心，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杨淑敏点点头，神色却依然焦虑，

    疯狂毅文仍在喋喋不休：

    “三个月……你在干什么？陪着姑娘度假么？你可真有闲情逸致，知道现在每一刻对我意味着什么？你在耽误大事！”

    牛山有些郁闷道：

    “行了兄弟，没有什么度假，我就是在办一件大事，现在正准备和你们说呢”

    正说话间，杨淑敏那边办公室似乎有人进来，听到牛山的声音，那人匆匆跑过来出现在镜头里：

    “牛山？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镜头前的姜曼，牛山略感诧异，一旁的杨淑敏解释道：

    “她今天有宣传短片要拍摄，下午还有一场线上活动，所以跟我一起来公司了”

    “天呐，女人，全是女人！”张毅文在视频那头抱怨道：

    “你这小子可真快活，身边一个，视频那头两个，还有一个出去散心的，身边围着一大堆女人，你才没心思管我的事”

    听着疯狂毅文的抱怨，牛山正有些头大，视频那边的姜曼又在追问：

    “牛山，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牛山郁闷道：

    “安静！大家都安静！”

    姜曼连忙收声，小心的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疯狂毅文也没好气的坐在镜头前安静下来，

    牛山叮嘱道：

    “敏敏，去把办公室门锁好，接下来我要说正事了，别再让人打断我！”

    “好的”

    杨淑敏应了一声起身离开，片刻后回来确认道：

    “好了，现在可以了”

    张毅文不爽道：

    “说罢，你最好真的有正事要说”

    “当然！”牛山认真道：

    “大家听着，关于超级电容的事情，现在已经有眉目了，疯子，我答应你的百万千瓦级别的供电，这边已经谈好了，现在需要你确认线路的接入方案”

    张毅文挑挑眉头笑道：

    “还真是正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牛山确认道：

    “没错，你得尽快拿出具体细节来，电力由联邦直接提供，另外，你也许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待在工厂地下了，我记得那座工厂是你自己的对么？如果想要量产，索性就在工厂里干吧”

    张毅文摇头道：

    “不不不，我还是喜欢我的实验室，而且最好不要弄到地面上去，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事不能太公开”

    牛山淡然道：

    “这你放心，之后和你接头的，都是由联邦高层直接委派的人员，不会声张，只是我担心你在地下实验室是否方便的进行量产，那地方进进出出可不容易”

    张毅文再次摇头道：

    “放心吧，那天你们走的只是其中一个入口，还有一个入口是直通工厂的，别说是人，连车都能开进来，这里本来就是工厂的地下室改造的”

    牛山点点头：

    “好吧，那就听你的，另外，除了电力，要量产的话你这里还需要什么条件？统统开出来，我一并帮你解决”

    张毅文兴奋道：

    “真有你的，好吧，量产的话……我想至少还需要更大功率的伽马射线仪，还有嘛……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回头一起跟你说”

    “好的，那你尽快整理出来告诉我”

    牛山说完又对杨淑敏说道：

    “敏敏，还有件事需要你这里配合”

    杨淑敏点点头：“你说”

    牛山想了想说：

    “我需要你帮忙尽快注册一家新能源技术公司，用来接管超级电容的后续经营”

    杨淑敏点头道：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我建议你另外再多注册一家公司”

    牛山不解道：

    “还要再注册一家公司？”

    杨淑敏解释道：

    “小山，你现在名下的公司已经不少了，有龙传媒、万龙地产，再加上这家科技公司，跨越三个完全不同的行业，你不能再以个人身份创建公司了，你需要一个投资控股公司，这样可以减小风险，也方便税务筹划，而且更有利于资金的统一调配，简单说，就是让所有公司形成一个集团企业，现在要注册一个总公司”

    听了杨淑敏的解释，牛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吧，这方面你更专业，我听你的安排”

    杨淑敏欣然的笑了笑，牛山继续说道：

    “除了这些，接下来还有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就是超级电容量产后的定价问题，我们该怎么和联邦之间划分这块的利益，我实在想不出该按照什么策略来定价，你们看呢？”

    张毅文低头不知在忙活什么，杨淑敏也陷入沉思，几人都沉默不语，

    许久后，张毅文随口道：

    “你凭空拍脑袋当然想不出什么定价策略，不妨先考虑下我们的生产成本”

    牛山点点头：

    “有道理，按你的估算，成本大概是什么情况？”

    张毅文拿起刚刚简单计算过的一张纸说道：

    “给你的那块超级电容核心只有一克，我们花了三年时间，不过这中间还在做大量其他的研究，实际用来催生它的时间远没有那么久，我刚刚简单核算了一下，过去三年，这里实验室的电费开销一共有二十多万，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一半的能耗花在了这上面，换言之，生产一克超级电容的能耗成本，就高达十多万”

    牛山皱起眉头：

    “一克就要消耗十多万的电费，成本也太高了，这东西想要商用恐怕很困难吧，可你当初不是说它的回报价值很高么？”

    “我是那么说的”张毅文理所当然道：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超级电容对可再生能源的回收规模足够大，大到能够明显降低能源单价，甚至让能源成为像空气一样的免费资源，这价值将难以估量，但开头肯定是非常困难的，需要投入大量成本！”

    牛山有些郁闷的问道：

    “好吧，那按你的意见，现在的单价应该定在多少合适？”

    “保守估计，二十万一克吧，在覆盖能耗、人工和设备成本后，才有得赚！”

    牛山倒吸一口凉气，纠结中又问：

    “生产效率呢？百万千瓦的电力接入后，生产效率能提高多少？”

    张毅文一边在纸上比划一边说“

    “我这里现在是200KW电量，按照消耗来看，过去三年的实际照射时间应该在一千小时左右，如果直接按照电力提升比例套算，产能高出五千倍的话……大约十分钟出头就能产出一克，换句话说，一小时大约4克多，当然，代价是……就算按0．5毫的基础电价，一小时的电费就高达50万毫，算下来，每克成本大约十二万多“

    听着张毅文的说辞，牛山自言自语的盘算着：

    “每小时4克，如果机器24小时运转，每天……96克，定价二十万，如果每克能盈利7万，每天盈利……”

    牛山已经算不过来了，那边杨淑敏按着计算器回道：

    “每天672万，每月大概2个亿左右，全年盈利大约24亿”

    牛山叹息一声道：

    “算起来是不错，可是每克二十万的价格，会有多少需求呢？恐怕还是难以商用，这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