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视频？在哪里？”

    江队长无奈地拿出数码相机，但不忍心递出去，“各位家长，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这位女士杀害了你们的孩子，现在这里交给我们，等我们把她抓捕归案了再说。”

    “呵呵，在这里抓我？你们真是异想天开！”女人的一只手背在后面，眼尖的姚寅笙发现她在掐指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传来一声惨叫，一位爸爸又出事了，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跪在地上，没多久嘴角就开始往外流血，后来不是流血那么简单了，完全是一口一口往外喷，那爸爸还什么话都没说呢，就倒地了。从发生到结束，只用了两分半钟的时间，短短的两分半里，这位爸爸可能把全身的血都吐了出来，一句遗言都没交代。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都退后！不要试图威胁她！”姚寅笙直接拿出了哀魂鞭，让家长们往后退一些。

    女人赏识地看着姚寅笙，“就是你们请来的帮手吧？还是有两下子的，但是小妹妹，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听完以后，你可能不会想帮他们了。”

    从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意，但不是对着自己，姚寅笙试探地说：“在来之前，我多少打听到了一些情况，你是当年那个女学生的母亲，对不对？”

    女人身子顿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是自愿跟你说的？”

    “也不是，是局长在调查这五个失踪的人的档案时发现的，所以我猜测，这五个人的失踪，应该是一场报复行为。”

    “哈哈哈！你的脑子转得挺快的，比这五头蠢猪要好。”说完，女人把手上串成串的人头扔了过来，直接砸到家长们的身上，仅剩下两位父亲接过来吓得哇哇大叫，更别提那五位母亲差点背过气去。

    女人开始站在原地，开始娓娓道来，“事情，我承认，是我做的。原因，就是你说的那样，我就是在报复，报复他们五个人，还有他们的父母！”

    “当时他们几个都是孩子啊，他们能知道什么？”

    “孩子？呵呵，别的不知道能学电影杀人？五个畜生对付我们家小优一个，无论她怎么求饶这五个畜生就是没放过她！当初审讯的时候你们自己也听到了，这五个畜生口口声声说听到小优还剩一口气求饶的，还是把她塞进麻袋里了，你们管这叫什么都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呵呵，你们要不要现在看一下你们的孩子是怎么跟我求饶的？相机里面就有，你们看看啊。”

    家长们不敢看，他们犹豫了。

    “看啊！”女人大喝一声，又快速掐了个指诀，这下又有一位父亲身体出现糟糕的情况，他忽然大喊着用头去砸墙，哐哐哐，一边砸一边大叫。

    “照她说的做！”姚寅笙对着身后的江队长大吼，女人很快收式，“哼哼，还是这个小姑娘懂事些。来的时候你们应该吃了路边的野果吧？告诉你们吧，我在那种野果表面上了一层蟾蜍粉，吃下去之后你们的命就是我的了，只要我想，你们随时都可以下去陪你们的孩子。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应该看看那些视频，这些都是我花了心思找好角度拍摄的，每个孩子从生到死都记录下来了，你们确定不看看吗？看完我再送你们上路吧，我要让你们的痛苦最大化，就像当年我一样。”

    担心女人再掐指诀，姚寅笙给江队长使眼色，江队长只好把相机交到家长手中。女人命令道：“打开，把音量调到最大了看。”

    众人照做了，姚寅笙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背景音乐中的惨叫声她站得远远的都还能听得很清楚。仿佛回到了当时她对付这五个孩子的时候，整个山洞都回荡着惨叫声，跌宕起伏，前赴后继，一直没停过。

    家长们看一段就已经坚持不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不要这么折磨我们了，我求求你了！”

    相机里还播放着视频，那是一个男生撕心裂肺的求饶声：“阿姨，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让他们打我了，都已经出血了啊阿姨！”

    云西警察站在后面端着枪，女人因此把手背在身后，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家长们把相机让到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那是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的被扒干净之后五个人被迫互殴，他们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手里东西都拿不稳，行为不受控制，好像......好像吃了什么东西。

    “曹女士，我劝你不要一错再错了，你已经杀害那么多人了，照理说我们是可以开枪击毙你了的！”

    “呵呵，那你来啊！”曹女士好像又掐了个指诀，最后一位还清醒的父亲此刻也不清醒了，他哇哇大喊着要去夺枪。他把警察的手一起掰过来，枪口对准了自己，他张开嘴巴把枪管含在嘴里，用力去扣动扳机。

    砰！一声枪响，男人的头开了一朵血花，枪管还在冒烟。

    男人的妻子悲痛地扶着他，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姚寅笙无奈地瞪了刚才说话的人一眼，好端端的说什么枪毙？这种亡命徒能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既然都是一死，能拉几个垫背的就拉几个。

    “呵呵，我不怕死，我早在几年前就死了，是你们五户人家集体杀死的。你们以为你们杀死的只有小优吗？不不不，你们连我也杀了，我左想右想死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孩子会无缘无故被杀了，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被杀的。而为什么凶手，你们的孩子，还能完好无损。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啊？只要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可能就不用死了。”

    “我......我们哪知道为什么啊？法律规定就是如此，而且当初判决结果下来，我们该赔钱的赔钱了，赔礼道歉的也道歉了，谁知道你那么放不下？”

    曹女士对着仅剩的五位母亲冷笑着：“要我放下？凭什么？你们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不是吗？你们的孩子年纪小，全世界年纪相同的孩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你们几个的孩子养成了恶魔？你们还记得我当时在法庭跟你们说过的话吗？”

    “什......什么话？”

    “呵呵，我说过，不出五年，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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