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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4.154 二合一

    差点被开除队伍的林北转身撕下招工启事。

    长得又高又瘦的男人心梗了一下, 暗骂林北是个靠不住的,看来他只能自个儿给自个儿找补面子。他手搭在跟班头上喊:“跟一群女同志争唯二的岗位,说出去丢咱们大老爷们的脸。但是咱们来了, 如果不参加比赛, 这不是不给两位老板面子嘛, 只能马马虎虎比赛, 最后咱们顺理成章败了。”

    跟班把老大的手抬到肩上,振臂喊:“广大男同胞们,咱们虽败犹荣, 是不是呀?”

    觉得丢脸的人忙不迭附和:“是, 是是, 咱们都是这么想的。”

    一群人结伴离开, 相互吹嘘他们跟女人辩论的时候,咋让女人的。

    林北将招工启事对折,看了一眼离去的人群, 转身进了店里。

    黄益民正在跟顾萍、姜婵二人介绍店里的基本情况,林北把招工启事放柜台上, 靠在柜台上听黄益民讲话。

    “你俩的试用期从今年11月14日到84年1月23日, 试用期结束后,谁有能力, 谁转成销售员。”昨天下午黄益民和林北谈论招聘, 黄益民从林北那里受到启发, 后来林北离开了,徐芸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在郦山北路, 拿着一份协议过来让他签放弃继承黄冠生遗产协议书,黄益民竟顾不上难受,一门心思琢磨林北勾画的蓝图, 越想越激动,大手一挥带领二十来个壮汉到饭店吃炖大鹅。

    他夜里回到店里,熬夜写了好多内容。黄益民翻一页,瞥一眼字,抬头亢奋说:“我们是前店后厂。你俩是不是有点犯糊涂?”

    顾萍、姜婵看了一眼彼此,赶忙点头。

    “我问一下你俩,你俩能说出有哪个厂生产东西自己销售给市民的?”黄益民卖了一个关子。

    “说不出来。”顾萍、姜婵一脸懵说。

    “这家店大后方是一个工厂,厂里生产出来的东西特供咱们店,这就是前店后厂,店和厂的老板是同一伙人。”黄益民骄傲说。

    她俩兴奋地握住彼此的手,为成为店里的员工而自豪。

    “你俩试用期只做两件事,一件事是你俩白天看店,有人到店里,你俩给他们介绍咱们店基本情况,稍后我会跟你俩说,一件事是你俩晚上轮流住店里。”黄益民带两人到后院,推开库房的门,指着里面的床、自行车、酒缸说,“三个老板偶尔在这里睡觉,下午我抽时间再买一张床,到时候放店里,再安一个布帘,自行车是其中一位老板的,酒缸里的酒擎等着灌装装礼盒。”

    他锁上门,领着两人回到店里:“咱们还没签合同,如果你俩无法接受住店里,现在可以说出来。”

    黄益民的目光没在自行车、酒缸上多停留一秒钟,落在顾萍、姜婵眼里成了黄益民看不上这些东西。她们猛一看到这么多酒缸和自行车,呼吸都停顿了,黄益民却瞧不上,这不恰恰说明了厂里的货才是大头。

    吃惯了山珍海味,就看不上青菜白粥,如果她们好好干,跟着老板吃山珍海味,是不是她们也会瞧不上酒缸里的酒和自行车!

    想到这里,顾萍、姜婵的呼吸乱了。

    “我能接受。”姜婵急切说。

    “我想现在签合同。”顾萍不甘落后说。

    黄益民掏出他熬夜起草的合同,先递给林北,林北浏览两遍,把合同还给黄益民,黄益民把合同分别递给两人:“你俩别慌签,先仔细读一遍合同,如果你俩能接受合同内容,你俩再签。”

    老板不仅没有架子,而且还尊重她俩,顾萍、姜婵在店里干的念头更加坚定。

    看到这里,林北挑眉,看来黄益民下了一番功夫。

    两人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黄益民在合同上盖上公章,分别递给她俩一份合同。

    合同被黄益民锁柜子里,黄益民把公章递给林北,让两人看他早晨贴墙上的员工守则,跟着林北到院子里。

    林北扶自行车,踢掉支架:“跟我出去一趟,我带你看几件好东西。”

    黄益民二话不说就去推自行车。

    两人推车经过店里,顾萍、姜婵人傻了,库房里堆满了货和自行车,两位老板就那么放心今天刚招的员工,潇洒离开店!!!

    说来说去还是老板看不上这些东西,两人更加坚信跟着老板能赚大钱。

    林北和黄益民骑车离开。

    黄益民跟着林北横穿新台区,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到了五号巷,他好奇四处看,见林北下车掏钥匙开锁,他快速蹬了两下,跳下车,推车跟着林北进入院子。

    “碰到合适的院子,我们出钱买了下来,好歹在淮市有一个家。”林北把车停在海棠树下,拎着一个生锈的锅铲开锁进门。

    黄益民挠了挠眉毛,放下自行车支架,跑进屋里,看见林北蹲在桌洞底下挖坑。黄益民:“……”

    林北抱两个木盒钻出来,把木盒放地上,拿破布擦木盒,蹲下来打开木盒。看到木盒里的东西,黄益民伸头朝院子里望,做贼似的跑过来蹲下拿起盖碗观赏,他激动说:“北哥,真的!”他放下盖碗,拿起另外两件瓷器观赏,压住声音狂喜道,“你发了北哥,都是真的。”

    “你随便买一个院子,都能挖到三件瓷器,运气好到绝了。”黄益民双眼放光盯着林北,“我下回买院子,你得帮我参谋。”

    “……我花钱买的。”林北。

    黄益民干笑两声:“你一出手,就买了三件真品,运气真好。”绝口不提下次他买院子,让林北帮着参谋,更不敢提爷爷做厂长期间,买下一座洋房,在后花园挖到一箱古董。

    “我是赶巧了,才买到三件老古董。”林北拿起盖碗把玩,三件瓷器,林北钟爱这件。

    “怎么说?”黄益民来了兴致。

    “一位古董爱好者看中了一副古画,卖房子又卖古董凑钱买古画,正好被我撞上了,我买了他的房子,收了他的古董。”林北高兴说。

    “什么画,居然要这么多钱?”黄益民惊讶道。

    “应该是一位非常著名画家画的画。”黄益民正在猜是哪位画家,林北唏嘘道,“罗平,就是那位古董爱好者,他第二次见那幅画,发现那幅画是伪造的。”

    林北跟黄益民说起罗平的经历,又说:“昨晚他带我到榴城街道见世面,卖古董的人突然说有事不来了。”林北让黄益民帮他分析一下,“熟人介绍罗平买那幅画,据罗平说卖画的人不是古董圈里的人,榴城街道又突然出现一群手揣难得老物件的人,罗平和圈里的友人去看过一回,确认是真品。”他看黄益民,“你说这群人是不是也跟卖画的人是一伙人,准备拿真货给大家看,到时候卖给大家赝品,但是罗平阴差阳错发现画是假的,那群人慌了没敢露面?”

    “突然出现一群拿真货的人,而且货很难得,这不正常。”爷爷说过想要收藏老物件,一年难过一年,爷爷在世,淮市没有出现过同时出现一大批难得的老物件,现在八十年代了,基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除非他们是盗墓贼,手里的老物件是刚出土的,还有一种情况,七十年代屡次发生的事,有人闯进世家抢夺老物件,革委会早解散了,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黄益民瞳仁剧烈震荡,抬头看林北:“那群人在哪里出现的?”

    “榴城街道,咋了?”林北不解看他。

    黄益民放下花瓶,手撑地爬起来冲了出去,跳到车上骑车离开。

    林北盖上盖子,将木盒重新埋进坑里,出门找人打听哪里卖蜂窝煤,林北听人说买蜂窝煤要煤票,拿钱跟街坊买了煤票,到煤站买了一麻袋蜂窝煤,他把蜂窝煤垒到灶房,锁上门离开。

    到了医院,林北直奔病房,母子俩正在收拾东西,余好好往网兜里塞盆、饭盒、洗漱用品,林聪往网兜里塞连环画、报纸,他手上还粘了胶布,胶布下面塞了酒精棉。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林北拎起网兜。

    “聪聪现在低烧,方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回家到附近的医院吊两天水巩固一下。”余好好已经到缴费窗口结了账,她拎起暖瓶,回头问,“聪聪,好了吗?”

    “好了,妈妈。”林聪双手揪着网兜颠了颠,把网兜口的抽绳挎肩上,哒哒哒跑向妈妈,牵住妈妈的手。

    林北牵他的另一只手,一家三口离开病房。

    护士看到一家三口,兴奋的跟一家三口打招呼:“以后常来。”

    “好。”林聪脆生生回答。之后他看见护士,主动和护士打招呼,小脑袋瓜子特别机灵,竟学会抢话了,“阿姨,以后我会常来哒。”

    林北、余好好:“……”

    他俩加快脚步带小东西离开。

    林北抱着林聪骑车,余好好自己骑一辆车,一家三口回到家放下东西,在家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饭。

    饭后,林北把买房合同、房产证交给余好好,靠在余好好耳边告诉余好好古董藏哪里,啥也听不到的林聪一头撞在爸爸腿上。

    孩子的脑袋一直抵着他,林北无声跟余好好说:“人不大,气性到不小。”

    余好好撅了他一眼,把林北交给她的东西装包里。

    林北笑着拉长声音说:“你下午早点带他到医院吊水,傍晚我带你们去吃菌菇鸡汤。”

    林聪抬头,龇着一口小奶牙笑着说:“爸爸,鸡不够吃,咱们加一份鸡。”

    林北弯腰戳他脸颊:“你吃的完吗?”

    林聪啊啊张大嘴巴:“我能吃下一头牛。”

    “你要不要买《运盐的驴》了?”余好好打断他。

    “要。”林聪牵着妈妈的手,跟爸爸再见。

    “我给他买的《蚂蚁大力士》、《狐狸和乌鸦》,他看完了?”林北对着母子俩的背影喊。

    “看完了。聪聪今天上午还翻连环画给他病友和医生护士讲故事呢。”余好好牵着聪聪去报亭,买连环画是其次,主要买一捆晚报和晨报,下次她带回家。

    难怪小家伙一路上跟护士打招呼。林北在心里嘀咕一声,骑车回家拿了两个铝饭盒回厂里。

    林北刚出现,镇上居民喊:

    “林老板,原来新世界礼品商店是你们开的。中秋节孩子姑奶收到一个桂花礼盒,镇上的亲戚全去孩子姑奶家看礼盒。”

    “你回来学给咱们听,听到礼盒的价格,把咱们吓个够呛。”

    “我居然认识报纸上的人,你快拧一下我。”

    “林老板,田书记带着一群人跑你店里了,你见着他们了吗?”

    “林老板,我现在就想到你厂里工作。”

    “我也想。”……

    提起工作,一群大龄未婚男青年嫉妒死张帅了,蔡玲爹妈不知从哪里听说报纸的事,跑到乡镇府看报纸,拿着出现林北、黄益民照片的报纸到厂里找张帅,张帅值晚班,没下班呢,把蔡玲爹妈安排到门卫室,他巡视厂房,和胡翔换了班,张帅跑到门卫室问蔡爹蔡妈找他啥事,他晾蔡玲爹妈那么长时间,蔡玲爹妈不仅没生气,还表扬了张帅,让张帅抽时间找媒人到家里提亲。

    大家听说了这事,嚷嚷到三位老板厂里上班,能找到对象,一群大龄未婚男青年急不可耐想到厂里上班。

    林北一边骑车一边高声跟居民介绍啥是前店后厂,三人的厂子在居民眼里陡然变成了了不得的厂子,他们抓心挠肝想上厂里干活。

    林北撩完,“嗖”一下骑车进了厂。

    “老板。”胡翔扛着大扫帚兴奋喊。

    林北从车篮里拿出两个铝饭盒:“你好姐让我拿给你和张帅的。”

    胡翔放下大扫帚,跑上前,把饭盒抱怀里:“谢谢老板,谢谢好姐。”

    “厂里没发生啥大事吧?”林北停车问。

    “没。”胡翔乐呵呵说。

    林北过了河,朝卖力挖沟的六人走去,边走边观察沟渠。

    “师父。”师父登上报纸了,就跟他六个登上报纸一样,兴奋的恨不得绕着镇子嚷嚷。

    “明天做工作台,争取一天内完工,后天粉墙。”林北说了一下自己的安排。

    还有六米就挖到头了,六人决定努力一把,今天挖到头,明天跟师父学习做工作台,后天跟师父学习粉墙。

    “所有工程最多五天完成,以后你们打算干些什么?”林北问道。

    田兆兆理所当然回答:“在镇上接活。”

    姚望朝手心呸一声,搓了搓掌心,握住铁锨把,脚踩铁锨:“镇上粉墙的人都少,更别提打水泥地板了。”

    “大家进厂工作,赚了钱盖房子,咱们不就有工作了吗?”田曜光乐观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如咱们结伴到市里闯荡。”姚小妹对城市心生向往。

    “淮市有四个区,江安区是老区,是淮市的市中心,庐州区是政治中心,机关大院、干休所全集中在那里,静贤区是文化中心,高校、文化宫、体育场全在那里,新台区是一个年轻的区,他的优势是临江,劣势是地面起起伏伏,有的居民区在路上方,有的居民区在路下面,造成了这个区一直发展不起来,今年刚建的市民艺术夜校就在新台区,马拉松赛事的起点、终点也在这里,我觉得上面有意扶持这个区,通过这场体育赛事,应该有人反映过来了,有人应该翻修房子,用来出租或者自己做生意。”林北说,“如果你们打算到市里闯荡,你们合计一下去哪里闯荡。”

    如果他们这还听不出师父给他们指明出路,他们就憨死了。

    “师父。”可以说除了他们父母,这世上再也没人像师父这样掏心掏肺对他们好,他们不想流泪,可是眼泪不争气往下流。

    “好好干活。”林北见不得他们这样,抬脚离开。

    林北走了老远了,还能听见六人喊他师父,他疾步过了桥,回到厂里,就看到四个老头在厂里。

    田德文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抢先一步握住林北的双手:“小林,欢迎你们三位年轻人到咱们北沟乡办厂。我是田氏一族族长,但凡哪个姓田的跑到厂里闹事,你直接跟我说,我来治他。”

    姚省书上前,田德文分给他一只手,姚省书对老友的不愉散了,笑眯眯双手握住林北的手说:“我是姚氏一族族长,你们能到我们北沟乡办厂,令北沟乡蓬荜生辉。”

    胡裕祥和秦怀信咬紧牙关才没指出当初三人买了厂子,两个老东西气的在家躺了好些天,估计想了不少整治三人的损招。

    他们四个族长和北沟乡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忍住了,没揭穿两个老东西的真面目。

    二人不屑瞥两个老东西,十分矜持介绍自己,并承诺回去好好管教族人。

    林北嘴巴笑僵了请四人到办公室喝水,办公室没热水,他到门卫室拎一瓶热水回来。

    林北瞥见书架上放了一盒茶叶,他想应该是黄益民带回来的,他打开铁罐,茶香扑鼻,往五个搪瓷茶缸里各放了五根茶叶,倒水冲茶叶,淡淡的茶香弥散开来。

    林北递茶水给四人,他四个还没品茶呢,就知道是好茶,感慨他们好几十年没喝到好茶了。

    喝完茶,四人不约而同带走了茶缸里的茶叶,打算回家继续冲茶喝。

    林北送走了四人,跟胡翔交代一声,骑车离开。

    他回到店里,黄益民不在,林北问顾萍、姜婵:“你们中午怎么吃饭的?”

    顾萍和姜婵找彼此拿主意,老板进店跟她俩说话,吓了她俩一跳。不确定老板听到了多少内容,顾萍心虚说:“我和姜婵轮流回家吃饭。”

    “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林北随口问道。

    姜婵扯顾萍,顾萍摇头,姜婵咬牙上前两步说:“中午我回家吃饭,我家人不让我到这里上班,他们说老板全是男人,我来这里上班,会传出闲话。”

    “能说出这种话,应该不是你父母,是你公婆、对象。”林北笃定说。

    “嗯,对。他们非逼我辞职,我不愿意跑回我娘家吃饭,我爸正在看报纸,我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告诉我爸,几百人到咱们店应聘,就我和顾萍应聘上了,我爸鞋穿反了跑出去通知亲戚我在照片上的商店上班,亲戚们跑到家里夸我老有出息了。”姜婵想不明白,为啥对象及对象那头的亲戚一个劲劝她辞职,她这头的亲戚高兴坏了,她爸还专门买了两挂鞭炮放,街坊四邻听到鞭炮声,出门问她爸家里有啥喜事,她爸跟大伙儿说了她的事,大伙儿纷纷说该放鞭炮。

    林北看顾萍:“你婆家也反对你上班?”

    “他们说如果我坚持到店里上班,他们让我对象跟我离婚。”顾萍思想比较保守,没想过要离婚。

    “你们父母什么意思?”林北问。

    “我爸妈、亲戚可激动了,让我好好在店里干活。”提到父母,姜婵整个人开心了起来。

    “我爸妈没主见,但是我爷爷丢下饭碗,他不遛鸟了,拿着报纸出门,见着人就说他孙女在这家店上班。”顾萍被婆家和对象气的跑回娘家吃饭,父母只会说那怎么办,他爷爷吹胡子瞪眼拍桌子,说不行就离,还说以后她当了销售员,嫁给机关单位的干事都使得。

    有没结婚的姑娘过来应聘,她们太自我,性格没有顾萍、姜婵稳重,林北没招她们,而是招了顾萍、姜婵,多少预料到这种情况。他问:“你们怎么想的?”

    刚刚姜婵说了一通,本来还苦恼的她下定决心道:“我当然是继续干。”

    “我也继续干。”上班前,她爷特意跟她说住家里,嘀咕说他到社区借场地,请五桌酒庆祝她到登上报纸的店里上班,她爷的话给了顾萍底气,否则就她爸妈那德行,中午都不留她吃饭,就会撵她回婆家,让她跟婆家低头认个错。

    既然她俩继续干下去,林北从货架上取一个茶缸,倒水喝,润了润嗓子,他放下茶缸:“我对象,你们以后叫她好姐,我说她文化水平低,只上过扫盲班,你俩对她啥印象?”

    顾萍、姜婵不敢说看轻。

    “她现在上夜校,诗背的溜,英语说的也溜,也有自己的事业,前几天有人着急出手一个带院子的房子,大几千块钱,人家眼睛眨也不眨,当场到银行取钱买了房子,房产证上写了她的名字。你俩现在对她啥印象?”林北看她俩。

    顾萍、姜婵:崇拜!!!

    “有一天,我抽空带她和孩子看电影,孩子十分熟练跑售票处问销售员买爆米花,我愣了,心里特别酸,你们知道我酸啥吗?他们娘俩三五不时看电影,我是三月五月看一次电影。”林北低头喝茶,继续说,“前几天,我带他们吃饭,问他们想吃啥,母子俩你来我往商量,最后决定吃烤羊肉,我停车的功夫,你好姐点了菜,把菜单给孩子,孩子一看就是老手,点了他喜欢吃的菜,我又开始酸了,酸啥,酸他俩没少下馆子,而我呢,天天吃路边摊。

    你好姐花自个儿的钱,我也没啥好说的,只能继续酸。”

    顾萍、姜婵眼里冒星星,把好姐当成了她俩的偶像。

    怎样才能活的像好姐那样潇洒,兜里得有钱。怎样兜里才能有钱,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转正当上销售员,一个节假日至少赚一年的工资,她们低头掰手指头算一年有几个节假日,两人长大嘴巴,节假日赚的钱加上每月基本工资,抵得上一个人好几年工资了,还辞个屁职。

    “男人越酸对象,才会越尊重对象。”林北发出一声感慨,“我说的是好男人,垃圾男人只会打击对象。”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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