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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 大汉祸患(求追读收藏)

    “拜见夫人!”永巷令一看到王娡,忙施礼。

    “雪儿在哪里?我要见她!”

    “夫人……”永巷令俯身没敢抬头。

    王娡曾协助慎夫人管理永巷,永巷令原本与王娡就相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宦官。

    “雪儿挟持皇子,本宫要问个清楚明白!”王娡又重复一遍。

    “夫人……您,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王娡心中一痛,大声喝问。

    “太后已命,将其处死……”永巷令小心翼翼地说。

    “处死?!……”王娡的头嗡嗡作响,“为什么!太后这是为什么!”

    “太后懿旨:此婢背义弃主,挟持皇子,其心险恶,不可留之!”

    王娡强忍泪水,咬紧牙关:“薄皇后在哪?带我见她!”

    “这……宗正命严加看管,明日他亲自审问……”永巷令唯唯诺诺。

    “带我见她!”王娡又重复一遍。雪儿已死,她的弟弟在薄皇后手上,王娡要马上救人!

    永巷令带着王娡到一间屋子,让看守打开门。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屋子,墙上一豆灯光只勉强照出墙角有人。

    薄皇后已被剥去冠带,一身素衣坐在墙角的麦草上。

    “薄氏!”王娡喝问一声,“把薛正交出来!”

    薄氏坐着不理不睬,象没听到一样。王娡一挥手,看守进去把她拖到王娡面前。

    “薄氏,薛正在哪里?!”王娡问道。

    薄氏嘴角挂着冷笑,垂着眼皮,看都不看王娡一眼。

    “本宫问你,薛正在哪里?!”王娡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捏住薄氏的脸。

    这张清瘦的脸,面颊无肉,细眉长眼,高鼻薄唇,鼻翼和左腮是色素沉着的暗斑——王娡的杰作。

    此刻薄氏看王娡气急,嘴角颤抖几下扯开,哈哈笑起来:“急了吧?王娡!你养的好奴才!居然骗本宫!她该死!她全家该死!还有那个宁成,等本宫出去,他也得死!”

    王娡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她想起《甄嬛传》里,清宫后妃的指套,戴着那个东西,狠狠地刮在这女人的脸上,才叫解恨!

    “贱人!你以为你还做得了皇后?!我一向敬你、让你,你却如此歹毒!谋害我儿子!”王娡怒目圆睁,恨不得吃了她。

    “哈哈哈!”薄氏大笑,“本宫乃帝王在高祖庙登基,一同昭告天下的皇后!你一妃子,竟敢打本宫?!栗姬已出永巷,本宫也很快出去!”

    “哼!”王娡摆手,让看守和永巷令出去。

    “你出得了永巷?”王娡抓住薄氏的衣领,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陛下让本宫给她找个废后的理由。本宫念你对我的平儿一直疼爱,没有狠下心……好!你自己作死,给陛下找到了借口!等废后的诏令吧!”

    说着,王娡一把将她推倒地上!

    “不!不可能!”薄氏疯狂叫喊,“本宫是太皇太后指婚的皇后!太皇太后刚刚大行,守孝三年,刘启他敢!”

    “有什么不敢?”王娡冷笑,“太皇太后活着,他都敢不碰你,让你独守空帷,不就是等太皇太后大行后,废了你?!”

    “不!……”薄氏坐在地上哭起来。

    王娡蹲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脸:“白白让你担了这么多年不能生养的名声,有苦难言!看你这一脸苦相!苦水里泡太久了!”

    “我!我杀了你!”薄氏从地上爬起扑过来!

    王娡腰肢一摆,略略斜肩,那薄氏扑空,摔了个嘴啃地。

    一脚踏在她身上,王娡逼问:“快说!薛正在哪?!”

    “死了!全死了!”

    王娡一把揪住薄氏的头发拉起她的头,一字一顿:“给本宫好好说话!薛正在哪?!”

    薄氏面孔扭曲:“死了!抓他的时候就跳崖摔死了!”

    “贱人!”王娡手一推,薄氏的脸磕在地上,满脸是血。

    王娡起身走到门口,心如刀绞,泪流满面:雪儿!你被人胁迫,为什么不告诉本宫?是本宫心太软,害死了你和家人!

    “贱人王娡!本宫早该杀了你!”薄氏呻吟着咒骂,“妖女祭天,太后就不该救你!指望着你生了世子再杀,你却生了个丫头!”

    “是你!让新垣平诬我妖女!”王娡一惊,转脸看到薄氏一脸鲜血,狰狞无比!

    “是!凭什么你就当生天子?!本宫贵为太子妃,凭什么让你生天子?!贱人命硬!多少杀手都杀不死!”

    “丧心病狂!”王娡一脚踢倒她,“原来从吴国一路追杀本宫的杀手,是你派的!”

    “是!我要你死!太后也要你死!”薄氏抹把脸上的血,如鬼似魅,“嫁祸给栗姬,你却没有上钩,让那个贱人好好活着!”

    “栗姬一死,她的皇长子就归你了?真打得一手好算盘!”王娡讥讽道,“挖空心思夺别人的孩子,就为守着皇后的空位?皇帝若想给你后位,还用你夺别人的孩子?这后位,他从来没想过给你!”

    “你胡说!”薄氏疯狂叫喊。

    心冷的王娡转身出门,默默流泪。

    原来这后宫之人,除了珍儿、雪儿,手上都沾着血,没有一个死得无辜!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宁成、如何解释雪儿姐弟的枉死。是她的心慈手软,让雪儿为她铤而走险!是她的犹豫不决,给敌手留了攻击伤害的机会!

    从此后,她儿子的登基之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她再不会有半点心软迟疑!

    回到漪兰殿,王娡就倒下了!

    迷迷糊糊中,景帝刘启,窦太后,馆陶公主,太医,栗姬等,不断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女儿,儿子,王皃姁,不停地哭泣,呼喊她……

    刘驹,婉儿,珍儿、雪儿,在她周围说着,笑着,让她欣喜流泪,不舍地拉着这个,看着那个……

    “娘亲……娘亲……你不要死啊……”

    从昏迷中醒来,王娡嗓子痛哑难忍:“水……”

    “娘亲要喝水!”平儿惊喜地喊道。

    宫女端来水,扶着王娡,她艰难坐起,一口气喝下,才感觉好点。

    抬眼看到泪眼汪汪的孩子们,她咧嘴笑了笑:“娘没事……”

    “娘亲……”刘小猪瘪着嘴抱着她的脖子。

    三个女儿也偎着抱着,又惊又喜地喊着娘亲。

    “平儿,莫要哭!带皇弟皇妹去玩,让你娘亲好好养身体!她昏睡几天了。”窦太后沉声说道。

    王娡忙致礼:“母后……”

    “娡儿受惊了!”被宫女搀着的窦太后,摸索着走近,“母子连心!小猪被贱婢挟持,害你大病一场!”

    王娡心里恨极,嘴上仍是婉转:“孩儿不孝,令母后担忧……只是雪儿一向忠心护主,她是被人逼迫的……”

    “贱婢!受人所迫就敢图谋杀害皇子?!罪该当诛!”

    “那薄氏,身为六宫之主,德行有失!皇帝已诏令废立!哼!这贱人倒有骨气,投环自尽了!”窦太后冷厉说道。

    自尽了好!省得脏了本宫的手。薄氏活着,本宫也不会让她好过!王娡心想。

    “娡儿好好歇息,哀家回宫了!”窦太后听出王娡的虚弱乏力,嘱咐过就让宫人扶她回去。

    王娡看着窦太后缓缓离去,咬牙暗恨:瞎老太婆!你又欠我一条人命!说什么背义弃主,就是怕我的雪儿指认罪魁祸首!为了你的皇长孙,滥杀无辜、断我膀臂!

    闭上眼睛,王娡沉沉心。

    昏迷几天,宫中大变。薄氏已死,后宫无主,皇后之位,刘启会给她吗?她的刘小猪,能被册立太子吗?

    正思索间,听宫女参拜帝王的声音。

    “朕听说爱妃醒了!”景帝刘启进来,“爱妃昏睡几日,朕甚是忧心!”

    “陛下!”王娡强撑着起身。

    景帝忙上前安抚,“爱妃莫动!病体消瘦,好生养着!”

    他坐在床边,拉住王娡的手:“太医诊脉,急火攻心,爱妃受惊了!幸而彘儿无事。”

    “多谢陛下,”王娡泪水莹莹,“雪儿无辜被诛,臣妾痛心!她是被人所迫……”

    景帝眯起眼,嘴角冷笑:“难道这不是她所情愿?”

    “陛下!”王娡怒了,“难道陛下以为,她是臣妾指使?陛下何不审问薄氏与栗姬?雪儿枉死!其弟被害!这皆是薄氏与栗姬所为!”

    “哦……”景帝点头,“朕曾让爱妃给朕找个理由……不是爱妃安排?”

    “陛下!”王娡悲愤难已,珠泪纷飞,“若是臣妾安排,怎会拿彘儿性命作赌注?!又怎会用跟随多年的雪儿来下手?”

    “有人要杀陛下的彘儿!雪儿为护幼主,把毒药换成了挟持,以证清白,提醒陛下……却无辜被诛!她的弟弟,被薄氏所派杀手逼迫跳崖!……”王娡哭得哽咽难言。

    “爱妃莫哭、莫哭!”景帝安抚道,“朕知道了!这漪兰殿,朕加派护卫!”

    “陛下!”王娡扯着刘启的衣袖,“暗箭难防!娡儿要陛下给臣妾一个公道!雪儿姐弟身死,凶手却逍遥法外!让臣妾如何安心?彘儿怎得安然?”

    “这……”景帝叹口气,“薄氏已自尽!也算伏法了吧……”

    “陛下,”王娡心中凄然,“若彘儿再有危难,谁来庇护?再不会有雪儿这么忠心的宫人了……”

    “朕多加赏赐……”

    “身死家灭!雪儿姐弟已无亲人,陛下赏赐何人?!只有让冤者得雪,才能抚慰亡者……”王娡呜呜哭泣。

    刘启尴尬不已:“爱妃莫哭,母后之命,朕也无法拂逆……”

    “对于母后和陛下,不过是杀一个宫女!可对于彘儿和臣妾,雪儿是亲人!”王娡痛哭。

    “爱妃放心,朕会多加护卫彘儿……爱妃想要什么?”刘启抱着王娡劝慰。

    “陛下答应臣妾,皇后之位……”

    “爱妃身体虚弱,待养息好后,朕与母后和诸大臣商议……”

    在刘启怀里哭着,王娡明白,栗姬作为刘启的初恋,皇长子的母亲,也不是她能轻易扳倒的。还需要再作计议。从栗姬很快离开永巷来看,窦太后和景帝并没有把栗姬母子看得可有可无。

    “陛下,”王娡拭去泪水,平静心境,“臣妾听说,姚翁修仙归来,法术更为高深精妙。如能延请为陛下效力,为彘儿护佑,是朝廷之幸,彘儿之福呀!”

    “爱妃能请动姚仙翁?闻听他不食人间烟火,不为凡事所累,一心修炼登仙之术。”景帝大喜过望。

    “臣妾与姚翁有宿缘,请陛下容臣妾出宫寻访。”

    “鸣雌亭侯许负已归隐。姚翁乃其师,若能出山,朕当封为国师!”

    “陛下,天子有德,万民归心。机缘一到,想那姚翁出山不难。”

    “如此甚好!待娡儿养好身体再出宫不迟。”景帝听王娡夸赞天子有德,沾沾自喜道。

    漪兰殿外,护卫重重。郅都奉帝命,又派了八名侍卫守护。

    “宁成,本宫有负所托。雪儿她……”王娡强忍悲声。

    “夫人不必自责,小人知晓!”宁成哽咽,“原以为,雪儿会被驱逐出宫,正好随小人去济宁府……”

    “后宫之事,生死难料……宁成,本宫欠你一命。雪儿之仇,本宫定报!”王娡的声音冷厉中夹着悲愤。

    “小人告辞,去济宁赴任。请夫人宽心养身,来日方长!”

    “郅将军,本宫听陛下说,派你任济南郡太守,为何推辞?”王娡问郅都。

    “夫人,幼主被人惦记加害,小臣怎敢离京?”郅都摇头,“不到大局已定之时,小臣不会离开寸步!”

    “去吧!只有多历练,方能成为肱骨之臣。本宫已向陛下举荐姚翁,有他在,你尽可放心离京。定国安邦,不在于皇宫之内!告知姚翁,本宫要他入朝致仕。”

    “夫人可记得,袁盎之侄袁种?”郅都问。

    “是,本宫不是让你与他结交为友吗?”

    “袁种有要事禀告夫人,传他来面见?”郅都见王娡点头,就招呼一人进来。

    “拜见夫人!”袁种施礼,“家叔深感夫人重恩,嘱小臣多留意夫人之事……”

    袁种停顿了一下,看殿内无其他人,低声说道:“那日陛下与太后商议,后宫无主,欲立夫人为后,窦太后不许……”

    王娡蹭地站起:“为什么?!”

    袁种犹豫一下,“小臣在门外听得不甚清楚,只听见太后说夫人心机太重!怕为大汉祸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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