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镇天暗想，不管了，先喂饱肚子。

    有犀衍传送上来的消息，早就知道炼丹师的奴仆很会做饭。

    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好吃。

    完了完了，我老犀完了，以后吃不上这样好吃的饭菜，怎么办？

    突然，犀镇天一拍脑袋，“炼丹师，你承诺的好酒呢？真当我老犀是忘性大的么？”

    方凡一拍脑袋，果然忘记了。

    手中一闪，出现了三坛子酒。

    一坛子是烧刀子，一坛子是葡萄酒，一坛子是梅子酒。

    方凡也不吝啬，直接拍开了三个坛子的封泥，顿时，浓郁的酒香酒散发了出来。

    犀镇天蹄子一挥，烧刀子那坛就到了犀镇天的嘴边，倾倒出来酒，落入了犀镇天嘴巴里，狠狠灌了一大口，接着，坛子放正了。

    犀镇天，“好酒，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烈的酒，真不错。”

    接着，是葡萄酒，灌了一大口，犀镇天更是连连称赞。

    就是梅子酒，犀镇天嫌弃太绵软了。

    很快，烤乳猪也好了，仙桃端了上来，给了方凡，犀镇天，一人一兽一把小匕首，是用来割肉吃的。

    方凡这次没有客气，上手就割了一大片肉下来。

    外酥里嫩，咬一口，汁水就爆了出来，鲜美无比，果然好吃。

    因为犀镇天要忙着喝酒，吃烤乳猪就吃的慢了些，倒是让方凡吃够了。

    犀镇天走的时候，晃晃悠悠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方凡清楚，这三坛子酒，并不能放倒一个仙王。

    犀镇天摇摇晃晃走，是绝对高兴。

    犀镇天走了，沈青娘几个开始收拾起来。

    方凡给沈青娘几个说了去聚财楼做学徒的事情。

    沈青娘几个都说聚财楼太苛刻了，竟然让方凡去做学徒。

    方凡觉得无所谓，学徒也行，就是薪酬给的低。

    而方凡又不是在乎薪酬的人。

    ……

    天色晚了，一小牙牙月亮挂在天空上。

    星子倒是很多，很灿烂。

    但是，方凡一看头顶上的星子，就知道，自己已经离开延辉修仙界了，这里的星空和延辉修仙界的星空是不一样的。

    方凡看着星空，叹了口气，总归，是来到青鸾仙界了。

    进入了屋子里，闪身进入了莫永石空间。

    今天要炼制五十炉仙丹，五十炉神丹，绘制五百张仙符，五百张神符，还有给白犀一族炼制三十炉仙丹。

    算算，事情还挺多的。

    做完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方凡匆匆学习了两个神文，就探查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方凡闪身出了莫永石空间，在井边洗漱完了，小草的冰茶，沈青娘她们做的早饭都端上来了。

    吃了早饭，方凡就出门了。

    方凡今天穿了一身短打衣服。

    首先去了四海商行总部。

    门口的侍卫都认识方凡，见到方凡，就对方凡行礼，“见过炼丹师。”

    方凡笑着，“不必多礼。”

    刚刚进入大门，就看到了韩硕在院子里的照壁后踱步，韩硕笑着带着方凡去了昨天去的贵宾室。

    坐下，方凡就拿出了仙丹，神丹，仙符，神符，给韩硕。

    韩硕看着，给估算价格，估算完了，付给了方凡仙灵石，神晶。

    犀镇天今天倒是没有这个点来。

    方凡走了以后，犀镇天才来了：不能总是纠缠着炼丹师，要是炼丹师烦了怎么办？

    犀镇天见到韩硕，就付给了韩硕仙灵石，取走了仙丹。

    ……

    方凡到了聚财楼。

    进入了聚财楼，看到掌柜的就在大堂。

    店小二们忙忙碌碌，在打扫，擦拭。

    掌柜的吆喝了一声，“行了，都过来，都过来。”

    店小二们都过来了，厨师，学徒也都从厨房出来，过来了。

    掌柜的指了指方凡，“这个是方凡，他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在下界，就是咱们聚财楼分号的店小二，做的特别好。下界的掌柜的，还给他写了履历书。从今天开始，方凡就作为学徒，跑堂。”

    顿时，这些店小二，学徒，厨师，一个个窃窃私语，从来没有学徒一进来就跑堂的。

    一般，学徒都是在厨房干上两三年，看看不错了，才放出来跑堂。

    没有想到，这个方凡，一来就能跑堂。

    掌柜的看着方凡，“方凡，你这几天先熟悉后厨，熟悉菜品，价格，等等等等。有什么不明白，不知道，可以询问前辈，争取两三天后，你能撑起来。三个月试用期，试用期完了，没有问题，就是正式的店小二了。”

    顿时，其他人又哗然了。

    谁做学徒不得做了两三年，这个方凡何德何能，三个月的学徒期，试用期，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方凡也是惊讶的。

    昨天，掌柜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怎么今天，给了自己这么多照顾？

    方凡看着掌柜的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不易觉察的一丝讨好，带着微笑，带着照顾，方凡瞬间明白了，掌柜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方凡也没有什么好紧张的，炼丹师这个身份，很多人都知道了，掌柜的知道也没有什么了，只要不戳破就好了。

    掌柜的说道，“行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众人都散了，但是，看向方凡的目光有着不解，有着疑惑。

    方凡随着众人打扫，擦拭完了，就坐在一起吃了早饭。

    让方凡惊讶的是，早饭竟然是灵食。

    聚财楼，竟然售卖灵食。

    吃完饭，方凡就去厨房了，主厨拿出了两本菜单，给方凡看。

    方凡翻看起来，翻看了一遍就都记住了。

    又问了问规矩，等等，确认无误了，方凡走出了厨房，和其他店小二一样，准备迎接客人上门。

    短短的时间，方凡已经了解到了，聚财楼售卖灵食，也售卖仙灵食，灵食用灵石付账，仙灵食用仙灵石付账。

    基本上是两个体系，两本菜单。

    但是，两种客人享受到的服务是一样的。

    方凡也是纳闷的，不明白青鸾仙界的聚财楼这么经营，真的没有问题么？

    竟然有两个目标群体，碰上不会打架么？

    方凡没有来得及深想，就看到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方凡上前，本来准备上前的两个店小二收回了脚步，看着方凡，都想看看方凡怎么样。

    这个客人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袍，身材高大，脸色有些苍白，像纸张一样白，面上神色冷淡，眼珠子也有些僵硬，转动起来，让人感觉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