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because，ImBatman.
好一个万能回答，想到当初当上首领的太宰也是这样一副运筹帷幄的嘴脸，中也彻底没了脾气，穿着深灰色西装马甲的腰一扭，泄愤似的和身后准备偷袭他的变种人对了一拳。
中也一步没动，反倒是那位准备偷袭的变种人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倒着飞了出去。
不得不说中也确实很适合穿西装，尽管他现在还是一个三头身的小团子，身上穿的还是布鲁斯小时候最朴素的一套西装，但是他气场强大，往那一站看着就像是一个……黑手党老大？
蝙蝠侠抓人的手蠢蠢欲动。
怎么也猜不到自己穿西装还能引发蝙蝠侠的这种条件反射，蝙蝠侠只露出一个下巴的脸上也看不出表情，中也只是本能的往远离蝙蝠侠的方向走了两步，抬手抛过去一个小装备。
“便士一让我带给你的。”
蝙蝠侠抬手接住，通过特殊设备将耳机重新连接在蝙蝠头盔里，又听见了阿福熟悉的声音。
“希望布鲁斯老爷还能记得，他可怜的老管家年纪已经很大了，心脏强度比不得年轻时候了。”
“抱歉，便士一。”蝙蝠侠略带愧疚地道，“我没受什么伤，那道攻击只是恰巧打坏了我与蝙蝠洞的联络装置。”
阿尔弗雷德只是说“老爷，我真的经不起这么吓唬了。”
有了中也的加入，蝙蝠侠的压力大大减轻，两个人都是体术大师，变种人虽然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点，但也只是好一点而已，没有进行过系统的训练，变种人抑制器一开，失去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变种能力，这些变种人根本对两个人造成不了什么麻烦。
正巧这时候GCPD的人也到了。
哥谭市警察局局长吉姆·戈登带着大批GCPD的人手涌入地下实验室，蝙蝠侠现在还在GCPD的通缉单上，尽管他早就已经和吉姆·戈登暗通款曲，但有其他警察在时，他终究还是不太适合露面。
穿着黑色小西装，浑身气质都很像黑手党老大的中也，身后跟着一群人高马大的警察，出现在摔得四仰八叉，现在还没缓过来的一众研究员面前，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谁是反派。
戈登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好歹蝙蝠侠这次手下留情了，这些人虽然看上去凄惨了一些，但至少人都还是清醒的，没有直接昏迷。
他自己想着想着竟然还欣慰上了。
蝙蝠侠这次竟然没下狠手！说明什么？说明他上次跟他说的下手轻点的话被他听进去了！
能听得进去建议就好啊！没想到当时转头就没，背后却偷偷下手轻了一些，人还是挺好的，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傲娇！没想到蝙蝠侠黑漆漆的外表其实还是个傲娇。他身边的孩子气质奇怪就奇怪一点吧，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也还是个孩子而已。
想到这，戈登带人回去的路上乐乐呵呵的，甚至还自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他之前的话说的
太重了一些，要不下次见面还是先道个歉吧？
至于他下次见到蝙蝠侠，接收了一溜被打到半死不活的罪犯是个什么心情就不得而知了。
可能会感觉现在的欣慰和愧疚都喂了狗吧！谁知道呢？
戈登接收走的只是研究人员，那十几个六亲不认的变种人体内的血清还没代谢干净，中也和蝙蝠侠就先将他们打晕绑在了一个房间里。
确认了变种人们的安全不会出现问题，两个人也没从研究所里出去，反而去向了更里面。
“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总可以说了吧？”中也刚到实验室的时候就想问了，不过那时候事态还有些紧急，蝙蝠侠做了一个后面再解释的手势，中也就没再追问。
现在可是到了能满足好奇心的时候“你不是出来夜巡吗？”
蝙蝠侠简单解释道：“X教授发现了这个变种人实验室，蝙蝠电脑在哥谭发现了X战警的踪迹。”
至于X教授和X战警都是什么，中也已经在蝙蝠侠发给他的邮件中详细了解过了。
中也还在等着蝙蝠侠的下文，但蝙蝠侠已经把嘴闭上了。
“然后呢？这就没了？”中也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些变种人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变种人实验室，刚才那十几个其实都是被抓来的变种人吧！为什么会攻击我们？”
蝙蝠侠用不赞同的眼神看了中也一眼，看得中也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实验室是为了对付你才建立的，你不应该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中也愣了一下，心中有道道暖流滑过。
以前除了红叶大姐和太宰，还没有谁会担心中也的安全，他是港口黑手党的最强，不能倒下，更不能喊疼。
只不过上辈子在当上首领之前，中也总是在国外出差，一年也见不到红叶大姐几次，至于太宰治的关心……
不提也罢。
中也赭发下的耳根隐隐发红，嘴上却不服输“我也是很强的！”
蝙蝠侠皱眉“这里有很多变……”
“变种人抑制器，我知道。”中也插嘴“就算没有变种能力，我的体术也很厉害，你不是知道吗？”后来他和蝙蝠侠又在蝙蝠洞里纯靠体术打了一架，如果不是因为中也体型太小，谁胜谁负也未可知“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因为……”
“因为你是蝙蝠侠。”中也直接打断施法“蝙蝠侠也是人类，也会有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蝙蝠可是群居动物，我想蝙蝠侠应该也需要一个助手。”
想了想，中也又说道：“暂时的，真正的助手罗宾还在蝙蝠洞里训练。”
蝙蝠侠妥协了，中也话说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总不能说蝙蝠侠不需要助手吧？迪克可还在蝙蝠洞里听着呢！
中也挑了挑眉，他看出蝙蝠侠的妥协，钴蓝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笑意“现在可以说了？”
蝙蝠侠和太宰过于相似的行事风格，总让中也有一种正在捉弄太宰的错觉。
虽然蝙蝠侠要比太宰正经太多……不如说蝙蝠侠就没有不正经的时候()，而太宰治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但中也还是有点爽到了。
管他呢！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捉弄到太宰了！
蝙蝠侠不情不愿地开口一个月之前()，你在祖可的手下那里暴露了真正的能力，企鹅人从祖可的手下那里知道了你的变种能力不是隐形，而是和万磁王类似的，操控磁场或者物品一类的能力，就联合了罗马人和黑面具还有马罗尼家族，建立了这个变种人实验室，想要人造一个阿尔法级变种人杀死你。”
“实际上其实是为企鹅人做嫁衣，企鹅人拿他们当冤大头，对付我是假，制造基因战士才是真。”中也插嘴道，“这段我听到了，你继续。”
蝙蝠侠继续说道：“其实四个人都是各怀心思，变种人的能力他们看在眼里，之前都是各自私下里偷偷研究，你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中也提出了新的疑问“那些被抓来的变种人为什么要攻击你？”
“他们被实验室的负责人注射了一种血清。”蝙蝠侠和中也走过一个拐角，同时跃起，躲过了一个飞在半空中的小孩子发射出来的尖刺（“有点像蜜蜂。”中也评价道）“从一个能力是催眠的变种人身上提取出来的，能够让人无差别攻击所有没有注射过血清的人，效果是五个小时，五个小时之后会被人体代谢干净。”
“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蝙蝠侠补充道。
中也懂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干什么？”
“去找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蝙蝠侠打开变种人抑制器，小孩和蜜蜂极为相似的翅膀瞬间消失，被站在他正下方的中也接住，还顺手捏晕了小孩儿。
看到小孩儿的变种人特征瞬间消失，中也惊讶地问道：“你带了变种人抑制器？”
蝙蝠侠点点头“范围只有周身三米，不要离我太近，你的能力也会消失。”
其实是不会消失的，中也又不是变种人，他好奇地向蝙蝠侠走近几步，却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异能力的异动，脸色猛然变了。
他的异能力【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竟然真的受到了变种人抑制器的影响！
之前离得远了没觉得，现在站在蝙蝠侠旁边，中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异能力运行时的滞涩。
给他的感觉也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太宰的【人间失格】！
但是与太宰的【人间失格】直接消除他的异能力又有所不同，这个变种人抑制器对他异能力的作用减弱了许多，就好像一个弱化版的【人间失格】。
为什么？为什么变种人抑制器会对他产生这种作用？中也有些迷茫，如果他只是异能力者，那变种人抑制器就不该对他产生任何作用，如果他是变种人，变种人抑制器就不该对他只产生这点作用才对。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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