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方凡就感觉到一股对神魂的撕扯之力。

    一睁开眼睛，方凡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

    虽然沈青娘，小草轻手轻脚的，但是方凡也是听到了，她们在准备早饭。

    方凡起身了。

    按照以往的习惯看了看往常嘤嘤的窝所在的地方。

    是空的。

    方凡叹了口气，嘤嘤已经离开不短时间了，希望嘤嘤一切都好吧。

    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已经开始数九寒天了，这一段时间，去聚财楼吃饭的人会越来越多。

    到了过年的时候，就放四天假，大年三十，初一，初二，初三。

    初四，聚财楼要开始营业了。

    真的是忙碌。

    方凡回想起来了神魂的经历，没有想到，青鸾仙界的镇界之宝，会在一个黑洞的空间。

    那，大约除了仙帝，没有谁能进去。

    就算是仙帝，想要出入那个黑洞空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夜辉，良弓出入那个黑洞空间容易，只是因为，他们是神灵，力量比青鸾仙界原住民的力量强大太多了。

    方凡起身，慢条斯理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就去井边洗漱了。

    洗漱完了，沈青娘，小草把早饭端了进来。

    方凡喝了一杯冰茶，开始吃早饭，就说道，“青娘，小草，快过年了，我们也要准备些年货什么的。你们也可以再做几身衣服，还有去四海商行挑选几件首饰，都记在我的账上。”

    四海商行的首饰，自然都是修仙者使用的器物，最低阶的也是法器。

    还有更漂亮，更珍贵的，甚至灵宝都有。

    沈青娘，小草笑了，异口同声说道，“是，上仙（大人）。”

    方凡继续吃早饭。

    ……

    从方凡杀死了夜辉，夜辉的神国就乱套了。

    神灵死了，他所有的神国也会崩塌，瓦解，不过这个事情，不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最开始，先是夜辉在神国中的雕像给碎裂，坍塌了，接着，神国开始慢慢崩溃。

    夜辉的神国是广袤无垠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夜辉的神力无法支撑而出现问题。

    固然，神国内有不少夜辉的属神，仙人，修仙者，但是，更多的是普通人，这些普通人都是信徒，给夜辉提供信仰力量的信徒。

    神国开始崩溃的时候，地动山摇，河水倒流，山峰坍塌，土地皲裂，真的如同末世的景象一样。

    有实力在身的人还倒罢了，那些普通人，那些信徒，真的是无力反抗。

    一个属神，还召集了那些狂信者，在主殿外面的广场上祈祷，想要使用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阻止神国的毁灭。

    起了一些作用，但是并没有能阻止神国的毁灭。

    神国所在的区域，也有很多其他的神国。

    其他神灵看到夜辉的神国开始坍塌，就知道夜辉死了。

    这些神灵的神国也靠近了夜辉的神国，他们想要收拢夜辉的信徒。

    对这些香火成神，信仰成神的神灵来说，信徒是最重要的。

    很快，信徒们一个个改变了信仰，被其他神灵收拢。

    而夜辉的神国崩溃的更快了。

    等到夜辉神国内的信徒，绝大部分都被其他神灵收拢了，其他神灵的神国也远离了夜辉的神国。

    就看到，夜辉的神国，好像一个气泡，突然间就破灭了，虽然破灭的时候，还释放了绚丽的光芒，但是，终究破灭了。

    夜辉，亡。

    夜辉神国，毁灭。

    ……

    这些都和方凡无关，方凡慢条斯理吃完了早饭，就出门了。

    出了屋子的门，就看到一片银装素裹，下雪了，下了一夜的雪，雪已经积上了。

    方凡走了，沈青娘，小草就开始清扫院子里的雪。

    方凡走在路上，明显发现，行人少了很多，应该是因为下雪了，很多人都选择不出行了吧。

    方凡首先去了四海商行，四海商行里面也烧了地龙，暖和的紧。

    一路行来，方凡身上没有一片雪花，进入了四海商行，突然就感觉一下子热了起来，方凡甚至都有些不适应了。

    随着老韩去了二楼贵宾室，方凡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炼制的仙丹。

    老韩笑眯眯的，一瓶一瓶探查，开价。

    最后，老韩付给了方凡六十万仙灵石，七十万极品灵石。

    接着，老韩就说道，“大师，今天开始，就要炼制二阶仙丹么？”

    方凡点了点头。

    老韩笑着，“大师可知道，您炼制的仙丹，在青鸾仙界，在岩石仙界，在青鸾仙界周围的好几个仙界都供不应求。我们四海商行，一直对您的身份保密，确保您不会遇到麻烦。”

    “当然，您是炼丹师这个身份，等您以后飞升到了青鸾仙界，大约就可以公开了。现在，您的实力太低，很容易被人掳走，圈禁，所以，我们四海商行就对您的身份保密。希望您能不介意。”

    方凡连忙摆了摆手，“不介意，不介意，你们这样做太好了，省了我好多麻烦。我都知道的。”

    老韩笑了，“大师，喝点茶。今天的茶，是小诺取自梅花花瓣上的露水，冰霜化水，泡的。味道可香了。”

    方凡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果然沁人心脾，带着梅花淡淡的香味，还是冰茶，喝起来更加觉得暗香浮动。

    “太好喝了。”

    小诺笑了，“大师喜欢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韩进走了进来，递给方凡一个储物袋，“大师，这里面是炼制二阶仙丹的仙草，大师看看，数量，种类对不对。”

    方凡接过，探查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数量，种类都没有问题。”

    韩进笑了，“那就好。”

    方凡在老韩，韩进的护送下，出了四海商行的门，朝着聚财楼走去。

    路上的积雪还挺厚的，很快，镇子上就会有人来清扫。

    这个事情，方凡也是听老韩说的。

    下雪了，平时如同隐形人一样的镇长，会组织青壮年，来清扫镇子道路上的积雪。

    再撒上药粉，让积雪不会积累，不会凝固，到了下午，会化作雪水，从下水道流走。

    方凡到了聚财楼的时候，掌柜的正组织店小二清扫聚财楼大门外的积雪。

    旁边的那些店铺也是，都在各扫门前雪。

    方凡顺手拿起了一个铲子，也加入了，开始忙忙碌碌扫雪。

    等门前的雪已经清扫干净，堆积在大门两边，众人就进入了聚财楼，准备吃早饭了。

    吃完早饭没有多久，就有客人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