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的左手还勾着霍澍的脖子，耳朵却嗡嗡地响。
哦买噶，这可要怎么办？
将计就计睡过去得了。
她可不敢看抱着她的人。
不是她不自信，只是看看他们两个的差距。
一个母亲是疯子父亲不详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和一个家境好，样貌好，身材好，各种优点集于一身的人。
即使她虞悦再自信也会有落差感。
不管了，亲到就是赚到，装死。
霍澍愣在原地，他品尝过她的脖子，捏过虞悦的后颈，搂过她的腰，托过她的屁股。
很多身体部位两个人都触碰过，却远远不如这个来得刺激。
虽然蜻蜓点水，却该死地甜美上头。
虞悦见他不动，以为霍澍生气了。
她缩了缩脖子挣扎下去。
这或许是他的初吻，她就这么给夺走了？太不道德了。
虞悦小心翼翼道：“我，我喝大了，过了今天当做没有发生如何？”
霍澍抿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问：虞悦你想怎么死？
虞悦摆烂，“要不你再亲回来？抵消。”她视死如归。
今晚不疯狂不成魔。
霍澍被她的行为给气笑了，“行。”
行什么行？
虞悦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封住，虞悦吓得搂住霍澍的脖子，像是同意了这个做法。
蜻蜓点水的接触并不能让人心满意足。
霍澍撬开虞悦的唇。
意乱情迷，二人的舌头勾着一起，香甜美味。
虞悦不会换气，深呼吸一口想要躲避，霍澍却不让她逃脱。
不知不觉就到了床上。
虞悦喝了酒，身体软弱无力，她推推搡搡的模样像是欲拒还羞。
霍澍的手不知道何时放在了柔软的地方，捏了捏。
忽然之间，全身仿佛有电流窜过，虞悦如惊弓之鸟，使出全部力气将人推开。
她吓得坐在床头的地方，捂住脑袋。
上头之后。
让她回忆起不好事情。
霍澍呼吸有些紊乱，眼神盯着虞悦。
她的睡衣被脱掉了一半，露出肩膀，呼吸急促，身体止不住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兔子，缩成一团，可怜兮兮。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因子，还有那种说不出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酒味。
霍澍并不知道虞悦当年的经历，但从虞傲珊的口中得知应该不太好。
他先调整好自己，招手，“过来。”
虞悦呆呆地看他，挪了挪屁股，不过去。
霍澍将人拽过来，圈在怀里，轻声安慰，“不怕了，摸摸毛，吓不着。”
他这种哄人的方式还是和陈梦琪学的。
小时候的霍澍还是个爱哭鼻子的小朋友，陈梦琪倒不觉得男孩子一定要坚强勇敢，反而是认为霍澍可做自己。
哄孩子的手段霍澍倒是学得一二。
从父母那里学来的小手段全用在虞悦身上了。
等人睡着后，霍澍才离开卧室。
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心情很烦躁，回屋子里抽了几根烟，才让肿胀的地方消退。
和虞悦待在一起果然容易发疯。
烟灰缸里的烟头多了几根，霍澍轻笑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
霍澍早早去了公司，先去了一趟人事部。
人事部经理老贺呆滞一瞬，站起来，“总裁你怎么有空下来？”
他是个地中海，笑起来像个弥勒佛。
霍澍看了一眼周围，大家都在低头工作，“虞悦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
啊？
从中越成立以来，虞悦只调休不会请假。
老贺关心，“生病了？严重吗？要不要我们去看看啊？”
虞悦在每个部门的口碑都不错，有时候虽然严厉，但能够帮得到的地方不遗余力。
霍澍啧了一声，“不用，你登记就行。”
老贺也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坐下来记录在电脑上。
再抬头时霍澍已经上楼了。
刚才听八卦的人凑过来。
“我就说他们有猫腻吧，这都霍总来给虞助请假，他怎么不给我请？”
“你是哪根葱？霍总给你请，你是昨天做了美梦吗？”
老贺摸着下巴，“我刚才看见霍总的嘴巴好像是破了。”
几个人眼神交流，一脸心知肚明。
老贺让他们赶紧去工作，“最近的实习生名单给我看看。”
助理递给他：“荣大来了不少人，我都面试了，到您那里终试。”
老贺翻了翻：“詹子遇，这小子挺优秀啊。”
……
虞悦的闹钟被霍澍关了，她一觉睡在十一点多。
起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看，房间里乱得不像样。
掀开被子，还是睡觉前的那件衣服，完整。
虞悦松了口气，笑出了声。
嘶！
嘴巴扯得有点疼。
她起来去洗手间照镜子，嘴边破皮。
第一想法是，霍澍真是初吻。
第二想法是，这得多激。
她正傻笑，门开了。
虞悦从卫生间出来，二人四目相对，霍澍手里拎着袋子，正要换鞋。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只是接了个吻，场子忽然就尬起来。
巧得是，睡衣的肩带滑下去。
虞悦冷笑，她不是溜肩。
天时地利人和，睡衣也讲究。
霍澍比她淡定，“吃饭。”
虞指了指房间，“我先去换衣服。”
一进屋，她身体靠在房门上，深呼吸几口。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衣柜下面被一颗扣子卡住。
是霍澍的睡衣扣子。
昨天太急，不小心拽下来。
虞悦换好后出去吃饭。
饭菜是她最喜欢的那家，但都没有放辣椒。
她吃了几口，索然无味，“怎么都没辣椒？”
霍澍指了指她的嘴巴，“嘴破了少吃辣。”
虞悦：
他是故意的吗？
霍澍吃饭后，想起来一件事儿，“我睡衣扣子掉在你屋子里了，你帮我找找吗，挺贵的。”
他淡定得好像在唠家常。
虞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